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慕容知道是无法让夜色像他和娜拉莎那么熟悉夜战,所以只好找了一个速成的办法,那就是熟悉自己身边的人。
到时候不用管别人,只要能够确定自己的人在哪就行了。
其实真正的听力训练是通过听就知道周围的情况,甚至是风吹过地面时候的不同动静中,让人能判断出那里的地形。
哪怕是别人活动武器的速度超过音速也能知道,因为当武器的速度超过音速的时候,武器前面会出现空气压缩的现象,无论武器多么快,它都不是最先接触到人的。
团队的盲战不需要叫喊,也不用吹什么哨子。
所依靠的一个是平时的默契,另一个则是身体的听觉和嗅觉感官,甚至是能练出来直觉。
于是上半夜的时候夜色们什么都不做,就是在那里溜达,并且仔细听同伴的声音。
过程是艰难的,有的时候听着听着会让人烦躁。
好再能当上夜色的人心理素质都不错,他们可以坚持,同时他们也知道,公孙家的两个人保证能做到听声音就知道情况的地步。
其实他们想错了,公孙慕容和娜拉莎不但能听,还能看到,当然,看到的不是具体的影象,而是气流的变动。
无论多么黑暗,也不管夜晚有多冷,生物只要存在,散热就是不同的,当把内力通过一种方法应用在眼睛上的时候,就看到了。
只是现在两个人还不能把方法教给夜色们,因为那比听更难,还是先练会听之后再考虑其他的吧。
上半夜过去,夜色们可以休息了,他们现在是头昏脑胀。听动静听的,一说休息,他们直接就躺下了。一个个用手揉着自己的耳根,感觉不但疼。耳朵似乎还嗡嗡响。
“把内力作用在耳朵上就缓解了。”娜拉莎好心地提醒一句。
结果她正要补充,告诉大家缓缓把内力用在耳朵上时,话还未说出来,夜色已经做了,然后……
这下子不仅仅是耳根疼,脑袋里面似乎像针扎一样。
“一会儿就好了,不怕,明天恢复的时候记得放慢速度。现在是正常现象。”娜拉莎笑着把刚才没说出来的话说给夜色们听。
翌日天明,夜色起来后,发现确实不难受了,但每每回想起来昨天晚上的经历,还是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三天后,他们训练着,然后在白天的时候遇到了另外一支队伍,这支队伍同样是四万多人,也依旧有攻城弩。
“快跑啊。”娜拉莎大喊一声,带着队伍向湖泊的方向跑去。
只不过后来的四万多人和之前来的人不同了。他们没有急着去追,而是把弩护住,然后相互之间隔着几步远的位置站好一万人。
剩下的三万多人跑到夜色们挖坑的地方。用夜色扔下的工具和自己的武器开始干活。
夜色是要挖出来一个城,而他们则是填土,把夜色挖好的一部分给填平。
夜色只有一百人,干了这些天挖出来的地方,被人家三万多人用了不到一个小时就给填上了。
然后四万多人就不走了,在这里搭帐篷,还有的人跑到远的地方有水的地方去取水,公孙慕容和娜拉莎带人跳下去的湖泊他们是不过去取水的。
显然他们学聪明了,不想再犯同样的错误。等做好了饭,他们吃饭的时候也是轮流吃。十分之一的人吃,其余的人警惕地搜索着吃饭人周围的地面。
他们要盯住公孙家的人偷偷从地下往外放毒烟。吃饭的人嘴上可是没有防护的。
等那十分之一的人吃完,再有十分之一的人吃,如此相互保护着。
结果一白天过去,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外面已经把公孙慕容这边的影象转播停了,好给四万多人外面的指挥部门的人形成一个心理压力。
夜晚降临,四万多人更加警惕,他们知道一般夜晚就是公孙家的人袭击的好机会。
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此时公孙慕容和娜拉莎正带着一百夜色来到了距离他们营地三十多公里外的地方。
在地下给整理出‘房屋’,然后偷偷地插上去不少空心的管子,获得呼吸用的氧气,那管子的上端甚至做成了草的样子。
不然外面的人会一点点查看的,发现情况就会派人进来告诉这边的队伍。
“洞穴里潮湿,咱们今天就吃火锅,而且是辣的,大家不用担心,气体飘上去外面的人也看不到,因为今天晚上有雾气,咱们吃火锅的气体会混合进去,那一丝丝而已。”
娜拉莎拿出来火锅,还有肉片等等东西,点燃了焦碳开始带领大家吃火锅。
“我们什么时候去杀他们?”亮易杉涮了一片肉,蘸着料吃进去,露出舒服的表情问道。
“不着急,他们现在是处在极度紧张的状态中,我们拖上三五天的,到时候不攻击他们自己也会承受不住,哪怕他们依旧保持警惕,但精力有限。”
公孙慕容给娜拉莎涮了一只放在房子里冻起来的虾,说出安排。
然后一晚上就这样过去了,果然如公孙慕容说的那样,四万多人守了一晚上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他们不但没有放松,反而更紧张。
他们不知道袭击从什么地方开始,也不清楚是什么时候出现,他们唯一能做的事情是小心再小心。
为了减少被毒死的概率,他们又派出去一万人,跑到了一百多公里远的地方找到水源,然后回来做饭吃。
一个白天又缓缓走过,公孙慕容和娜拉莎带着夜色也出来露露面,他们是跑到了二百多公里的地方从另一个小湖泊里钻出来的,同样吃了一顿饭,之后又钻进去。
外面马上有人进来把这个消息告诉给四万多人。
害怕被埋伏,上面给出的命令是不管,继续加紧巡逻,不要给敌人任何可乘之机。
接着是晚上,晚上公孙慕容等人也露了一面,随即躲到湖中,还是之前的那个湖。
再然后是白天。
如此进行下去,到了第五天的时候,当最后十分之一的人吃完了饭,不到五分钟,最先吃饭的人就浑身抽搐地倒了。
他们一倒,其他人登时害怕起来,有一万人马上带着攻城弩向远处跑,随即是第二波吃饭的人倒地。
时间推移,第三拨吃饭的人,第四拨……
外面的人和里面的人这时全知道了,保证是在吃饭的时候吸进去了延迟发作的毒,而且那毒应该是从上风头飘来的,无色无味。
“还是不行啊。”有人无奈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