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她还不知道自己的处境,以为下面的人中只有两个高手,以为居高临下可以用弓箭射杀。”之前那个让有的观众反感的声音又出现了。
另一个不甘寂寞,也跟着发出声来:“自大呀,哪怕下面真的只有两个高手,他们以为从上面射箭,下面的人不会跑?他们两个的战斗值似乎没有提高,他们把应该购买药剂的钱买了核心件六号智能体。”
“不错,一个五十二,一个五十六点二,之前是靠偷袭才杀掉的羽芒五个高手,五个高手四个重伤,一个被‘那年’袭击后受了伤,并且长途掩护逃亡,他俩或许认为战斗值一百九十九的好杀,呵呵!”
“之前我听有人说什么英雄末路,哼!小丑一样的玩意,还英雄?”
两个人在影像插话埋汰着,里面的十个人脸上带着猫捉老鼠一般的嘲讽。
上面的娜拉莎依旧热情地打:“没吃饭的话,我这里有葱油饼,小黄瓜咸菜,吃不?我给你们扔下去哦。”
说着话,她还真掏出两包东西,手一松,两包东西‘嗖’地下去了。
下面的十个人登时往后躲,但东西没向他们砸,而是落到距离他们一百三十多米远的地上,也没冒烟。
外面的包装坏了,露出里面的东西。
果然是葱油饼,黄绿相间,另一个是玻璃瓶子一样的东西。没全碎,因为有包装垫着,里面装着一寸长的小黄瓜。翠绿翠绿的。
观众们不得不承认,看着真有食欲,如果能咬一口那饼,再嚼半根小黄瓜,哎呀,这口水都流出来了。
“没有毒,放心吃。吃完了咱们再杀,单挑可以。群殴也没问题,单挑我俩挑你们十个,群殴你们十个殴我们两个。”娜拉莎又喊。
公孙慕容配合着:“吃吧,说没下毒。就没下毒,之前你们羽芒的人让我们在木排上吃了饭才开始的,今天,我们同样给你们一次进餐时间。”
“哈,还装风度呢,眼看就要死了,居然依旧耍小心思,没毒?有人信吗?”讨厌的声音插进影像。
“反正我是不信,他俩阴险着呢。”另一个声音附和。
十个人看看地上的东西。又互相用眼神交流一番,然后突然动了,一人手上多了一支长枪。一跳三十米,脚在一边的峡谷壁上一蹬,斜着‘飞’向另一侧峡谷。
十个人同时动,有的是从左往右,有的是由右向左,看着毫无规律。但上升的速度却不慢。
“哇哇,飞檐走壁。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飞檐走壁?可惜了我的葱油饼和黄瓜咸菜。”娜拉莎依旧扒着边缘向下看。
公孙慕容也探着脑袋,说道:“居然是十个战斗值一百九十九的,说好的两个呢?”
“他们居然也用长枪,跳来跳去的累不?”娜拉莎眨眨眼睛,朝下喊:“喂,我给你们顺条绳子吧,回个话,要不要绳子?”
“估计是不能要了,开工。”公孙慕容拿着箭,拉弓。
“好的,真服了他们,三千多米呀,硬往上蹦,风嗷嗷的,万一不小心,崴了脚咋整。”娜拉莎边说边配合着弓开如满月。
十个人趁着两个人废话的工夫已经跳上来一千多米了,那潇洒的姿态,引得跟勾碧占路丝神国敌对神国的民众发出一阵阵尖叫,女子的声音居多。
公孙慕容和娜拉莎开始一箭一箭往下射,全都射在别人身体于空中的时刻,但对方手上拿着枪,也总能拨开,只是姿态受影响,有的速度慢了,有的还要向下坠一截。
二人不着急,一下下的很有节奏感,十个人的速度登时变慢,每次跳的高度也无法超过十米,而且相互之间的上下距离也被拉开。
等两个人把各自的二十支金属箭射没,他俩又拿出一百支,一人五十支,继续。
娜拉莎对准一个人送手,那个人刚刚挨了公孙慕容一箭,身体正斜着下坠呢,连忙挥枪拨打,于是又下坠一段距离。
“让我想起来个游戏,打鼹鼠。”娜拉莎很快乐,似乎有人当鼹鼠被她打是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可遇不可求的那种。
十个向上跳的人一点没放松警惕,他们知道两个人有一手连珠箭的本事,此时不用,估计是等自己十个距离更近后使用。
他们还在一下下向上跳,每次是二十到三十米不等,间或被打下去十几米。
当外面的人群已经距离峡谷不到五千米时,十个人已经跳上两千一百到两千三百米的位置上。
猛然间,他们速度加快,跳跃的高度也从二三十米变成了五六十米,把一身本事使出来。
公孙慕容和娜拉莎配合着使出连珠箭,‘嗖嗖嗖’箭如雨下,被盯着的人把长枪转成一面‘盾’,脚上跳跃动作不停,硬顶着往上冲,其他人趁此机会速度更快。
七百米、六百米、五百米……一百米……
‘呼~!’公孙慕容和娜拉莎从包中取出来两个大纸包,闭着眼睛,屏息,撕开纸包,带着各种颜色的粉末飘荡开来。
十个正向上跳的人被淋了一身。
公孙慕容和娜拉莎转身向后跑,又从背包中拿出湿被子,扑倒在地,在扑倒之前,两个人分别射出一箭,两支箭在到达那一大团粉末的时候正好相撞,火花溅起。
‘轰’尘爆了,那一大团的火焰把扑在地上的两个人都给笼罩进去。
还在往上跳的十个人周围全是火,他们身上衣服、眉毛、头发,全部瞬间没了,皮肤也黑了。
除了被火烧,还有缺氧,从下面往上跳,说不耗费体力是假的,说可以憋着气跳是开玩笑。
只一个尘爆,十个人就变黑人了。
最可怕的是……“有毒!”一个人从刀割一般疼痛的嗓子里挤出两个字,身体朝下落去。
其它九个人还想挺着往上跳,但呼吸道的疼,意识的模糊,让他们提不起来丝毫的劲儿,一个个相继掉下去,有一个用枪插进谷壁,漆黑看不清烧成什么样的手攥着枪杆晃荡了几秒,还是没坚持住,手一松,人下去了。
外面的观众:“……”
“虽然我知道他俩死定了,但依旧让我心潮澎湃,绝地反击,尘爆,这是战斗的艺术,这是抽象的思维,我刚开始以为他俩是打算让十个人拉开二百多米的距离,然后一个一个杀呢,没想到最后的时刻,采取的是这种方式,天才般的想法,值了,军方,看你们的了,给我抢下仪器,抢啊!”
一个观众流着激动的泪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