乐采薇不紧不慢的开口,“那还是算了,我们硬闯上山吧,以你的武力值再加上我的智慧,灭掉一两个村子轻而易举。”
这一点乐采薇是自信的,而且那语气吧,极其的嚣张,宗政述言道:“也好,省得与他们大废周章。”
“我也是看着村子里出了命案所以才留下来的,看来现在是不需要我了,里面的人可能比我更容易查出到底死者是怎么死的。”乐采薇言道,拉着宗政述便离开。
村民们正要来拦,又想起宗政述的手段,咬了咬牙,愤愤的瞪向乐采薇和宗政述。
他们才走出几步远,房间便被打开了,里面走出一个清瘦的男人,男人三十多岁左右,留下着两撇胡子,眼睛很小,看起来让人有种阴沉的感觉,男人的声音暗沉,缓缓而道:“荆棘村乃江湖门派阴诡门管辖内的村子,如此发生了这种事情,你们就当真坐视理吗?”
乐采薇悻悻的摆了摆手,“我们没打算坐视不理,事实上我们压根就没有打算在这里坐,你有本事你来管啊,你不也是门派中弟子吗?”
那男人呵呵的笑了起来,“你既然知道,就应该知道若是我将此事上报师门,你必会遭师父的处罚。”
乐采薇一脸淡定的上前,上下打量了那个男人一眼,一脸好奇的问道,“倒是不知道你是哪个门派哪个宗的,倒是没见过你。”
男人一脸不屑的看着她,“诡宗宗长大弟子冷臣。”
乐采薇皱眉,眼底有探究的光芒。
冷臣哼道:“你一个小弟子定是不知道我的,我劝你还是好好遵守规则,否则余下的那几个关卡,你很难过。”
乐采薇说道:“我记得冷臣现在已经是诡宗的宗长了,我下山的时候,他就已经是了。”而且他也不可能这么年轻,五十多岁的老头了,好不容易当上了宗门的长老,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放弃了,乐采薇一脸微笑看着他。
冷臣一愣,“你这小姑娘不要诓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乐采薇转念一想,若是这个人不是冷臣的话,那又会是谁?若是此时惹事了他,怕是不知道他又打的什么主意,便道:“那好吧,我就是想尽快回到师门。”
冷臣冷哼,一脸寒意的看着乐采薇,说道:“张寡妇全身都是伤,而且伤到的地方不审比较隐私的地方,如今昏迷不醒,我希望里正派几个人在这里轮流看护,至于乐姑娘,张寡妇出事的时候,你们也是在这里的,却没有及时阻止,本就有错,我都怀疑那些凌辱张寡妇的人与乐姑娘是一伙的。”
乐采薇一愣,“你说的凌辱?”
冷臣道:“张寡妇被人侵犯过,而且侵犯者有独特的嗜好。”
乐采薇:“不太懂,我要进去看看张寡妇的情况才行。”
冷臣一下子便拦住了她,语气十分的不友好,说道:“她都已经成这样了,希望乐姑娘积点德,不要再去给她第二次伤害了。”
乐采薇若有所思的盯着冷臣,之前只让张寡妇一个人在这里当眼睛,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却派出这么多人,难道不是借机生事吗?
“在事情还没有查清之前,还请二位不要离开山神庙。”里正言道,语气里全是冷意。
之前乐采薇还在查死在张寡妇院子里的死者,如今却被村民们困在这里,她目光锐利,望向冷臣,许久,冷笑一声,“好吧。”
冷臣没想到乐采薇就这么妥协了,十分的意外,不过他的目的算是达到了,说道:“待张寡妇醒了之后,再做定守吧。”
宗政述本想劝乐采薇,他可以替她杀出重围的,不过见乐采薇那神色严肃,怕是还有其他的想法,便也不说话了。
村民们离开之后,派了几个年轻力壮的守在山神庙的门口,至于张寡妇,里正派了一个妇人照顾她。
宗政述与乐采薇坐在亭中,看着外面守门的几个村民,宗政述言道,“刚刚留下来照顾女的那个妇人正是冷臣的妻子。”
“那个小花的?”乐采薇想着那小花也没什么不对劲,不过仔细看看,她那张脸上的皮肤确实是铺了厚厚的粉底才会这样的。
她站了起来,宗政述言道:“采薇?”
乐采薇缓缓的开口:“我去会会那个小花。”
“小心点,我总觉得村子里的人一个个的都想算计我们。”宗政述提醒。
乐采薇摆了摆手,“不要紧。”我才不会放在心上呢,她走到张寡妇所在的房门口,唤了一声,“小花姑娘。”
片刻,房门被人打开,露出一个妇人的面容来,妇人那化化成挺是精致,看起来也挺漂亮的,见到乐采薇的时候,那妇人一脸不好意思道:“我早已经成亲,怎么还叫奴家小花姑娘?”
“小花?”乐采薇疑惑的看着她。
小花倒没有否认,直接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就是想看看张寡妇到底怎么样了。”乐采薇说道。
“这……”小花的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来,“我夫君替她看过来了,伤得挺重,不能被人打扰,还是请宗夫人体谅。”
乐采薇皱眉,之前那个冷臣叫自己乐姑娘,而小花却唤自己宗夫人,虽说她应该纠正那个宗字应该叫宗政,不过之前张寡妇也是以宗爷称呼宗政述的。
“我就看看,又不能怎么样,再说了外面这么多人守着,又有你看着。你还不相信我吗?”乐采薇言道。
小花思索了许久,又听乐采式微劝了几句,于是一脸无奈的说道:“那好吧,你进来看看便可,看完就马上离开,否则出了什么问题,我也不好担待。”
乐采薇进门,便闻到了一股血腥之气,还夹杂着药味,张寡妇躺在床上,盖着被子,脸上有伤,伤得挺重,整张脸都成猪头了,看起来不像是装的,张寡妇很是看重自己的美貌和风流,不可能是自己把自己弄成这样。
乐采薇伸手过来去摸张寡妇的脸,小花赶紧阻止道:“她都已经伤成这样了,你就不要再弄伤到她了。”
乐采薇手中的银针已经扎在了小花的身上,小花顿时不能动弹,目光焦急的看着乐采薇,乐采薇毫不理会她,然后掀开了被子,突然被子几只细针,她抬手一挡,那细针便扎在了她的手心和手腕处。
乐采薇一愣,眼底闪这一抹寒光,转头望向小花。却见小花的脸上有着得逞的笑意。
“我都跟姑娘说了,不要轻易动手,否则会伤人的。”小花那声音不轻不重,那双眸子看起来有阴狠的寒意。
乐采薇拔下扎在身上的银针,然后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小花的面前,将细针一根一根的扎在了小花的身上。
小花那脸色一惊,被所得尖叫一声,冲着乐采薇吼道:“你这个狠毒的女人!”
乐采薇低头看了一眼掌心里被毒针扎过的血痕,言道:“狠毒?你们倒是挺会开玩笑,刚刚我还有所怀疑,现在看来,完全不用怀疑了,张寡妇变成这样,就是你们搞的鬼。”
小花那身体在颤抖,然后嘴角流出黑血来,那毒针的之前扎在乐采薇的身上,毒性本应该没这么大了,可是如今落到了小花的身上,那毒性依旧能要了她的命,小花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乐采薇。
“你是不是奇怪我没事,而你有事?”乐采薇问她。
“你这个妖女到底使的什么妖法。”小花恼道,说话间,又吐出一缕黑血。
乐采薇不紧不慢的开口,“你为何会觉得我使的妖法,而是仙法呢,毕竟我乃是阴诡门第一小仙女呢。”
这么不要脸的自恋,小花是第一次听说,她咬牙切齿,“我听夫君说阴诡门在深山,里面就有妖精。”
乐采薇呵呵的笑,“倒没想到你都中了毒了,还说这么多话,解毒的药你应该有吧,只是被我扎中的穴道,不能动弹,拿不了解毒的药而已。假冷臣为了怕你误伤自己,所以给了你解药。”
“我是有解药,你又是怎么回呈,为何没有中毒?不是妖法是什么?”小花恶狠狠的言道。
乐采薇叹了一口气,“你也知道是出自会妖法的阴诡门,这种话就不应该说出来了,我会妖法,自是能自己解毒,你说呢?”
乐采薇走过来,在小花的身上上下摸索了许久,然后掏出一个粉色的小荷包,从里面拿出一些药丸出来,问道:“哪颗颜色的是解毒的?”
“你不是阴诡门的吗?难道不知道?”小花瞪向她。
乐采薇把弄着手中的几颗药丸子,淡淡的开口,“我不知道啊,所以才问你的,你应该是知道那颗是解毒的,你若是不愿意告诉我,又或者说你也不知道的话,那我就只能随便的拿一颗喂给你吃了,你应该知道这毒药和解药相辅相承,既能是毒,又能是药,我若是给你喂错了,那可能你那夫君也救不了你了,你说怎么办呢,而且我看你这体质应该是之前也中过毒的,亏得你夫君替你稳住毒性,没让毒性发作,这如果我再给你喂一些其他的毒药的话,不知道是以毒攻毒还是毒发得更快了呢?”
小花恶狠狠的看着她。
乐采薇将药丸放在一旁的桌上,言道:“你先好好想想,不过时间不多,就怕到时候晚了,就算是有解毒的药也救不了你了。”
她说完走到床边,掀开了张寡妇的被子,果真如村民们所说,张寡妇全身都是伤,而且那些伤都挺隐私的,乐采薇盯着张寡妇身上的伤,摇头:“啧啧,被人凌辱,被很多的人凌辱吧,我都不知道冷臣当时是以怎样的一种心情给张寡妇治的伤,有没有生出不应该有的心思,然后自己也动了手。”
小花那表情越来越不好,若不是因为脸上涂了厚厚的脂粉让人看不出来,只怕此时她的脸色已经成了中毒药之后的黑青之色了,
乐采薇给张寡妇把脉,突然脸色一沉,言道:“张寡妇是被人凌辱了吗?”
小花咬着牙,嘴里的血水不流的流出来。
乐采薇见她嘴硬,走过来,目光冷冷的看着她,说道:“张寡妇被人喂了药,那药效阴毒,而且药性很强,就算她如今昏迷过去了,身体里的药性还未完全清除,先不说这毒性是谁所配,你说到底是谁会对一个弱女子下这么重的毒药手呢?昨天晚上我们并未听到有其他的声音,怕是张寡妇自己从后窗爬出去的。”
突然乐采薇的脸色一寒,说道:“那个房间本是我与宗政述的,只不过张寡妇一心想勾引宗政述,就一直赖在房间里不肯走,直到很晚的时候,她才趴在桌上睡着,我便将她移到了床上,之后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自己从窗户爬了出去,而且不让我们知道的。你们下毒的目标原来应该是我们吧,你们下这么淫乱的毒是想害死我呢还是想害死宗政述?”
小花身体突然一软便倒在了地上,求生的本能越来越激烈,指着一颗紫色的药丸,说道:“紫色的。”
乐采薇走过来,将紫色的药丸塞入她的嘴里,小花的呼吸慢慢的平缓了下来,乐采薇说道:“现在你可以说说你们的阴谋了。”
小花被封住的穴道也被乐采薇给解开,她扶着桌子起来,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目光冷冷的瞪眼着乐采薇,然后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来。
乐采薇见她如此,言道:“你这态度是拼死不说,还是想缓口气再说,若是缓口气再说,我再给你倒杯水如何?”
小花呵呵的笑了起来,言道:“我夫君说,阴诡门派的弟子都很卑鄙,而且手段狠毒,今日一见,我是十分相信的,早知如此,我就应该听别人来。不过我夫君说了,别人办事,他不放心,他只相信我们。”说到这里的时候,小花的语气明显有自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