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予乔在电话里跟白天瑜吵起来了,然后伤人的话一句句不假思索地从她的口里蹦出来。
“对,我是未婚生子了,但是我不犯法,你呢,作为我的监护人母亲,我是在您的监护下跟人未婚生子的,您需要承担什么责任的?”
“你不知道当年的我跟的男人是谁,你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未婚生子,也不知道我怎么出了车祸……妈妈,如果不是医院的院长认识继父,是不是我什么死在外面……您也不知道啊?”
“妈妈……有时候我真地想,我在你心中是不是还没有一块石头重要……”
“说真的,我很后悔当年选择了你……”
“还有,我打算跟那个男人结婚了……对,婚姻的确不是儿戏……关于信任这个问题,我现在真觉得他比你要可信,我宁愿相信他也不要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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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曜挂上蓝牙耳机,秦予乔对白天瑜对的话全都一句句地落在他的耳里,听到最后乔乔说相信他时,陆景曜还真有点惶惶不安起来,不过不安的同时更多的是雀跃,雀跃自己能得到秦予乔的信任,她还说什么了……她说她要跟他结婚,原来在结婚这件事上,也不是他一个人在一厢情愿着。
很多事情,男女对面问题的角度是不一样的,比如在撒谎得到对方信任这件事上,女人更多的是害怕谎言被揭穿,而不是感受到“这些信任”带来的喜悦感;男人呢,尤其是陆景曜这种男人,明显是喜悦大于面对谎言被揭穿的恐慌。
对于那句老话“坦白从宽”,他从小就不相信这句话,而且对象又是秦予乔,他是脑抽了才会在结婚之前跟她坦白,可能结婚也有点不保险,所以最好再跟秦予乔生几个。
至于白天瑜这关,陆景曜已经想好了:撒谎、转移和掩盖话题、然后打睿睿这张亲情牌,如果还不行,不好意思,那就……反咬一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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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瑜是乘29号的飞机来S市的,29号前面这段时间,陆景曜在秦予乔跟前表现得是那个好啊,什么事都以她为中心。而且他不仅在秦予乔这里表现好,比如对白家,让了一单不菲的生意给白耀;他还给G市的秦家送了许多特供年货;还有晚上亲自给希睿辅导做寒假作业,辅导作业的时候也收敛了下自己毒舌的习惯,弄得陆希睿很不习惯。
不过陆景曜表现最好的地方还是他在床^上的表现,改了原来猴急的毛病,不仅加长了前^戏时间,还加足事后耳鬓厮^磨的温存,伺候得秦予乔很……舒服。
然而陆景曜明明知道白天瑜要来了,不过却是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他等着秦予乔主动跟她说,不过耗到28号晚上,秦予乔依旧什么也不说。
所以陆景曜就有点急了。
……快要达到高|潮的时候,陆景曜突然抽|离出来,原本舒服地哼哼唧唧的秦予乔不满地看向陆景曜,陆景曜赔笑,将秦予乔翻了个身,要换成了后|入姿势。
秦予乔其实蛮喜欢后|入姿势,可以懒懒地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不过陆景曜可不怎么喜欢,这个姿势给他的感觉就像两只小狗^交|配一样,而且他看不到秦予乔的动情的脸。
“乔乔,你喜欢这样……做?”陆景曜喘着气问。
秦予乔有点不自然地轻“嗯”了一声,因为陆景曜迟迟不进来,有点烦了:“还……做不做?”
“做,当然做!”陆景曜扶着自己那物一挺直入的时候,秦予乔仿佛听到进|入时出的响声,刚刚陆景曜在她快泄^了的时候停下来,所以再次进去后,里面湿^润让陆景曜每抽一下都带出唧唧的声音。
然后陆景曜开始扭着腰身紧抽狠捣,感觉强烈得秦予乔有些受不住了,偏偏在这种此刻,陆景曜扯了一个纯洁无比的话题:“乔乔,明天我们带希睿去动物园玩吧。”
明天,也就是29号,陆景曜问完后就慢了下来,原来的猛抽变成了转磨,他在“耐心”地等秦予乔的答案。
而趴在枕头上的秦予乔却沉默下来,陆景曜有点不痛快,狠狠地顶了下秦予乔,顶得秦予乔闷^哼了一声,过了会,秦予乔终于给了点反应,转了下脸,开口说:“明天我妈妈过来……”
陆景曜装作吃惊地“啊”了一声,“岳母要来了啊,我需要做点什么……”
秦予乔其实这几天一直很犹豫,她那天对白天瑜发完脾气后就有点后悔了,但是死鸭子嘴硬,所以这几天正心烦意乱着,至于这段时间陆景曜表现得再好,她也是没多大的感觉的。唯有秦彦之昨天打电话过来:“乔乔,过年的时候你把陆元东带回来看看吧。”
秦予乔奇怪,然后从秦彦之嘴里得知有人以陆家的名义给秦家送了大批年货宝珍,秦彦之原先是知道她跟陆元东谈起了恋爱,所以本能以为这些东西是陆元东送的。
其实她早不指望她的父母对关心她,但是秦予乔还是气疯了,把原先对白天瑜的火发在秦彦之身上了,不同白天瑜,秦彦之会哄她,哄完后还会给她台阶下;而白天瑜永远是对她讲道理,讲完道理扔给她一句:“你自己好好想想吧,相通了告诉我。”
虽然是这样……那天秦予乔对白天瑜说的后悔选择她的话,真的只是一句她口无遮拦的气话,她气白天瑜要和秦彦之离婚,气她对自己的不关心,气为什么好端端的一个家,说没就没了。
其实在父母面前,不管多大都是一个孩子,秦予乔会在希睿面前坚强得像一个妈妈,但是在秦彦之和白天瑜这里,她也是一个想要得到关注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