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熙,你觉得你是这个世界精致力量的使用者,传承者,你觉得你已经没有了敌手,那么我告诉你,我跟其他人不一样,我是从别的世界来的。
你知道,但是我所拥有的力量,我并没有动用我真正的力量,只是用了其中一个世界的力量,完全碾压你。
我不让你靠近,你就靠近不了!我放弃了这个世界的任务,不想再做这个任务,因为端木熙,我,不想看到你!”
而原本被病毒感染,携带体的力量所贯穿的那个女性怪物也在这一刻被冰雪覆盖,并且变成了雪人,连五官都看不清楚。
而就在这时,病毒感染者踩着轻快的脚步,慢慢的走过来,那张熟悉的脸,让林思衣不由得一颤,果然是那家伙。
“衣衣啊,好久不见呀,自从那个世界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你和剑皇以及精灵女神和那个人了,可是被那个人追了很久呢,差点被箭射穿!
喂,要不是你,我就不会被一个人追了,很多个世界,简直就是个病娇的嘛!”
林思衣现在更加的确定面前这个人就是她原本手下写的女主,被病毒感染者给穿了的女主。
“哼,你这次来是做什么?”
“我只是来看看那头狼跟你谁活下来了!真让她贪心,拿了我的血,活该,要想便宜的话,一滴血足矣,她却偏偏给自己灌了一杯子呀!”
林思衣和某位病毒感染在脑袋里聊天,所以端木熙虽然能发觉林思意的奇怪,却并没有发现病毒甘蔗携带体。
但是周围即使天上的怪物,也在这一刻直接被冻得掉落下来,摔成碎末。
林思衣并没有发现,因为她这时候在跟病毒感染者携带体聊天,所以连端木熙的靠近他也没有发现,可能是早已经熟悉了对方的气息,也可能是两个人之间的灵魂早已经磨合到了极点,所以根本发现不了对方。
“衣衣呀,你到底又在跟谁聊天呢?在这种时候竟然还走神去聊天,又碰到了一个比红线,还护着你的人,或许别人都忘了,可我记得你的妹妹很在乎你,或许会有些惊讶,但是这种感觉对我来说好像并不足为惧,心里是这么觉得的。”
端木熙慢慢勾起唇角,确认过眼神,他就是不一般的人,随即在她闭上眼的那一刻,一抹金色在它的周身闪过后,伴随着漫天冰雪降落下,许多金黄色的小剑,直接张着学校周围范围一公里以内的怪物,全部杀的片甲不留。
对于像是那一次婴孩儿家孕妇那样的怪物,更是下手残忍,三剑穿心呀。
真是不知道为什么端木熙对于这种怪物很是愤恨。
在林思衣跟某人聊完天回过神来的时候,便已经发现自己好像在某人的怀里,根本挣扎不出去。
下面许多学生和许多人已经回到了校园门口,看着两人飘在半空中的架势,随即默默收回了头。
人家秀恩爱撒狗粮,关他们什么事儿啊,该吃的早就吃饱了!
林思衣和端木熙落回地面之后,踩在那皑皑白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那声音很好听。
端木熙和林思衣,我收回了自己的力量,两个人就这样,以不同的心理活动和那眼神互相盯着对方,走进了校园。
而原本阴暗的校园里被白雪覆盖之后,稍微有了些亮光,感觉并没有那么阴森了,只是觉得很是寒冷啊!
因为冰雪的缘故,所以导致周围躲在房子里的那些人都瑟瑟发抖的捂着被子,努力保存自己身上的体温。
因为接受了冰雪的缘故,学校里的人可以稍微进行御寒,所以在这冰雪里,即使穿着不算特别厚的衣服,也不会很冷。
真正因为冰雪而获得力量的人,其实只有在学校里的这一些人,学校外面的人注定是无法获得这股力量的,因为他们没有跟世界签订下契约,他们未曾为世界付出过什么,所以世界也不允许他们拿到这股力量。
林思衣分散的这股力量,也只是为了三天后的那一决战。
林思衣给予他们的力量,渐渐地在他们的体内转换成不同形态的力量。
而在学校的下面,因为冰雪的覆盖,那位将军也不由得躺回了自己的棺材里。
明明已经是个尸体,已经不是个正常人,反而却依旧能够感觉到那股寒冷,更可怕的是他能够感觉到来自于那里,一直压着他的力量。
难不成这冰雪的来源是洪荒之前,他们中有人是上古之前的人?
而李雨站在大礼堂里,看着外面的冰雪,这股力量比她还强,旁边站着的刘学长同样也如此感慨。
学生会会长看着自己系统上任务调的逐渐充满,三天后就是他离开的日子,同样也是那个人要离开的日子。
“端木熙你说你为什么非要缠着我?还有你对于那些肚子里带着婴儿的怪物,好像很愤恨啊!”
端木熙一脸温柔地看着林思衣,伸出手默默的揉了揉自己那刚刚僵硬的脸。
“衣衣,其实,现在走的这个时间,林思衣本身就是你,只不过是前世的你,而你是来世的她,来世的你转去了其它世界,现在回来改变你自己的命运。”
安泊这自家主人那纠结的模样,只能给自家主人暴露了点事情的原委。
“你为什么能写出那么多其他时间的故事?写出那么多小说,而这些小说又成为这一个一个的世界,原因只有一个,你走过!只是你忘了你是这故事里悲哀的一员。”
林思衣听着自家系统所说出来的话,顿时间眼睛被眼泪充满,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好。
突然间知道了自己现在办的这个人本身就是自己,现在……
“衣衣,你想知道吗?那我就告诉你,我恨那些家伙,但是我会在最锋利的剑下结束她们的一切,然而因为太不喜欢他了,所以变多插了两剑。”
林思衣按着端木熙那认真给司机解说的模样,不由得轻声嘟囔着:“我还以为你准头不行呢!还多插了两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