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里面的人开门!”
刚刚来的那些人正在敲这个婆婆的门,力气之大都快要将门给拍散了。
“算了,你们赶紧走吧!别回来了,丫头啊,记住老身的话,千万别回来,咱们斗不起呀!民不与官斗啊!上面这些官官相护,狼狈为奸之徒多了去了,所以丫头,你要好好的,你爹娘才放心呀!”
林思衣听着婆婆所说的话,显然对于官场,评价很是不怎么好呀!
“婆婆,我知道,我会好好保护好自己的!”
“听到没有,屋里的开门!”
而婆婆尽量将他们藏到内屋,让他们尽量装扮成在这里喝茶已久,吃东西的样子。
而婆婆朝着外面大声喊着来了来了。
林思衣他们几个人看着外面婆婆刚打开门,便被那个捕快给推倒在了地面上。
“滚,不知道官爷我正火大着吗?喊了那么多声,你才出来!你找死呢?”
说完还双手拔刀想吓一吓婆婆,但是下完之后他又将刀放回了刀鞘里。
而某位姑娘已经跑出去了,林思衣他们也只能跟在后面走出去,因为婆婆因为腿脚不灵便,被人推倒之后便没有起来。
侧躺在地面上大声喘着粗气,婆婆身体不好,还有些哮喘。
又刚刚被推了那么一下子,甚至还被吓到了,心脏也不好,所以让婆婆的呼吸越发的困难。
林思衣从自己的衣袖里拿出银针,随后快步走到婆婆的身边,朝着婆婆身上的穴位扎过去,尽量让婆婆的呼吸恢复到稳定。
“她是一个老妇人,即使你身为官差衙役,也不该对一个老妇人动手。”
林思衣在控制住老婆婆的病情之后,站起身来,直接面对上那个刚刚推人的捕快。
而其余四个人也并没有阻止,因为如此之人肯定平常做事只指不定做出什么荒唐事。
“你是什么人?本官做的事与你何干?”
林思衣光看对方的语气,脸色就不止黑了一分,在听到对方自我的称呼,更是不屑一顾。
“即使你身为捕快,也没资格称本官二字,本官二字最低也是九品知县,你只是区区一个捕快,竟称本关二字,可将你家知县大人置于何地呀!”
而被这样说了一通,那个捕快更是气怒万分,手中抽出长刀便要动手。
“来人将这些乱民拿下!”
在这捕快后面的那些牙医们互相对视了一眼,最终还是朝着林思衣他们伸手将要捉拿他们归案。
“不用你捉,我们现在就去县衙,婆婆,你年纪也不小了,身上的病情我先帮你安慰一下,等若有空,再来帮你减轻一下。”
林思衣他们便跟着那个捕快前往县衙,哦,说以他们的武功本可以离开,但是如果离开的话再去县衙有些说不开。
“你已经猜到了我们的来意,便将老林头的女儿交出来!还以为她呆在宫里根本捉不到。
却不曾想回来了,难不成是因为到了出宫的年纪?本来这件事与你们无关,但如若你们搞事情,那么就休怪我们送你们去下面了。”
林思衣伸手拍了拍采芜的肩膀,其实按照采芜身为皇帝的御前大宫女管理整个皇帝寝殿的所有宫女和宫内外事物同总管太监一样的地位,见一个小小的捕快还不至于如此惧怕。
恐怕是。他家乡的人没有一个知道她是大宫女,因为他的年龄关系,所以还不至于叫做嬷嬷,同样也不能叫做姑姑。
毕竟要到了二十多岁的才能被叫做姑姑,而她现在也就十七岁,更是要到了三四十来岁才能叫做嬷嬷。
“不过你这小白脸倒是长的挺白皙的,比女人还漂亮。”
此话一出,林思衣后面的四个人脸色顿时间都变了,此话可是大不敬之罪啊!
林思衣看向某位捕快的眼神也是十分的不善。
但显然那个捕快却并没有任何的发现,也没有什么感觉,继续说着自己所想,所说的话。
“呵……你也就只能做到这里了,早就空了的身体,也只靠这点生命了,提醒你一句,如若再不好好休养,静心修身,那你就是早夭之命,我一个医者自然是不会。骗你的。”
顿时间那个捕快便脸色一沉,本想生气,突然间想起上一次一个大夫,也是跟自己这样说的,如若不好好调理身体,便是命不久矣。
“你是如何看出的?你我之间好像没有接触过吧!并为诊脉也并未问过我的身体,各种的不适,你就如此敢下断言?”
林思衣指了指他的脸色苍白,又指了指脚,虚浮;更是指了指不断颤抖的手指,乏力,麻木;依旧还是一个字:虚!
但是整个人处于昏暗的状态,不像是正常人应该拥有的那种粉嫩嫩,或者是有些偏黄的皮肤反而有些偏白,偏暗。
明明看起来肌肤是白色的,但是却总感觉有些阴影。
“医者讲究,望闻问切,先望,再闻。在问。再切。就你这虚弱状态,早就被酒色亏空了身体。
再说了,你本身也不是练武的吧?当捕快,倒真是所谓…嫁娶……门不当户不对!”
林思衣他们看着距离不远处的县衙大门两座石狮子正。李学大门之前的两边。
口中的珠子圆滚滚的静卧在里面,明明应该是个光明正大的县衙大堂,但是从门外望进去,却显得无比黑暗。
正大光明四个字,也并没有因为这个县官而真正做到正大光明、清正廉洁。
他可是真正的有污青天大老爷五个字。
林思衣他们被捕快带着进入大堂而县官老爷就坐在那高堂之上,原本以为只有一个人,却不曾想抓来了五个人。
而那县官一拍惊堂木:“堂下何人,见本官竟然不跪!”
林思衣斜着嘴角看着正坐在那官椅的所谓的青天大老爷。
从路上他们过来的时候就听到好多人在说闲话,说什么又收各种各样的钱财,还有就是各种各样的冤枉人。
甚至会将一些乞丐或者是一些什么代替送了钱的人去死。
也就是说,拿一个人死在大牢里代替另一个该死的人,而原本该死的人就安安全全的出去了。
“要我跪下也可以,就是不知道你能否接受的了。”
林思衣看着堂上的人,这是她曾经钦点的探花,五年为官,曾经那的人变成了一个他曾经最厌恶的人。
“邹明婵!邹大人,你确定能接受的了,朕这一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