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将纸递给了刘湘惠,问道:“这黄鼠狼是谁?”
刘湘惠接过纸看了一眼后,就沉吟起来,随后摇了摇头,说道:“这么多年了,我也想不起是谁了。”
“那你能想得起来,这个人去京都是为了什么吗?”叶青沉声问道。
“这不用想,我也不知道。”刘湘惠摇了摇头,说道:“阴刹门在怀城的组织迎来送往有很多,都是由袁崇朗在负责的,我是没有资格打探这方面的事情的,不过你可以将这个文件袋前后的文件都拿出来看一看,或许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吧!”
“嗯!”叶青点了点头后,将刚才这个文件袋附近的所有文件袋给拿了下来,然后和孙莺莺分别看了起来。
整整看了近一个小时,两人才将所有的资料全部看完。
两人相视一眼后,孙莺莺沉声说道:“看来当年那场血案,如果阴刹门不是参与者,我绝对是不相信的,在血案之前,阴刹门一共派出了一百零三个武者前往京都,当时在京都也只有那场血案这么一个大事件了,他们去京都,肯定是为这事。”
“嗯!”叶青点了点头后,苦笑着说道:“只是知道这些参与的人又如何呢?我们也只能判断出阴刹门是参与者,还是无法发现别的到底都有哪些势力啊!”
“这倒也是。”孙莺莺点了点头后,沉吟着说道:“看来我们必须得先从这些人中分析出谁是阴刹门当年袭击的指挥人员,通过他,我们或许能知道更多。”
这时,一旁的刘湘惠看着两人,沉吟着问道:“您们说是当年发生在京都的叶家血案吗?”
叶青抬头看了一眼刘湘惠,问道:“你也知道这事?”
“当然知道!”刘湘惠点了点头,说道:“当年这事情虽然被封.锁了,但在情报界,这并不是什么秘密,我自然也听说过。”
“刚才我们的话,你也听到了,你有什么看法呢?”叶青眯着眼睛问道。
刘湘惠深深的看了一眼叶青,说道:“如果我猜测得不错的话,你一定是当年叶家那场血案中的幸存者,对吧?”
“我问的不是这个。”叶青摇了摇头,说道:“而是你们阴刹门这边,你觉得谁会是参与那场血案,阴刹门队伍中的指挥人员?”
至于说刘湘惠能猜出自己是叶家幸存者,叶青倒不意外。
毕竟如果不是叶家人,他也不可能对当年的这场血案如此的赶兴趣。
毕竟这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了,就算是好奇,也不可能好奇到这种地步。
刘湘惠想了想后,然后走到架子边,将更前一个时间点的文件袋来了下来,然后打开后,取出了里面的资料,看了起来。
片刻后,她将资料递给了叶青,说道:“你先看看这个。”
资料中的内容也很简单,只是记录了一个叫做彭松的人从境外到了怀城,这个人在怀城待了大概半个月左右,行程排得很满,每天都会在怀城会见一些人。
至于是什么人,资料中并没有记载。
“这个人有问题吗?”叶青沉吟着问道。
“我觉得他很有可能就是您说的那个指挥员。”刘湘惠应道。
叶青瞥了一眼刘湘惠,问道:“从这份资料中根本看不出什么,而且你的这些通讯记录中也没有提到他去了京都,那你的判断依据是什么?”
“这个人在当年的时候就已经是一位大宗师了,这就是我的判断依据,毕竟那一百多人可都是小宗师,如果不是大宗师级别的,谁能领导他们呢?”刘湘惠沉吟着说道。
“嗯!有道理。”叶青点了点头后,问道:“但你是怎么看出他是大宗师的呢?我想当年的你还很年轻,武道境界最多也不过是筑基之境吧?”
“我没有看出来。”刘湘惠应声说道:“但是我倒是听到袁崇朗无意中提了一口,是他说的。”
“这么多年了,你还记得这么清楚?”叶青一脸疑惑的问道。
“当然!”刘湘惠耸了耸肩,说道:“毕竟是大宗师嘛,自然会引起我的好奇了,所以我印象比较深刻,我记得我当时还追问了一下袁崇朗,他知道自己说漏了嘴,还叮嘱我不要将这事乱讲出去。”
“既然你是从袁崇朗那里听说的,那说明这个人到怀城后,是有他负责接待的,你又怎么知道这个人每天要见不少人呢?”叶青沉吟着问道。
“当时袁崇朗要负责接待刚才您们看的那些人,他根本没有时间来安排这个彭松,所以只能让我来接待了。”刘湘惠应道。
“这似乎不符合阴刹门的组织程序吧?”叶青看着刘湘惠问道。
“是不符合。”刘湘惠点了点头后,说道:“但我记得那两个月的所有事情都是特事特办的,事实上,让我负责接待这个人也是阴刹门总部给我下的命令。”
“你具体负责些什么?”
“其实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只是帮这个人安排安全的场所,让他与那些人安全见面。”刘湘会耸着肩说道:“而且总部还给我下命令,不管安排在什么地方,只有我才能知道,不能告诉任何一个人,包括袁崇朗。”
“那袁崇朗又是怎么知道他是大宗师的呢?”叶青疑惑的问道。
“这我就不清楚了。”刘湘惠摇了摇头,说道:“不过猫有猫道,狗有狗道,他或许有他的路子吧?我虽然负责安排这个彭松在怀城的活动,但难不保他和袁崇朗暗中也有联系,只是我没有发现而已。”
“那他当年在怀城都见了一些什么人呢?”孙莺莺看着刘湘惠问道。
“大多数人,我是不认识的,也没有见过。”刘湘惠应了一声后,说道:“不过有一个人,我却是认识的。”
“谁?”孙莺莺急忙问道。
“乌启刚。”刘湘惠应道。
“是源山乌家现在那个家主?”叶青沉吟着问道。
“就是他。”刘湘惠点了点头后,说道:“不过当时乌家还不是他当家作主,而是他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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