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保护妈妈。
可是,司徒清胤让她学会了依赖,学会了软弱。
在他身边,她强大不起来。
他的体贴,他对她的好,让她只想沉溺。
细细想来,除了最开始彼此不熟悉的时候,他对她的诸多怀疑和不信任之外。
剩下的都是他的好。
明明那么冰冷,那么不近人情的一个人,面对她的时候却只有温柔体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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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玄离忧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九点多钟了。
昨天司徒清胤像食髓知味的野兽一样不停地索取。
身上的凉意早已经暖透了,他却继续在她身上制造着一波一波的高温。
到最后的时候,她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是睡是醒。
只梦到自己像一叶孤舟一样在海面上载沉载浮,手边漂浮着一截木头,只能紧紧地攀住,唯恐一松手就陷入了灭顶之灾。
洗漱过后换好衣服出了房间,意外的看到山奈房门紧闭。
要知道昨天晚上睡前她执意虚掩房门以便随时保护自己的。
看来她已经知道司徒清胤来过了。
想到这里,玄离忧脸上一阵羞意上涌。
“醒了?”
电梯门打开,司徒清胤从里面走出来。
一抬头就看到脸颊微红的玄离忧在发呆,眼底划过一抹温柔,抬脚走过来。
“嗯。”
玄离忧嗔怪的看他一眼,点头。
“爷爷住院了。”
司徒清胤用像是陈述事实一样的语气道。
玄离忧一惊,抬头看他。
“是被我气的。家族会议结束就直接送到医院去了。”
司徒清胤语气凉薄,走过来捧住玄离忧因为昨夜的激情而依旧有些潮红的小脸。
看到她颈间露出的暗痕,深沉的目光微微黯了一下。
“不怪你。”
玄离忧抬起头认真的和他对视。
虽然司徒清胤在司徒淞面前表现的强势。
而她也因为司徒淞从小对司徒清胤过于严苛残忍而心生怨怼。
但毕竟司徒清胤从小是跟在他身边的,而司徒淞既然把他当做最满意的孙子,自然不会吝惜爱护。
“我知道不怪我。我也从没怪过自己。”
司徒清胤自嘲一笑。
如果他不动手,司徒淞就必定会对玄离忧动手。
作为亲人,非但不能接受认可他的爱人,反而要置她于死地,这才是最令他愤怒的。
他没有选择亲人爱人这样为难的心境,他要做的只是剥夺爷爷的权利,彻底架空他。
只有这样玄离忧才不会受到来自司徒家族的为难和伤害。
就算早知道司徒淞会因此住院,他也不会改变自己的决定。
“啊!”
玄离忧还想说什么,忽然惊呼一声,猛的倒退一步。
说话的时候,司徒清胤的手掌已经攀上她锁骨上的草莓轻轻摩擦。
在她没注意的时候,已经探进衣领附在她的柔软上。
酒店里有空调,就连走廊也有地暖,所以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宽松的毛衣,这就更方便了那只作怪的手。
“老夫老妻了,害什么羞。”
司徒清胤一把把她捞过来困在怀里,低头含住那白皙的锁骨。
“谁跟你老夫老妻?”
玄离忧嘤咛一声倒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