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年年环视这个比自己家里全面积还大的喜房,心中有股说不出的震惊,这种场景只在偶像剧里见过,当身临其境时,还是有说不出的震撼。她走向那一排衣柜,找了一套睡衣,把繁琐的婚纱脱掉,又怕把新衣服搞脏,所以她叠好婚纱放进衣柜后,干脆就拿着睡衣,穿着*裤走进冲凉房,她想新郎应该没那么快回来。
余年年把头上的花呀,夹子什么的,都拔了下来。看了一眼镜中吓人的爆炸头,她赶紧把头伸到水龙头下。头发是洗了,可是脸上抹了不少胭脂水粉,余年年看到墙上那挂篮里备有洗面奶,就挤了一点,涂在脸上,用温水轻轻擦洗。
“乡下妹也会洗面奶?”
身后冷不防传来男声,着实把余年年吓个半死,她转身一看,她名义上的丈夫正在身后,而且只穿一条*。
谭商灏无视她的反应,把门一关,走到马桶边上。脱掉*就尿尿。
听着那瀑布似的水击声,余年年真想挖个洞藏进去。她脸颊烧得发痛,她双手赶紧捧水,把脸上的泡沫洗掉。脸都顾不上擦,就快步向门走去。
“站住。”谭商灏看她想跑,出声讽刺道,“什么都不穿,不就是想*我,怎么,还想玩欲擒故纵?”
你白内障啊,我身上不是还穿有东西啊。但寄人篱下,不得不低头,余年年还是停了下来,让语气尽量不带色彩:“谭先生,还有什么吩咐。”
脾气不小。谭商灏打开花洒,懒洋洋地说:“过来伺候你男人洗澡。”
你老师没教过你,自己的事自己做吗?他明显是刁难自己,但又不得不回答,于是余年年坚定地答道:“我不会。”
“不会,那要你来做什么?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这道理,你父母没有教过你吗?速度,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谭商灏斜了她一眼,语气不容商量。
钱。余年年胸口一闷。那笔钱足可以改变家人的一生,她是和感谢他们家。她一下泄气了。她慢慢走过去,因为她比他矮太多,所以花洒的水全洒到她身上,那是冷水,现在还是五月天,那冷水溅在身上,凉嗖嗖的,余年年这才醒觉自己只穿了贴身*,此刻她真咬死自己,她急急说道:“我去穿件衣服。”
谭商灏一手把她拽住,穿衣服,没那个必要。难道她以为自己对她有想法,啧,这种身材,他低视一眼,目光却被湿身的余年年撩拨得兽性猛发。青涩小巧的小山峰包裹在红色的纱质罩衣内,光是看,就知道弹力十足。她的*被水打湿,双腿间隐约露出黑色的三角地带。这种娇弱不屈的模样,比大奶翘臀蚂蚁腰的女星更具吸引力。
谭商灏不是柳下惠,只要一出家门,就被蝴蝶裙追逐,亲自上门的女人只要是自己合眼的,觉得还干净,他都会来个*,这几年来,连他自己连个大概数也说不出来,因为根本没把女人放在眼里。
“还不动手,擦背!不会你就去跳楼。” 谭商灏心情有点烦躁,自己竟然对这乡下妹起了性致。
余年年有气不敢出,伸手挤了点沐浴露,拍到他背上,用力搓了起来。
“你的手耕过田吗,那么粗糙!”女人的手应该是白白嫩嫩的,这个女人的手,粗糙得要命,和搓衣板有得一拼。谭商灏无限嫌弃。但是他的心让她擦得性痒难耐。
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不用干活就有饭吃。余年年在心里骂道,手随心动,下的力道更重了点。
谭商灏转身,打开她的魔掌。
“那你自己洗。” 不用帮忙,还巴不得呢。余年年转身就走。才跨一步,手就被钢爪扯了回来,还没回过神,就被拦腰抱起,下一刻就坐在镜台上。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余年年有点害怕,想跳下去,可是身体被一具铜墙铁壁顶在镜面上。
谭商灏没有回答她这个弱智问题,他抓住那条红色小裤,快速扯了下来。整个秘密花园就暴露在空气里。
余年年吓得连尖叫都忘记了,想夺回*,可被他一把扔向马桶,命中率百分百。
“我要下来!” 余年年大喊,声音都变了。
谭商灏似乎没听到她的呐喊,也不把她的拍打放在眼里。他猛地用手撑开她的双腿,把自己置于她双腿间, 伸出一指,对着根本看不出入口的花园插去。
余年年闷吭一声,由于陌生的碰触而身体轻颤,她吓得眼泪都出来了,不断求饶:“求求你,不要这样,不要——”
又不是做什么万恶不赦的事,用得着反应那么大吗?谭商灏白了她一眼,不再理会她,而是专注地找入口。他要确认一件事。他一手玩弄着她娇嫩的花禾,一手强制性脱去她的罩衣。当一对充满生机的玉女峰呈现在他眼前时,他竟爱不释手。
当他性感的唇咬上她胸前的小樱头时,一股异样的感觉袭击余年年,她力气一下子被抽走了,全身软绵绵的。下身也起了反应,连余年年自己都感觉得渗出了东西。而谭商灏鼻孔间充斥着婴儿的味道,好甜,好舒服。
谭商灏的一根手指费了好大的劲才挤进去,当碰到障碍时,他的动作放揉了许多,他轻轻的来回移动着,弄得余年年觉得好难受,甚至希望他更深入,这种感觉折磨得余年年快要疯掉,她真的很想推开他的,但她真的使不出力气,只好任人宰割。
幸好不是木头,他的手指明显感觉到湿润,他再使点劲,加了一指,里面变得更狭窄了,他很艰难才放进去,嘴巴更加卖力讨好那颗樱桃。余年年毫无反抗力,只好让他为所欲为。当三指并拢能在里面来回游玩时,谭商灏冷不防抽出手指。余年年一下子觉得下面空虚了不少,那种逼切想继续的心理让她觉得羞耻万分,她用力别过头,不去看他。
谭商灏的忍耐力已到达上限,他的额头布满汗珠。他三二两下蹭掉*,把余年年拖出镜台边缘,把她的腿张到最大——
当两人某一部位碰在一起时,一股强大的电流袭击两人,余年年胸口剧烈起伏,呼吸变是急促。而谭商灏则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块感,他想要更多!他用力向那狭小的入口软硬兼施,终于冲进去一小截。余年年觉得下面被一根热的铁棒撑开,很痛,她口一张,用力咬着谭商灏的肩膀。等他完全埋入时,余年年早已痛得泪流满面。不想让自己难受的谭商灏哪在顾得上余年年的痛,叫他不动,除非他是死人一个,好爽,谭商灏慢慢地抽出来,用力冲出来,想要拓展属于自己的领土。
“啊……”当一种从未试过的块感自下往上冲时,余年年控制不住叫出口,而接连的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被侵更让她停止不了嗯哦。
余年年不知过了多久时间,只知道自己被抱了下来,整个人前向扒在光滑的台面上,他从后面撞进,比坐着时更深入,余年年觉得自己的心脏被撞击得嘭嘭响,余年年好想当自己是死人,但那种刺激感她抗拒不了,甚至她觉得更舒服,很快乐。当谭商灏使劲顶几下时,余年年单薄的身体一阵颤抖,谭商灏觉得里面柔滑了不少。那么快就*了,谭商灏嗤笑一声,来回更加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