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进化者还是需要呼吸的啊!
这一点是继承了初代的特性吧!
十二使徒觉醒,恢复本体状态下,他们是另外一种物质。
所以那种状态下的他们,不需要呼吸,也不需要像人类一样,进行氧气的交换。
气压增加,就会使空气变得稀薄。
虽然没有达到绝对真空的状态,却也在迅速的接近了。
“咔!咔!”
吴浩明骨骼被挤压的像是要碎掉一般,剧烈的疼,疼痛感蔓延向全身。
关节处的凸起骨刺,开始一点点的破碎。
这种临时生成的骨头,密度还是很小的。
如此强的气压压迫下,自然就无法维持其固体的状态了。
吴浩明的身体被压迫的终于倒在了地上,无法抵抗如此强的气压的压迫。
他如同野兽的,生出了一根根骨刺的身体,也恢复了正常。
“呼!”
左西慢慢的减小了气压,他感觉到吴浩明似乎没有反抗的能力了。
所以也无需继续再增加气压了,而且增加气压,其实对黑森林领域来说,也是很危险的。幸好吴浩明恢复了常态,不再那么疯了。
自进化者都是这样吗!
不仅本能状态疯狂,居然还有这种状态。
人格分裂吧!左西狠狠的在心里骂着,他解除了黑森林领域,周围的黑暗顿时就慢慢的消失了。
太阳的光辉,重新照射在院落内。
吴浩明趴在地上,衣服破破烂烂的,但呼吸已经均匀了很多。
“喵喵,派人盯着他,别让他再疯了,把这里拆了,我们又要换地方了。”
左西身边的黑暗之中,女子喵喵的身体慢慢升了上来。
“刚才的战斗还真是激烈,没想到他居然对精神力量有这么大的反应,你还打算控制他吗?”
“被我精神力量入侵的记忆肯定是消失了,所以暂时先观察吧!看看他还记得什么,我的修改记忆是否完全有效。”
左西第一次修改自进化使徒的记忆,对很多东西也不是很有把握。
所以其实他也有把吴浩明当做小白鼠的意思,第一个被实验的人,总该受些苦头。
人们喜欢把神明,当做是信仰,或是绝对力量巅峰的存在。
他们膜拜神明,并且将他们当做遥不可及的存在,供养起来。
在某个小国家里面,就有这样一个,被当地人称作“光明与月亮”化身的神明。
他会在月圆的时候,显现自己的神迹,并且对当地的一些身患疾病的人,进行治疗。
他的存在,虽然人们并未真实见过,可人们都知道有这样一个神。
这个国度,也正因为这个神的存在,所以不仅排斥外来的信仰,甚至连一点关于其他信仰存在过的痕迹都没有。
“光明与月亮,这说的不就是月天星吗!”
机场内,一架私人飞机上,缓缓走下来了一些穿着黑色西服的人。
他们看起来像是电影中的黑衣保镖,但实际上全部都是十二使徒与其党羽。
“摩伊,你确定你们感受到的月天星的位置,指向了这里吗?”
为首的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者,看起来很有精神。
“嗯!我们感受到的方向,就是这里,而且根据当地人的说法,在这里有一个会在月圆之时,显示其神迹的神,他能够驱散人们身上的疾病。”
摩伊对这名老者,看起来很恭敬。
他是第三使徒,安许,是现在十二使徒的领导者。
他是仅次于那位最强者的存在,甚至卡巴萨尔,这位几乎是十二使徒中,资历最老的,都对他的管理很服气。
十二使徒的性格,偏向病态。
他们每个人都代表着一种负面情绪,极端情绪。
因此他们有管理能力者,是极少数的。
“让追随者们进入这个国家,我们要开始全面性的搜索。”
安许看了一眼摩伊,命令道。
“是!”
身边立刻有使徒应道,随即就去联系了。
十二使徒很少这么大规模的一起行动,这次若不是得到了关于月天星的确切的信息,估计他们也不会来的这么快。
昨天晚上摩伊带着这些使徒们,通过月亮放大感知,感受到了月天星的位置。
虽然模糊,可是之后根据调查,最终锁定了这个太平洋西岸,不是很起眼的小国。
并且结合当地的传说,他们判断月天星就在这里。
虽说月天星的具体特性,十二使徒不太了解。
但是如果从掌握的情报来看,月天星也是类似使徒的存在。
是在使徒这种基本架构的基础之上,衍生出的一种生命形态。
十二使徒掌握的财富,足够他们买下这样一个小国了。
但是他们还是要遵守一些基本条约的,毕竟使徒是人类以外的生物,天然的,他们是被人类排斥的。
如果不生事端还好,可要是弄出点什么来,人类绝对会不遗余力的花费大量的资源来消灭他们。
而使徒之所以在托瓦塔利斯毁灭后,依旧存在,最根本原因就是他们以人类的方式生存了下来。
他们不随意的杀戮,即使掌握了远超人类的力量;
他们更不会做那些看起来很反人类的事;甚至他们还和人类交朋友,做生意,以很友好的姿态相处。
可实际上这都是他们为了掩藏真实目的的手段罢了,他们真正想做的,是要复活托瓦塔利斯。
一切的合作,妥协,都是伪装。
实际意义上,他们会做出的妥协很少,几乎没有任何的妥协。
与此同时,另外一股不明身份的势力,也进入到了这个小国家之内。
血雨腥风,即将在这个小国之内展开。
“牧师,他们似乎来了!”作为神迹,而建立的宏伟建筑之内,一名身着黑色长袍的男子,快步跑了进来。
在一排排椅子的最前方,那个不是很高的小讲台上,一名头发花白,带着眼镜的老者,正翻看着一本古书。
听到男子的话,他抬起了头,合上了古书。
“还是找到了这里吗?”
老者长长叹了一声,站起身,将眼镜摘了下去,放到了书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