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静，到底有没有可能是天初之女？
杨林此刻，他慢慢沾了一下手中杯子的茶水。
温度刚刚好，正好入嘴。
可是他的心，却不能平静。
按照小夜和瑶姬的说法，在她们两个到达天界之前，文静已经前往过天界。
可是，文静自己从未提及过此事。
而且杨林可以确定，文静在这一点，确实没骗自己。
至少随着来到这边的世界，文静确实没到过天界。
至于那存留的气息，那到底是多少年前的事情？
而要说神树当前显露的影像。
小夜和瑶姬都说，看到了自己和天初之女恩爱亲密的场景。
可是自己一没失忆，二没被封印记忆，为何没有天初之女的印象？
假如，只是说假如。
自己以前真得和天初之女是那种关系……
再联系现在的文静。
杨林一时也有些惶恐。
到底从什么时候，文静一直都很活跃。
而且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好像，没了她不行的样子。
虽然大多时候她都很扯淡，可自己从来没有责怪过她，甚至很乐意和她相处。
“难道神树的影像是真得？”
“难道文静真得是天初之女？”
“难道我和她在一起，那么自然相处，都是因为先前缘分的关系？”
一念至此，杨林自己都吓了一跳。
自己和小夜连孩子都有了，现在怎么能纠结这样的问题。
而且，自己是深爱着小夜的，一如当下，杨林可以问心无愧地说。
现在全世界，全天下，没有任何人比小夜在自己的心中更重要。
可偏偏……
没错，自己是在思考问题。
所以，就在第二天，杨林觉得，自己还是要见一下这个徒弟。
柯文静来到客栈时相当开心。
刚见面，她直接上来就抱住了杨林的脖子。
“师父，我才离开你一天，你就忍不住想我了啊？”
杨林上来先敲了她一个栗子。
“你安分一点，今天我找你是探讨事情。”
“比武招亲的事情吗，放心，我和朱雀姐姐还有青龙姐姐，正帮你在白虎姐姐那里打探口风和她的底线。
随后比武招亲正式开启之前，我们三个会好好和师父商议的。”
眼见柯文静整个人又贴了上来，杨林强行将她按到了椅子上。
“你给我坐好，我现在说得不是比武招亲的事情，我说得，是关于你身份的事情。”
柯文静怔了怔，“难道说，我的身份……师父你发现什么了？”
“那倒没有，只是我想到一种假设。
文静，你有没有想过一种可能，你自己就是天初之女。
说不定，这个世界，当初就是你创造的？”
柯文静眼睛闪烁着炽热的光芒。
“师父，先前我听师娘说过，你和天初之女私下干了很多见不得人的事情。
你把我当做天初之女，难不成是想对我……”
杨林已经抬起了手，准备对这家伙进行栗子暴击。
柯文静赶紧捂住了脑袋道：“人家就是开个玩笑嘛，师父你一直敲我栗子，就不怕哪一天把我敲成蠢蛋。
到时候，可没人帮你处理琐事了。”
“我跟你在认真说话。”
“我也在认真回话啊，我当然希望我是天初之女了，这样，就可以和师父更亲密地在一起了。”
杨林眉毛挑了挑。
柯文静赶紧道：“可我不是天初之女啊，我要是天初之女，我还能到不了天界？”
“你真得没去过天界？”
“我第一次来到这个世界，哪里去过这边的天界啊。
如果不是师娘和瑶姬姐姐的描述，我到现在都不清楚天界到底什么样子。”
杨林沉思片刻道：“这就有些奇怪了。”
“师父，什么奇怪了？”
“我不瞒你，小夜和瑶姬在天界天初之女修行的水月洞天，发现了你残留的一丝气息。
虽然很微弱，但还是被她们捕捉了到。
你曾去过天界这事，你自己当真不清楚？”
柯文静眼睛都瞪大了。
“我去过天界？”
“你别反问我啊，现在是我问你……”
“我一直和师父在一起啊，我要去哪，师父你还能不清楚。
我倒是想成为天初之女，可我也没那个本事啊。”
这一点，柯文静很有自知之明。
她实力不强，除了融合了混沌世界那个分身气息外，她没有别的底蕴。
杨成也探查过她的情况，确实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情报。
基本可以确定，文静她……的确没有什么要隐藏的东西。
“师父，你这次来就是给我说这个的对不对？”
“嗯，既然你也没有记忆或者不清楚，那暂时就算了。”
柯文静嘻嘻笑道：“师父，你怕了对不对？”
“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师父，你和天初之女的事情，应该可能是真得。毕竟那可是神树，神树怎么会显示稀奇古怪的内容影像。
因为你很在意，所以你很怕我是天初之女。
一旦这样的话……啧啧，师父你随后要怎么和我在一起？”
“少扯淡，赶紧回你的白虎府去，为师要在这里静一静。”
柯文静现在就是不走。
“师父你看你，现在突然就摆出师父的架子了，而且还为师为师什么的。
师父，怕了就怕了呗，在自己徒弟面前承认不丢人。
再说了，我的身份，万一真得是天初之女呢。那我们以前就各种恩爱，师父你到底对我做了多少给师娘说不得的那种事情。”
不能听这个徒弟扯淡了。
杨林就跟提小鸡一般，提着柯文静直接丢到了门外。
“师父，你不能违背以前的历史，我也许真得是天初之女。”
“你再乱说，我现在就把你送回家里。”
一听把自己送回家，柯文静哧溜一下跑了个没影。
如今柯文静听到这个消息情报，她心里美滋滋的，因为看到师父先前那个窘迫样子，真得挺好玩的。
嗯……
回转白虎府的路上，柯文静自己也陷入了沉思。
自己有没有一种可能，自己真得可能是天初之女？
先前师父说，师娘和瑶姬姐姐在天界天初之女修行的水月洞天感知到了自己的气息？
自己……那么厉害吗？还到过天初之女所在的天界？
“如果我真得是天初之女就好了，看师父还像现在这样拒绝我。”
因为心里很振奋，柯文静觉得，她现在必须快点找朱雀和青龙说这件事。
通过她们，好好多了解一下关于天初之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