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帅云回到这个临时的家之后,看到自己的夫人正带着孩子在院中玩耍。看到他走过来之后粉嘟嘟的小姑娘穿着粉色的小襦裙蹦着跳着就跑了过来。
他一把将女儿抱在了怀里,看着她粉嫩的脸上挂着天真无邪的笑容他一天的疲惫就这么消散了。
“爹爹,娘亲准备好了晚饭我们去吃饭吧?”
李帅云点了点头说道:“走!我们去吃饭喽!”说完便将小女孩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扛着小女孩往屋里走去。
他明白现在这一切的幸福就像是泡沫一样随时都会破灭。自己女儿跟夫人的命全部都被白皙握在手上!他不知道要怎么办,他只能按照白皙所说的去做!不管对与错,最重要的事孩子跟夫人都平平安安就好。
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吃了一顿晚饭之后他将女儿抱到房间内给她讲故事,一直讲到她慢慢的睡着。
他夫人看着他起身便说道:“怎么?今天晚上不回家睡么?”
他苦笑了一下说道:“那边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处理恐怕就不能回家睡了,你照顾好孩子。”说完没有多余的表情跟问候便走出了房间。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弯弯的月牙挂在天边。他知道今晚将会一个不眠之夜。姚忆香跟以前的女皇俩个女人都是出了名的厉害,他对于这两个女人根本就没有任何把握能赢。
女人的心思总是很难猜,用兵上他知道这个姚忆香每次都是出其不意。虽然不清楚这个女皇是不是特别厉害,但是他对于女皇有一种天然性的恐惧。
他站在城楼上看着远处海城的方向有些失神。原本已经做了决定要努力的办好现在的皇帝交给他的任务这样就可以保护好他的家人。不知道为什么李帅云总是想起他看到的那些路边那些可怜的难民。
以沫瞪着眼睛看着安歌跟姚忆香两个人,她是本来要去的但是这两个人不管怎么样都不允许自己参加这次行动。现在所有的将士全部都整装待发,以沫看了看他们两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道:“好。我听你们的我不去,但是你们也要听我的如果真的没有办法攻陷的话你们就回来!必须安安全全的回来明白么?”
安歌笑着搂了一下以沫的肩膀点了点头,姚忆香同样是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遵命!”
趁着夜色他们便开始了行动。对于热里姚忆香还是比较熟悉的。她明白那里的地形,从探子探回来的消息来看这个李帅云并不是热里的人。应该对这边的地形不是特别的了解。
热里是地区是一个非常开阔的平原。就算是防御工事做的再好也经不住硬攻。但是为了减少伤亡安歌跟姚忆香两个人决定还是先潜入热里。探探他们的防备情况之后再作打算。
来到热里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介于安歌的有伤在身姚忆香便带着五个高手潜入了热里。这个的防备做的很好,并且还专门做的有防御工事,姚忆香明白这里李帅云还是做了一番功夫的。
为了不打草惊蛇。姚忆香在查看了所有的防御之后便匆匆的离开了。
跟安歌商量了将近一个时辰。
已经是凌晨。安歌跟姚忆香两个人让所有人把早早就准备好的湿的解药蒙面。之后便将准备好的迷烟大量的投入到了热里的城镇之中。原本漆黑的夜晚变得浑浊。
迷烟迅速在热里开始蔓延。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她们会用到这样的办法。很多守卫的将士全部都倒地了。
姚忆香安歌便趁乱攻入了热里。一切都要比他们想象的要容易的多。姚忆香笑着看着已经被控制的局面对安歌说道:“等我们真的把阳城收回来一定要好好的谢谢乐天,他给的这些迷烟还真是帮我们的大忙我们今天几乎没有伤亡!”
那些被迷烟迷的七荤八素的人虽然有的没有昏迷但是已经分不清楚方向了只要轻轻的一推便会倒在地上。
安歌笑着说道:“是呀,要感谢乐天了这一次。这些将士差不多有两万多人。这些人怎么处理?”
如果按照姚忆香的做法肯定是会将这些人处死的,毕竟他们是背叛燕明国的人。但是如果要将这件事情禀报女皇的话女皇肯定是会让这些人投诚。真是这样的又会出现各种不断的问题。
她看着安歌无奈的耸耸肩说道:“这个问题应该是问女皇殿下不是么?”
“如果问以沫现在我就可以告诉你她的决定。她不会同意处死这些人,但是如果留着这些人对于我们来讲的事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
姚忆香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安歌说道:“你说怎么办?”
安歌看着这些昏昏沉沉的人,内心也是非常纠结的。
这么多的人命。如果要沾满鲜血的话他想根本就不用经过以沫的手。看着这么多鲜活的生命他心里其实也是有很多的不忍心。
“算了,还是先将这些人关起来吧。毕竟是这么多的生命。”
姚忆香明白安歌跟以沫是同样的人。他们会很仁慈。不管是对待敌人还是自己都是非常的善良。善良而往往就是敌军对付他们最好的下手机会。
“这么多人想要关起来还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这样的话我们需要耗费很多的精力跟粮草,你真的决定这么做么?”
安歌明白姚忆香所说的话,现在粮草紧张他们根本就不能将他们那么多的粮草分给这些人。如果要分给他们的话也会是一个不少的开销,现在他们活着也便是对于他们的威胁。
在得知他们胜利之后以沫便从海城发来了一封信函。安歌叹了口气说道:“不用说就是让我们善待战俘。”
拆开信件之后安歌苦笑了一下果真跟他想的是一样的。他将信件递给姚忆香的时候姚忆香摇了摇头。她不清楚现在女皇的善良到底是一件好事儿还是一个非常致命的错误。
“好了,女皇已经决定了我们执行就可以了。”
他们将所有的战俘全部都绑在了一起之后赶到了热里的广场上。
安排好海城的事情以沫便准备动身去热里。她明白那么多的战俘是一个非常大的负担。但是毕竟是人命关天她绝对不能让安歌跟姚忆香为了省一下的粮草就去伤害那么多的人命!
她明白在跟灵国对峙的时候他们也曾经捕获了很多的战俘,并且那么战俘是可以帮到他们的。只要是人心所向很多的事情都是可以解决的。
以沫来到热里的时候安歌跟姚忆香正在对战俘进行分批。让他们进行劳作将热里周围的耕地利用起来。这样的话种上各种蔬菜也可以缓解粮草紧缺的情况。
看到以沫之后所有人立即行礼说道:“拜见女皇殿下!女皇殿下万岁万岁万万岁!”所有的战俘看到女皇之后全部都跪在了女皇的脚下。有些人瑟瑟发抖的看着女皇殿下。抬起头之后又低了下去。
以沫注意到了这个情况。她看着所有的战俘点了点头便跟着安歌跟姚忆香两个人去了热里的府邸。
这时候
一个小女孩昏迷着被抱了出来。士兵押着一个满脸泪痕的女人从府邸中走了出来。看到以沫之后所有的将士全部跪在了地上说道:“拜见女皇殿下。女皇殿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在所有将士跪拜的这个空档那个女子疯了一样的跑到女皇的面前“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那将士想要去阻止的时候那女子已经跪在了那里。
她满脸都是泪一边哭着一边说道:“女皇殿下仁慈!您一定要救救我的女儿!一定要救救我的女儿就算是让我死我都可以的!……”
以沫看着这个妇人再看看士兵面前躺着的那个小女孩她便慢慢的走了过去,安歌想要去阻止但是以沫摆了摆手。
以沫蹲下去看到这个小女孩脸上微微的有些发青。她又看了看旁边的妇人问道:“她是得了什么怪病?还是不治之症?”
那妇人哽咽着说道:“现在的这个国主,也就是白皙!他那个无耻之徒为了让我家男人给他卖命!竟然给我家女儿下了蛊毒!这种蛊毒十分厉害如果没有解药很快的便会被蛊虫吃掉,根本没有其他的办法,我家男人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效忠于那个混蛋!听他说现在朝中的所有大臣都被下了蛊毒!女皇殿下您一定要救救我的女儿!”
以沫听到这句话心里直发抖!自己苦心经营的国家竟然被这个男人搞成现在这个样子,竟然会对这个小女孩下手!手段是何等的恶毒!
还没有等到以沫回过神原本被分好组的战俘全部都乖乖的跪在地上。其中一个代表跪着走出来了两小步说道:“女皇殿下!我们都是被逼迫的!我们所有的将领也全部都被下了这种蛊毒。只有最卑微的士兵才幸免于难。其他的人全部都被下了蛊毒身体里全部都是有蛊虫的!请您救救我们吧,我们一定誓死效忠与您!”
所有人便跪在地上并没有起身的意思。以沫的拳头紧紧的攥着。她努力压制着心中的怒火。看着这个可爱的小姑娘她轻轻的将小姑娘抱了起来往府邸走去,那妇人立即也跟了过去。安歌摆摆手让所有人都起身说道:“你们先好好的改造。不要试图逃跑就可以,我们会给你们想办法的。还有封锁消息,让你们的头过来见我!”
以沫将小女孩放在床上之后立即拿起纸张迅速的写下了一行字之后便走到了小姑娘的身边。看着她微微有些发青的脸庞还有那痛苦皱眉的表情以沫的心里一阵的疼。她的孩子会不会也被下了这蛊毒?或者是要比这个蛊毒更加的厉害?她的心纠结在了一起。
李帅云见到安歌的时候显示一愣,然后便是苦笑了一下说道:“不知道安将军喊我前来有何事?”
安歌看着这个李帅云说道:“我知道你是为了你的女儿跟你自己的命才这么跟我们对着干。现在我们已经胜利了你可以放下这个包袱了。你的女儿现在正在女皇殿下的房中。女皇殿下想救她。但是现在我们手里根本就没有好的大夫,但是在月城我们有一个老朋友可能会帮助我们。我们现在需要你的帮助?”
李帅云的脸上显示惊愕然后是释然。最后他带着懊悔的神情说道:“你说,只要我能帮的上忙就算是让我死能换回我女儿生存的可能我都愿意。”
安歌挑了一下眉毛说道:“死倒是不必,那个白皙每个月都会给你们解药,你跟他就说这次战争是你们损失比较严重。让他继续给你们解药,先维持着你们的生命。我派人去月城,给大夫争取时间看能不能将这个蛊虫逼出来。”
李帅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儿说道:“没问题!只要女皇愿意帮助我们!我们全部都愿意为女皇殿下效劳!”他说话的时候语音十分的诚恳就好像女皇现在让他死他立马就会死一样。
说完安歌将绑着李帅云的绳子解开。之后便对他说:“把你的士兵全部都放了我是不敢,但是把你放了我还是可以做决定的。这次去月城的人必须要有几个中蛊毒的人,你去你们的将士里挑选几个身强体壮的护送你家姑娘跟夫人一起前去月城,万一要用到实验的话也有人可以实验一下,他们必须都要不怕死。”
李帅云点了点头迈着沉重的步子便走了出去。
安歌没有想到这个白皙竟然如此的可怕。蛊虫是什么可怕的东西他非常了解,如果没有解药的话人生不如死,痛不欲生。并且要想将蛊虫逼出来也是非常痛苦的一件事情。他竟然用这种办法来统治燕明国。
安歌很庆幸自己没有将这些战俘杀死,这些战俘还真是非常可怜的,现在如果这些战俘肯帮助他们的话事情的结果将会来一个大反转。这种高压统治肯定是会被所有人唾弃的。在无奈的同时安歌的心里的石头反倒是落地了。(未完待续m.)(未完待续m.)(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