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方宁立刻赶到了宝宝们的身边,没日没夜地守在大宝和二宝的身边,还要照顾不能自理的三宝。仟千仦哾
那一周,许方宁的体重都掉到了九十斤以下了。
还好在许方宁的悉心照料下,大宝和二宝才算是脱离了险境。
只是因为照顾大宝二宝导致许方宁耽误了一门考试,需要重新考试。
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就已经很累了,但是许方宁需要一边带着孩子还要一边不落下学习,顺便还要参与工作。
这放在任何人身上几乎都是不可能完成的事儿。
本来日子开始稍微好过一点点的时候,学业差不多完成了,工作也越来越有起色,马上就毕业了。
三个宝宝却被拐跑了。
与其说是拐跑,不如说是被抢走了。
那天许方宁刚好获得了项目奖金,打算回家带宝宝们去吃一顿大餐,却没想到,打开门后,没有听到宝宝们奶声奶气的妈咪。
只有死一般的沉寂。
许方宁顿时慌了,几乎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宝宝们。
许方宁选择了第一时间报警,并打电话告诉了学校和工作那边。
好在许方宁平时为人不错,学校的同学和公司的同事,都赶来帮她找孩子了。
最后,在警方的追捕下,一对黑人夫妻被锁定了。
他们看许方宁一个华人一边读书一边带孩子,平时都是孩子自己在家里,所以就趁着许方宁不在,骗宝宝们开门,然后把宝宝们抢走了。
被抓的时候,那个黑人女人非常的激动,抱着警察没有来得及抢回来的三宝,站在桥上,似乎想要跳下去。
赶到现场看到这一幕的许方宁呼吸一滞,几乎就要晕过去了。
但是她强装镇定,和黑人女人交流着。
只是黑人女人非常激动,似乎听不进去任何话。
黑人男人在一边说,他们已经失去了一个孩子,三宝是他老婆想要留下来自己养的。
这个话倒是让许方宁计上心头。
“你失去了孩子,应该能明白我如果失去我的孩子的感受,难道你要这个世界上再多一个伤心的母亲吗?”
许方宁给黑人女人讲述了自己生孩子、只身一人来国外打拼的经历。
女人听得热泪盈眶,正要把三宝还给许方宁的时候,身后的警察突然行动了。
女人被刺激到了,大叫一声,转身就要跳桥,许方宁眼疾手快地冲了上去,一把抓住了女人和三宝。
只是许方宁那么瘦弱,而女人坠桥的重力不是她可以承受的。
许方宁清晰地听见了自己手臂骨折的声音,但是她还是咬牙忍着剧痛,等警察赶了过来。
三宝被吓得高烧昏迷,和手臂骨折的许方宁一起送进了医院。
听到这些过往的唐老爷子和唐老夫人唏嘘不已,感慨着许方宁对孩子的付出。
刚好那时候唐云歌也走了过来,也听完了整个故事。
“嫂子真的是一个很好的母亲啊……”唐云歌忍不住说,“她给宝宝们取名字应该也是有很美好的祝福吧?气宇轩昂。”
听到唐云歌的话,两位老人一愣。
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都从双方的眼里看出了别样的情绪。
是啊。
孩子是许方宁吃尽苦头,拼了命才拉扯大的,他们得了便宜孙子,还要让许方宁把孩子的名字改回唐姓……
唐老爷子犹豫了。
只是老一辈的思想,让他们还是有点纠结。
聪明的宝宝们似乎看出了爷爷和奶奶有什么想法,但是他们都默契地没有提起这件事。
“其实我觉得唐沫很好听的,”沫沫笑眯眯地说。
沫沫这个名字,也是奶奶给自己取的,真的要改,其实沫沫自己也是舍不得的。
但是加上唐这个姓,保留沫这个字,沫沫觉得能这样最好了。
一个唐梧,一个唐沫。
这样从传宗接代思想上来看,儿女双全,其实根本就没必要强求其他三个孩子们把姓改过来。
不然,这对辛苦付出的许方宁不公平啊。
许方宁是为了孩子们的未来考虑,为了唐家考虑,他们确实不该做冷血无情的人。
老唐爷子挥挥手,对唐云歌说:“小云歌,你带你的侄儿侄女们去玩玩,我们两个老家伙有事想谈谈。”
唐云歌一点即通,心中了然,笑眯眯地把五个宝宝带走了。
要是能不改名字,嫂子也会很开心吧?
唐云歌喜滋滋地带着宝宝们到了专门为孩子们准备的室内游乐园,那里还有唐家其他的年龄差不多的孩子。
宝宝们很快就和其他的宝宝们玩到了一块。
唐云歌叮嘱一边的佣人注意好宝宝们的安全,然后转身打算去找其他的亲人叙叙旧。
毕竟这是在唐家,全是亲人,不用担心孩子们会出什么问题。
游乐场里所有的东西都是经过好几次检验的,游玩的危险可能性已经降到了最低,还有十几个佣人专门在一边看护着。
想出事都很难。
许方宁和唐谨言从进唐家的门开始就没停过。
这个叔叔来问最近生意怎么样,那个姑姑来问前段时间那么多事儿都解决了吗,也有兄弟或者其他的姐妹来问最近什么合适投资。
总之,唐谨言的优秀都是有目共睹的,平日想要见唐谨言很难,也只能趁着过年的时候,多套套近乎了。
好在唐谨言对于不作妖的那些亲戚,还算是比较温和的,只要问题不冒昧,他基本都会回答。
许方宁作为他的女伴,还是唐老爷子承认的,自然也会被连带着问不少问题。
有些不了解的许方宁的,以为许方宁就是一个花瓶,就会故意问许方宁一些比较专业的问题。
却没想到许方宁都回答得游刃有余,甚至对于某些有些过分的人,许方宁还会把问题抛回去,让对方尴尬。
本来还担心许方宁应付不过来的唐谨言才发现是自己多虑了。
两人跟身边人说说笑笑,应付自如的样子落在谁的眼里,都觉得是一对十分般配的璧人。
当然,除非那人喜欢他们两人中的其中一个。
比如不远处的白昕洁。
白昕洁端着酒杯独自看着这一幕,后槽牙都咬酸了。
她眼神晦暗,心中安慰自己。
再等等,再等等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