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没有运动,今天起了一个大早,本以为下了这么长时间的雪,今天应该停了吧?
结果当王富贵穿戴整齐推开门,看到了依然是白花花的一片,看样子这是又下了一晚上,这会天空中还在零零散散的飘着雪花。
还好下的不大,不然下这么长时间,这不得又成雪灾了。
回头看了看正在睡觉的三人,为避免打扰他们,王富贵决定等会再扫院子,这会还是先生火烧水的好。
当饭都做好的时候,王二丫才总算是起床了,看着摆放在自己面前的碗筷,王二丫感觉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放眼村里,有哪个大男人大清早起来做饭的?
就这待遇,放在别家那是想都别想。至于睡懒觉,那更是不可能的事,起的晚了都很可能会被打骂一顿。
想到这里,王二丫感觉自己快要被感动哭了,两眼泪汪汪的望着王富贵。
“富贵!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王富贵脸上带着诧异,什么情况?这睡一晚上把脑壳睡坏了?
“你咋的了?大早上起来就两眼泪汪汪的,谁欺负你了?”
“当然是你欺负我了,把人家都感动哭了。”
“哟吼!这倒是个新鲜事,不过你还是把你的那两颗猫眼泪收起来吧!这大早上的,要是哭出来,多煞风景。”
听到这话,气的王二丫咬牙切齿,这情绪都到位了,你居然说出这种话来,瞬间那点感动就已经被丢到撒哈拉大沙漠去了。
气哼哼的喝了两大碗白粥,又吃了两个大白馒头,成功将自己给吃撑了。
王富贵看到这一情况都笑出了猪声,这小丫头太可爱了,一大早就搞这么一出。
其实刚才王二丫的那点情绪老富贵是再清楚不过的,不过他不喜欢那样煽情,生活过的好与不好,只有自己最清楚。
村里人是什么样他来到这边也好几年了,怎么可能不清楚,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做顿饭而已,举手之劳罢了。
吃完饭收拾妥当之后,王富贵便打算收拾院子,毕竟一晚上积累下来这雪还真是不少,看来今天有的忙了。
再看看昨天堆的那个雪人,已经被大雪覆盖了,总算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不然虽说是自己参与制作的,但那个雪人实在是太丑了,这要是被别人瞅见了,还不得被笑话死,他可丢不起这个人。
等将雪全部都扫成一堆,王富贵便开始往外一筐一筐的背,加上昨天积攒的,王富贵足足干了一个多小时才全部将积雪全部清理出去。
忙完后看着院子,总感觉好像宽敞了很多,摇摇头,将这个错觉甩出去。
回到屋里,王二丫已经将炉火升了起来,两个小不点也正在炕上玩耍,看看时间才早上八点不到。
唉!又是无聊的一天,不知道今天该干些什么!
王二丫正在收拾屋子,回头看到王富贵进来,便随口说道:“这么快就忙完了?”
“那你不看看我是谁?就那点东西,还不够我热身的。”
“行行行!看把你给能的。对了,今天有什么事吗?”
“没有!大雪封山的,能去哪里?”
“那正好!我今天打算做点酸菜,你没事做的话就给我帮帮忙吧!”
“切!不是我看不起你,你做的酸菜,哪次酸了?最后还不是倒掉了,费这个劲干嘛?”
说起这个,王富贵就有些纳闷,按理来说,前几次操作的都没有什么问题,结果等放置几天打开后查看,里面的酸菜都是坏的,没有一次成功过。
“之前那几次说我没操作好,这次我可是专门去找三婶子讨教了一番,绝对十拿九稳,不信你等着看吧!”
“那好吧!你打算用什么做?”
“还能用啥呀?除了大白菜也没别的了,正好咱们秋天收了很多大白菜,再用它来试试。”
“行吧!只要你不觉得浪费就好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总不能一想吃酸菜就老跑别人家要点。咱们得自己做,往后日子还长着呢!”
接下来二人一个切菜,一个烧火,搭配的倒是亲密无间的。
经过前面几次,王富贵觉得其实做酸菜很简单,将白菜切丝,切好后再揉搓清洗两遍,最后放到锅里煮熟,再加入面粉,使其容易发酵,之后装到罐子里就可以了。
可他和王二丫都操作了好几次了,如果没一次成功的,也不知道问题出在什么地方。
待一切结束之后,王富贵正准备给罐子上盖上盖子,结果被王二丫打断了。
“先等等!昨天我问过三婶子了,咱们之所以失败,是因为没有老酸菜,而且温度也控制的不是很好。
先让它凉一会儿,我去找三婶子要点酸菜浆水,回来之后拌在里面,这样更容易发酵。”
“那行吧!随便你怎么折腾!反正我是不管了,坐等吃就好了。”
“放心吧!这次肯定能成功的。”
拿着一个大碗,出了门王二丫就前往了三叔家。
“三叔!三婶儿!在家吗?”
“谁呀?哎呦!二丫呀!赶快进来,这过来有什么事吗?”
出来招呼的是王海,看其一脸兴奋劲,好似有什么高兴的事情。
“海哥!发生了什么事吗?怎么这么高兴?”
“有人来提亲,我当然高兴了。”
“哦?给谁呀?”
“咱们家还能有谁?当然是小丽了。”
哇!这可是个大新闻,不过想想也是,小丽只比自己小一岁,今年也有18了,再不嫁人的话就成老姑娘了。
进了屋才发现里面坐着几个陌生的人,桌子上放着好些东西,几人正在聊天。
“二丫来啦!快赶紧上炕,炕上暖和。
对了亲家,这是他二叔家的孩子,叫她二丫就好了。”
见过礼之后,王二丫就规规矩矩的站到一旁,看着对面的几人,两男两女,女的当然肯定不是,那就只剩下男的了。年龄大的也除外,那就只剩下一个目标了。
旁边静静的站着一个青年,看其年龄大概20岁上下,人长的不差白白净净的,戴着副眼镜,看上去挺有气质,给人一种斯斯文文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