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别了老头师父之后,在一个“人”的带领下,穿过了一座山,一条国道出现在我们面前。
原来我们已经到了贵州地界了,这才明白,我被那个看起来很忠厚的师父给耍了,如果从这里过来,我们又何至于一路遇到那么多事,差点连命都丢了。
不过,话说回来,有得也有失,有些经历是不能用得失来衡量的,至少现在的我,遇到事情,不会再那么猛撞,经过了这么多事,我们都成熟了很多。
这条路,来往的车辆很少,我们沿着进城的路,边走边等车,或许是我们的运气来了吧,没走多久,就遇到了一个大巴。
又坐了两个小时的车,我们进了最近的一个县城休息。
即使在这个大同世界里,每一个地方,都会有自己独有的特色,无论是他独特的风景,还是人文,贵州都是一个好地方。
找了一家干净的酒店,我就联系上了师父,省略了我们路上遇到的经过,只是简单的告诉师父,我们已经出来了,然后说了老头师父的事情,师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我们好好休息一下,然后告诉我,他现在不在南昌,在四川,让我休息好了,直接去那里找他,到了最后,我才听到我想听得,师父说,他会通知下面的人,在他的能力范围,会照顾老头师父。
和师父说了谢谢,我就挂了电话,心里的一口闷气终于出来了,也好受了很多。
在酒店里睡了一觉,天已经黑了,几个人有相约一起去吃了点东西,然后,又各自回房,这一路遇到的事情,我们都需要好好整理。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就被张雨寒敲响了门,他的后面还站着的方婷,看着她们的兴奋样,我的头就开始痛,和这小女人在一起这么久,一看就知道是要干什么,今天我是逃不了。
陪一个女人去逛街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何况现在还是两个女人,我本想拉上徐良,他却借口说不舒服,也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因为身体的冲动,我不的不在腰上系了一件衣服遮挡住,防备突然出现的尴尬。
街上人来人往,好看的、妩媚的、让人冲动的女人不少,在我那样的荷尔蒙年龄里,不可避免的有一些成熟女人的身体会让我进入到一些幻想。
一到这种时候,就是我最痛苦的时候,在怒睁的状态中,每走一步路,裤子的摩擦,我浑身都要颤抖一下,即使是这样,我还要装着没事人一样。
陪她们走了一上午,我实在是撑不住了,再这么继续下去,即使我人没事,估计以后,我哪里想抬头都不抬不了,试想,一个性无能的男人,还能好好活嘛?
和她们一起在一个小馆子里吃过饭,我就找借口回去,估计是当时我满面通红,有在流着虚汗,她们相信了我的话吧,所以也没有挽留。
我庆幸的逃走了。
人就是侨情。以前习惯了一个人,平常一个人走也没有感觉怎样,现在和他们天天在一起,突然一个人走在路上,感觉很不适应,心里有点空落落的。
我没有坐车回去,也没有想着直接回去,就凭着感觉一个人在路上慢悠悠的幌着,脑子里想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走了一段时间,腿也走累了,正好有一间公园,就走了进去,公园里没有几个人,在里面的也是成双成对的。
我向着一个树林里走了过去,找了一个背阴的草地,躺了下来,刚闭上眼睛,突然感觉到不对劲,全身的汗毛竖了,我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
我翻身坐了起来,四周看了一眼,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而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在我起来之后也消失了。
我安慰自己,可能是在山里待得太久,所以才一惊一乍,然后又躺了下去,那种被人盯住的感觉也没有再出现。
在小树林里躺了一会,就出了公园,然后直接回到了酒店,去看了徐良,人不在,只留下了一张纸条:“哥去松松骨,晚上不回来。”
我苦笑了一下,脑子想到了当初他带去哪个酒店事情,下面的一团火又崩了上来。
可能是憋了一天吧,这邪火再次上来,又要爆发的趋势,我连忙开了冷气,然后坐了下来。
师父教的运气法子很管用,再加上老头师父教给我的九字真言的双重压制下,这团邪火才终于在要爆发的端口,被我强压了下去。
我心叫好险,如果刚刚没有压制住,在没有理性的情况下,估计这房间里有一只母蟑螂都要被我祸害。
原来还不重视,觉得可以凭着功力压制住,现在心里真的是有危机感了,徐良说的话也在我耳边响起:“压制的越久,爆发的也就越厉害。”
可是我又什么办法,那个不是成了我身体的一部分,除了那啥,没有别的办法,可是,我又必须保持童子之身。
我不的不感叹,做男人真苦!
可是这一次爆发的太猛烈了,我想了一下可能性,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估计今天上火的次数太多了。
于是,暗暗下定决心,在没有找到解决我身体的麻烦前,轻易不要不要见女人。
我这一打坐,话了整整一个小时的时间,身上已经被汗液浸透,这不亚于洗了一个澡。
身上黏黏的很难受,我想反正徐良今天也不回来,干脆就到他的房间里洗了个冷水澡。
被冷水一淋,身体的躁气也出来了,躺了一下,肚子又饿了,看了下时间,已经下午五点种了。
我敲了一下张雨寒的房间,没有人,估计她们会在外面吃,就一个人去宾馆里的餐厅点了东西吃。
吃完东西,上了楼,张雨寒和方婷还没有回来,我也没有在意,回到房间,打坐调息,准备练习一下法术。
老头师父留在我身体的东西,我还一直没有时间感觉,也不知道会有什么不一样。
可是心静不下来,说不出来的乱,我又去看了下张雨寒她们,还是没有回来。
脑子里没来由的想到了中午在树林的那提心的一刹那,原本没有什么,可是联系到张雨寒和方婷,感觉就不对劲。
还好在回到了人间,张雨寒带了手机,我连忙播了过去,结果电话里却说不在服务区。
这一刻,我的心真的是乱了,连续打了几次,都是一样的回话,脑袋里出现了一些不好的画面,正好电视里有播了一处出车祸的新闻,真是越想越是害怕。
我让自己冷静下来,连忙又给徐良打了电话,结果却是关机的状态,急的我差点砸了手机。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了,我心想着是张雨寒她们回来了,结果却又让我失望,开门见到是宾馆的一名服务员。
因为心情不好,见到这个不相干的服务员,我很想骂人,结果他微笑着却给了我一封信,说是一个戴帽子的人放到前台,注明交道我的房间的。
在这里我们人生地不熟,就连师父也只是知道我到了贵州,怎么会有人送信给我呢。
而且这个人还鬼鬼祟祟的,知道我的房间,却不直接过来,我想到了一种可能,连忙打开里面的信。
里面除了一个地址,什么都没有写,再联系到张雨寒突然失去联络,我明白了,张雨寒和方婷被绑架了。
这样一来,我心中倒是安了下来,只要不是出车祸,就还有事情可以商量。
张雨寒和方婷一定是被人绑架了,我脑子里想过报警,马上又被我否决了。
张雨寒和方婷是什么人,一般的人怎么会绑架到她们呢,就算张雨寒还是个*凡胎被人打晕了迷晕了,可是方婷可不一样,她的*只有一个人造的皮囊而已,她要想走,没有人会发现,除非……,绑架她们的人,不是一般人。
心中确定了这个方向,我心又急了,这些人可不是一般人,他们想做什么呢?平常不用脑子,只是凭着感觉做事,现在要分析他们的目的,脑子有点跟不上,偏巧我们当中最聪明,也是最需要他本事的人却不在。
我心里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最后没有办法,我下定决心,不管他们目的是什么,就算是把我的命一起搭上去,我也去救她们。
我连忙下了楼,叫停了一架的士,把纸条的地址给司机一看,那司机看了我一眼,说道:“抱歉,哪里我不去。”说着就把车开走了。
我心里着急,还以为是哪里远,所以也没有多想,又拦了一辆车,那司机一看地址,回答的还是一样。
就这样我又拦几辆车,回答的都是不去,加钱都不去,最后一个司机好心告诉我,哪里不干净,最近老是出车祸,传说哪里出了太岁,劝我有事也要白天去。
知道了原因,我知道再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又拦了一辆车之后,我先上了车了,然后再给了他地址,那司机一脸苦相的让我下去,我也没有多说什么,把绑在脚上的刀掏了出来,放到了他的脖子上,然后把钱包扔给了司机,让他开车。
那司机看在钱和刀的面上,终于还是答应送我过去,不过只送到附近的一条路,我也就答应了。
在路上,我想了想,还是给师父打了电话,把这里的事情告诉了他,然后又给徐良打了电话,还是关机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