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辞,哥哥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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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莺再登叶府。
“这是小辞让我还给你的东西。”陆莺将模样精致的小锦盒放在桌上,淡淡道,“他说,他不怪你。”
叶清越看着那个锦盒,心里隐隐有些猜测,精神一下颓然下来。
“清越,无论什么原因,是你先放开小辞他的手,以后就由我来爱他,护他吧。”
话音刚落,叶清越猛的抬头看她,眼里满是难以置信之色:“姑姑,你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早已经……”
陆莺唇角露出一抹苦涩:“没错,我喜欢小辞,在你还没明白自己心意时,我就喜欢上她了。”
看到叶清越欲言又止,陆莺道:“可我喜欢又怎样,他喜欢的是你,而你们两情相悦。所以我告诉自己,就成全你们吧,我想看到他幸福,所以我会竭尽全力帮你们。
可你们最终还是走不到一起,清越,我不管什么原因,终归是你弃了他,而我,放手了一次,就绝对不会再放手第二次,我会让他幸福的。”
直到陆莺离开许久,叶清越都没有缓过神来。
直到陆莺点破,她才知道,原来她的姑姑也那么喜欢沈辞。
或许,或许沈辞与陆莺在一起,才是最合适的吧。
叶清越缓缓打开锦盒,果不其然,在盒里看到那块半圆的玉佩,上面莹白的比翼鸟依旧栩栩如生,却它在叶清越和沈辞心里,却已经折了翅膀,再也飞不起来,也再也寻不到另外一只了。
一滴滚烫的液体滴落在玉佩上,叶清越从怀里缓缓拿出另外一块玉佩,合在一起,久久凝视。
不知道过了多久,叶清越将玉佩放回锦盒,缓缓合上,一起合上的还有属于叶清越和沈辞的一段情。
从此,他们一别两宽,各生欢喜,不再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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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二十八,是个黄道吉时。
这日,叶府叶清越娶曹学政之子曹澄为夫郎。
喜宴上,宾客众多,热闹非常。
迎亲,拜堂,敬酒,随后夜深人静,入洞房。
叶清越喝了酒,眼里有些醉意,一身大红色喜服,衬得她清冷的眉眼柔和了几分,眼角一颗泪痣又添了几分媚意。
她的身材依旧清瘦,喜服穿上在她身上,有些宽松,却难挡她绝色的风姿。
她缓缓靠近喜床,看着床上盖着红盖头,穿着同款喜服的人,眉眼淡淡,透着疏离。
良久,她拿起喜称,将红盖头轻轻挑开,露出一张秀气的脸。
曹澄五官秀气,眉眼清亮,他的容貌不算绝色,可也属上乘。
看到叶清越,曹澄微微垂头,脸颊泛着羞涩的红。
叶清越倒了两杯酒,将其中一杯递给曹澄。
“我们喝合卺酒吧。”
“嗯。”曹澄轻轻应了声。
双手交缠,合卺酒喝下,曹澄近距离看着叶清越清冷的眉眼,心中的羞涩与喜悦淡了几分。
两人又相继沐浴,最后吹了蜡烛,躺在床上。
屋内一片寂静,叶清越刚躺上去,身旁传来一声小心翼翼地询问:“清越,你是不是不愿意娶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