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哈摩敬礼,两旁的军士和萆家的人努力把身体挺直,他们看不到影像,他们只能听别人说,然后自己去想象当时的情况。
一个个越想越激动,那是羽芒啊,羽芒成名以来,有对其表示恐惧的,发现成为了羽芒的目标后立即逃跑,逃到天涯海角,还是逃无可逃。
还有知道自己成为羽芒目标的,立即藏起来,说什么都不露面,却仍然被羽芒找到、杀死。
也有拥有势力的人,发现羽芒要杀自己,面上表示不屑,但把周围的护卫增加,例如多年前那场大战,羽芒在万众护卫下,到底把目标给干掉了。
面对羽芒的时候,各种表现都有,甚至是自杀的,但是,从来没有一个敢去反杀的。
多少年来,羽芒代表着强大,羽芒代表着不可反抗。
而这个记录被打破了,被自己神国的两个人给打破了,之前两个人带着满身伤痕,刚刚躲过两个神*队的围剿,偶遇羽芒,成功逃脱。
之后计出无穷,把羽芒一个基地快给折腾零碎了,活着来到山中城。
就在自己等人都以为他俩会安心躲在城里不出去时,他俩却利用机会跑到沼泽的地方伏击了羽芒五大高手。
反杀的意志表露无疑,接着得到消息,羽芒有两个高手欲通过峡谷,二人又过去了,结果进到了敌人的包围圈中。
包围圈那是几万人的队伍。十个高手直接强袭,面对强袭,他俩居然强杀。杀完了还不放弃另一个坐镇军中的高手,操着三角翼,愣是在万军之中把人家给射死了。
如今成功降落,羽芒的赫赫威名被一踩到底。
记得曾经有人面对羽芒的时候叫嚣着‘我不怕,让羽芒来得更猛烈些吧’,使无数人为之喊好。
可他们两个人呢?什么都没说,直接动手。用行动告诉羽芒,告诉天下人。无论是谁,与我为敌,我就杀你,我不知道‘凛冽万年霜。血河千古长’有多牛逼,也不在乎什么‘夺尽天下光’,我只告诉你,我不死,你就死。
别人的威风是吹出来的,自己神国公孙家的两个人,威风是杀出来了,是用羽芒的高手性命证明的。
此刻,两个英雄站在自己等人面前。昨天晚上自己这些人还帮着他俩出城呢,功劳有自己一份呀。
公孙慕容和娜拉莎看着两边心潮澎湃的人,同样站直身体。依照神国的军礼敬礼,一礼敬出,两边的人有的忍不住都激动得流泪了。
他俩很满意,没弱了喋血飘零的名头,喋血飘零就是干这种事的,关键时刻树立一个群体的信心。
“英雄。请!”鲁哈摩在次出声,声音颤着。从今以后,羽芒不再无敌,它的神话被自己神国的英雄给打破了。
“好。”娜拉莎应一声,公孙慕容微微颔首,二人相携上了滑竿,前后各四个身高相同的战士在一声令下后,缓缓起身,扛着滑竿,迈着一样的步伐,缓慢又坚定地向着‘家’的方向走去。
两边的军士和萆家的人排着整齐的队伍相随,路前面的人纷纷避让。
属于各个势力的人不是非得躲开不可,他们站着不动也没关系,有人敢强行推开他们,会受到城中防御武器的攻击。
不过他们依旧让了,不是害怕对方人多,与对方的队伍整齐与否无关,一切皆因为队伍中有两个刚刚于万军之中杀敌将军、从容归来的强者。
强者,应该得到尊重,哪怕是敌人一方的强者。
看着刻意放出来的影像,勾碧占路丝神国的民众们再次嗷嗷叫起来,一个个与有荣焉。
“哎呀,我的心啊,为什么跳得如此快。”
“我的心都快不跳了,好激动。”
“我又想起来那两个为羽芒助威的狗屁解说了,出来,给我继续吹~牛逼,我喜欢听,喜欢听你们把羽芒吹上天。”
“没错,还说羽芒是什么神话,神话是个啥?假的,看看咱们的英雄,他俩不是神话,他俩正在谱写传奇。”
“不是说羽芒一对一单挑的能力很强么?强到一个百人队伍,知道被一个七人的羽芒小队盯上的时候,跑得犹如丧家之犬么?我没看到,我只看到羽芒出动十一个高手,几万精锐围杀,被人家反杀了。”
“是我眼睛花了吗?为什么我看两个英雄的时候,发现他俩周围光芒璀璨?”
“因为他俩杀的羽芒高手太多,是羽芒的光,羽芒夺尽天下光之后,把光给他俩了。”
就在公孙慕容和娜拉莎被抬着往家走时,就在民众们高兴得不知如何是好时,另一个地方正在发生战争。
军方和各个家族的人保护着两个人的仪器往安全地方走,路上遇到了羽芒的追击和堵截。
这是一个小村落,军方的人抬着仪器被堵住了,周围全是羽芒和羽芒叫来的势力的人。
村落很快成为了战场,军方和勾碧占路丝神国四个家族的人在村落外面临时堆起障碍,石头和土装进袋子里,一个摞一个,人躲在后面与敌人对射。
为了抢到仪器,羽芒的人也是拼了,向小村庄发起了潮水般的攻势,除了远程压制射击,还有人举着盾牌,拿着刀枪往上冲。
一个个勾碧占路丝神*方的人倒下,一个个四个家族的成员重生,缺口一次次被打出来,又一回回被人的身体给堵住。
“告诉那边,把仪器砸了,重生的地点转到这个村庄里,给我顶上去,护住仪器。”军方的指挥官抹了把脸上血水,咆哮着下达命令。
凡是村落中的人,都有人开始把另一边他们应该使用的仪器给砸了,他们死了之后将从这里重生,需要承受千百倍的痛苦,身体也更弱。
勾碧占路丝神国持续地把那边的精锐战士通过普通的方法给放到这个村落里,只要出来一个,就立即跑向外面防御圈。
有的四个家族重生的人刚刚重生醒来,就疼得嗷嗷哭,太苦痛了,但他们却一边交换着,一边流着泪,一边艰难地迈动脚步往外挪。
另有一个军方精锐小队守着两个人的仪器,村破,就砸,否则哪怕战到最后一个人,也得保护着仪器。
不是仪器多值钱,也不是担心两个人不小心死了后重生承受不住痛苦,而是为了守护一个精神象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