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商灏回来时,余年年已经哭累睡着了。谭商灏洗了澡,也躺*,看到她眼眶周围一片红肿,就知道她流了不少眼泪。
践人,为别的男人流泪,你活得不耐烦了,让你记住,谁才是你的天。谭商灏爬上她身体,扯掉腰带,拉开衣襟,没想到她没穿*。他已经有一个月没碰她了,他这段时间都呆在国外处理一些业务,昨天才回来,一回来又到公司去处理事情,开会开到很晚,他干脆睡在办公室。一看到那光洁的身躯,他一个月的忍耐就爆发了,他大手覆盖住她胸前的肉团,轻拢慢捻,最后用嘴巴光顾。
“四一……”余年年竟在这个时候说梦话,她在做梦,梦到和李文展快乐的时光。近在咫尺的谭商灏听得真切。她叫的绝对是一个男人的名字,你看她笑得那么甜。践人!谭商灏手一伸,对着那白希的脸蛋扇过去。
余年年痛醒了,她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谭商灏恶狠狠的脸,她按着肿痛的左脸,瞪着他:“你有病啊,干嘛打人!”
“怎么,是梦到你老相好在干你吧,叫得那么*。”谭商灏用力抓她胸前的柔软,余年年吃痛,拍开他的魔爪。
谭商灏也没了性趣,他翻下她的身体,冷冷警告:“如果让我发现你背叛我,你全家会死得很难看。”
“凭什么你就能*!”余年年不服气地顶了一句,自身不正,还好意思要求别人,这样的种猪,她还怕染上性病呢。
“凭什么。”谭商灏瞟了她一眼,“凭哥有的是钱!”
余年年真想回骂,有钱了不起啊!但她不正是为了钱,才嫁进谭家的吗,她无言以结,干脆不理会他。她翻身侧睡,不想看到他恶心的嘴脸。
不自量力的女人!谭商灏也惜字如金,闭上眼。半响,又说道:“你明天到公司上班去,免得你趁我不在家,乱搞。”
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热衷那种事情。余年年在心中鄙视他,没有应声。
“耳朵聋了,是吧,要不要用刀子帮你掏一下!”见自己的话语被人忽略,谭商灏心中升出怒气。
“我什么都不会,去你们公司能做什么。”余年年才不想一天到晚看到这张黑神脸,她宁愿自己找工作。
“扫地,擦厕所,会吧,公司正缺一个,你去顶上,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谭商灏语气很正经。说完,就不再出声。
最好把你扫出去。余年年在心中狠狠把他从头到脚骂了一顿。
第二天早上,余年年一早就被人踢醒,洗了脸面,又被人提上车,带她去餐厅吃了早点,到公司把她扔给人事部主经理后,谭商灏就消失了。虽然谭商灏说了句随便安排,但人事部经理不敢随便,打量一下余年年,做前台接待吧,身高差那么一点;做销售职员吧,看起来不那么能言善语,做财务吧,看起来学历不够高。安排什么职务呢,真让人头痛,人事部经理扶了扶眼镜,不知这女孩和总经理是什么关系,干脆就让她做自己的助理先,到时再调动。
“那个,你叫什么名字?”人事部经理问道。
“余年年。”余年年回答。
“你就暂时跟着我,到时有合适的岗位再调动。”
“哦,好的。”幸好不是扫地阿姨,余年年有点庆幸,感激地看着眼前这位大姐。
“我姓刘,大家都叫我刘s。”刘小姐扶扶眼镜,简单地自我介绍。
“刘s,你好,给你添麻烦了。”余年年稍微恭敬地问了声好。
“嗯,你跟我来。”
余年年跟在刘小姐背后走,边走边看边想,上市公司环境就是不一样,和电视里的大公司规模一样,清雅幽静,人员更是出色。男的高帅,女的白美,一看就知道是精英。
下午三四点,余年年正在整理资料,人事部刘小姐走到她位置旁边,叫道:“小余,总经理叫你过去一下。六楼总经理室。”
“好的,谢谢。”余年年心里纳闷这种猪找自己能有什么事,不会真的叫她去搞卫生吧。无所谓,只要工资高,做什么事都一样的。余年年安慰自己。坐电梯上六楼,找到总经理室,敲了敲门。赐敲完,门就自动开了。
“请进。”谭商灏语气平淡。
余年年才一踏进来,门又自己合上了。余年年环视一下,这男人真会享受,办公室搞得真气派,名副其实的总裁室。
“总经理,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余年年问完撇撇嘴,这人,找她,准没好事。
可是那人没有立刻回答她,只是埋头审批文件。
这人绝对有病。余年年站了半个小时,又不敢出去,干脆走过去,坐在沙发上坐着等。
鱼儿上勾了。谭商灏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歼笑。他叫她上来,的确是不怀好意,不知为什么,睡午觉醒后,他特别想和她那个,那种痒胀感一直折磨着他,他忍不到晚上,于是就把她叫了上来。他放下笔,朝余年年走过去。
余年年心扑通扑通的,总觉得一个危险朝自己走来。她警惕地注视着谭商灏的一举一动。
谭商灏觉得她的反应很搞笑,他挨着她坐下,余年年立刻弹起来,可被某人手一扯,就被压坐在两条腿上。
余年年识破他的歼计,急急说道:“我大姨妈来了!”
谭商灏撩起她的裙子,往两腿间一摸,柔滑得很。敢说谎,等一下有你好看。谭商灏强制性扯掉她小裤裤。
“这里是公司!”余年年大叫,这男人,发起情来,和狗一样不挑地方吗。
“没人会上来。”谭商灏好心地解除她的顾虑,手指挤进温暖的小xue。
“嗯。”余年年闷哼一声,可怜兮兮求饶,“放过我,好吗?不要这样!你可以找别的女人解决!”
想不到这女人还蛮大方的,不介意和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谭商灏又狠狠塞进一根手指。惹得余年年猛拍打他的大腿。当三指在里面熟练地来回时,余年年虚脱了,连拍打的力气都没有了,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
是时候了。谭商灏站起来,把她放在石桌上,张开她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