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长慢慢的将自己惊讶的嘴巴合上,但是还是依旧没有打算让其他人也知道这件事。
实在是牟魔教徒的幕后指使人跟他自己长的太像了,就像是一个模子里扣出来的。
寞易凑到团长的身边,终于看到这个人,但是如果没有错误的话,他们要找个风沙之城可能就是牟魔教徒的中心,也就是老巢。
“知道我为什么问你?拿到风沙之西安没有?拿到团长的心脏了没有?”
寞易知道林思衣又预料到了一些事情,不过,从最初的相认开始,林思衣好像就没说错过什么。
“衣衣,你说,你是不是开了挂啊!”
而就在这时,一个少女朝着林思衣快跑过来,而背后走过来的君不尘却不敢说一个“不”字!
“哟,君不尘,几年不见,越发的往妻奴的方向发展了啊!”
君不尘听着林思衣的话,无话反驳,毕竟林思衣说的是真实的。而他的夫人,竟然抱着其他人,而自己还不能对这个人凶??。
要是让那个姐控知道了,自己还不吃不了兜着走啊!
君不尘只能尽全力无视,但是熙臣可就不这样了,直接上前拉开了正粘着林思衣的某个公主。
林思衣有些无奈的看了自己身边的熙臣一眼,这个人果然是从来没有变过。
林思衣这时才发现,比自己这个身体还小几岁的熙臣,身高竟然跟自己差不多。
可想而知他到自己这个年龄的时候身高高到什么程度!
“这个牟魔教徒的高层你是怎么把她弄回来的?”
就是好多人都在好奇这个问题,林思衣是表示自己不小心被扔到了这个高层到头顶的屋顶上,并且直接砸到了他身上。
“就把他弄回来了……”
林思衣当然不可能跟其他人解释自己怎么过去的,而这个牟魔教徒是风沙做的没错。
所有人的关注点都在牟魔教徒这个高层的身上时,副团长转了一圈之后回来了。
自然看到了这个人这个跟自己以前的好友很像的人,但显然这个人,也认出了副团长。
蠕动了下嘴巴也没有去说些什么,他的灵魂被锁在风沙里,被那个人锁在风沙里。
即使见到自己曾经的好友又怎么样?失去了原本的自由,即使活着也是永恒的禁锢。
如果不是确认这个队伍的这位团长是那个孩子的另一部分的话,或许自己也不会过来吧,跟着这个小姑娘。
副团长看着自己的好友。只是动了下嘴巴之后,就没有说些什么了,这不符合他以往的性格。
“好久没见,不过……你好像过的并不是怎么好!”
林思衣就是偶然间发现这两个人之间牵着一条红线,什么情况?这是突然间形势逆转了?
“你在我临走时,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我当时没有听清楚,风沙太大,早已经听不清晰,最后。风沙还是进了城池对吗?
黄沙埋骨,等了几千万年,依旧还是没有等到,直到现在前不久,我等到了他们,同样也等到了自己。”
林思衣看着这个高层不由得眼神一跳,紧盯着面前的副团长,眼睛里,却满满的都是担忧。
“当年,你走了,陆续的也有几个人也同样是离开了,想去寻找能够让城池活下来的办法。”
林思衣他们都发现面前这个高层,渐渐的的眼神开始模糊,迷茫专注于一点,就像是看到了曾经时的样子。
林思衣有点说不清道不明,这两个人一个带着满怀的希望、热情、憧憬;一个早已失去了希望。热情,对生命的憧憬。
一个可以继续死亡后进入轮回,而另一个,现在没有轮回的机会。
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想,但是可能是本能吧!
林思衣收回了自己所有的思绪,渐渐的听着对方继续说着,诉说着那些事实。
“可是,时间慢慢的消失了,而风沙也堆积在城门外,渐渐的,已经开始进入到城池。
那时房屋已经盖上了厚厚的风沙,随着时间总是越过越长,没有任何人能够回来。”
所有人都想向到自己的屋顶上盖了一层很厚很厚的风沙,那样的情景总是是沉重到压抑。
但是那些新生么只听了一部分,就被人带离了,因为有些东西不是他们现在能够知道的。
而这时,林思衣的哥哥穆天启他们也回来了,正好听到,所以他们也参加进了这次的聊天。
“渐渐的,所有人的希望也都没了,而当时又找不到领主留下来的风沙之心。
同样也找不到那个孩子,很多人都说作为守护风沙之心和那个孩子的你,把孩子带走了,也把风沙之心带走了。”
副团长有没有把这东西和孩子带出来?只有他自己知道,但是风沙之心还在城池里是真的,但孩子在不在城池里就不一定了!
“所以,好多人都忘了,一个个的不再去寻找,已经失去了对生命,对未来憧憬他们,只能看着慢慢的风沙掩盖过自己的房屋。”
副团长渐渐的低着脑袋,微垂着的眼眸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眼睛中带着和恐慌。
“那个时候,风沙掩埋了房门,窗户,房顶,直到被闷死在屋子里,而当时的我们早已经活不了了。
灵魂被禁锢在城池里,直到一个孩子的到来,他能够运用风沙的力量。
但是很奇怪他将我们的灵魂全部禁锢在了风沙,所以,每一次人死了,也就是现在的样子,和你们所说的牟魔教徒,不管死了多少次!”
顿时间这个人的声音停顿了,停止了,不再继续说下去,而他们也好像了望到了一个残忍的事实。
他们死了能够借由风沙再一次新生,其实这里的人如果死了,能够进轮回,但也早已经不是原本的他们。
而副团长迫切的想要知道,那个孩子到底做了什么?好像那个人看懂了副团长的意思,便也就只能叹了口气后将事实继续说下去。
这声的叹息,却让人感觉到了对于时间的沧桑,或许世事变迁已经成为了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