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到达上栗之后,发现上栗这里的确是有国军的一个营在这里算是常驻的样子,但是竟然都没做好防御的工作。
这让张占国有些震惊,上栗一个县城,可以说非常重要的县城,不但是万载的后方重要据点,也可以说萍乡北方的重要屏障。
竟然不在这里设立重要防线,张占国马上拿出来自己的军官证,这让上栗的国军简直不敢相信,这个现在看起来落魄不像样子的中年男人,竟然是萍乡的集团军总司令。
营长不敢怠慢,马上向上级报告,张占国询问了情况,现在才算是知道,现在上栗是磁化的国军第十四军的后方阵地。
而他们一个营主要是保护好上栗这里道路就可以了,甚至这两天,一直有前方的磁化方向的部队后撤回来。
张占国可以肯定,磁化方向应该已经开始后撤了,果然他这里因为身份特殊,即刻往上级军长手里面得到了情报。
上级命令张占国即刻跟随第二天的后撤部队回归长沙,张占国现在总算是不在提心吊胆了,不用在担忧被独立军给抓住。
第二天就可以离开了,现在已经很晚,张占国在营长几乎是软禁式的房间中躺下来就睡觉。
跑了这么远的距离,腿都颤抖的厉害,躺下来就不想动了,只管等着第二天离开,他要是只是一个团长之类的,估计都被抓起来了。
因为他是集团军的司令,更是因为他这里有很硬的后台,小营长哪里敢得罪他,但是又是担忧这位跑了,上级可是交代的很清楚。
一定要看住他,不能让他跑了,张占国可以说对长沙方向很重要,长沙方向现在都还不知道萍乡几万大军到底是怎么败的,按理说萍乡方向的国军战斗力并不弱。
但是这一失败好像是沙土建立起来的防线一样,一冲就跨了,这哪里像是防线,简直是过家家一样。
磁化方向的部队正在有序的后撤,实在是现在长沙方向已经知道了江西不可为,必须后撤出来。
万载的五万大军已经被围困的厉害,救援不了拉,万载也将要进入战斗尾声,甚至连磁化这里也没办法争夺下来。
只能是选择后撤到罗霄山一带,依靠罗霄山,阻击独立军进入湖广地带。
同时在以浏阳河为第二道防线,陆续赶来的支援部队正在浏阳河和罗霄山一带布防。
这样就代表着国军彻底的放弃了江西地区,要把江西的部队都后撤回来,萍乡一战,已经让国军损失惨重,他们不能在让磁化这里的几万大军也都无辜的消失了。
还不如后撤回来,补充罗霄山的防线,依靠罗霄山的地形,还是足够拦得住的。
当然最上级还是在谈判,下面该打还是要打的,如果能拦得住独立军东路的大军进入湖广,北面的独立军进攻益阳的战场,就算是益阳丢失了,长沙还是可以受得住的。
就怕的是独立军两线进攻,那长沙和株洲甚至湘潭,都会守不住的,只要是拖延下来,国军就会有足够的优势快速的布置好湖广战区的防线。
而上栗这里,可以说已经不重要了,只是前线磁化方向路过的部队一个休息站而已。
第二天一大早,张占国这一夜睡的也不算踏实,就是担忧独立军大军跑过来把他给抓了。
这里实在是距离独立军的前沿阵地太近了,从昨天看见独立军那么多的侦察兵到了安源,就知道了独立军往北面来的时间不会太久,估计等到萍乡城内整顿完毕,大军就会横扫整个萍乡四周所有的区域。
另外磁化方向的国军后撤了,这代表着上栗马上也会被放弃,他现在一天不入长沙,心里面就非常的不放心。
不到十点的时候,总算是有人来见他了,第十四军,第二十三师的一位副师长亲自来接见这位中将司令。
一个是这位副师长见过这位中将张司令,另外就是他正好今天上午带队后撤回去罗霄山。
一见面,看见这位还没更换衣服,依然是一副老百姓模样的张占国,副师长马上就认出来了。
先是敬礼,然后告诉张占国自己的职位,张占国这位中将的气场摆放了出来,他同样是询问磁化方向的具体情况。
根据这位副师长的意思,第十四军攻打磁化,并不理想,打了这么多天,磁化不但是没打下来,三万大军折损了上万人,而这还是独立军死守不进攻的情况下呢。
他可以肯定,如果这独立军反攻,他们损失更大,驻守在磁化的是独立军高丽棒子军第二十五军,死磕的程度劲头很大,多次的和对方展开大面积的白刃战,但是死活攻破不了对方的防线。
无奈之下,万载是救援不了拉,万载可是一个集团军,五万多人的兵力,硬生生被独立军两面夹击,在万载方圆百里多的区域内,双方已经展开了十天的大战,甚至双方的飞机加入战场的频率越来越高,不过现在国军飞机也只是过去侦察,并没有在进入战场和独立军的空军血战。
上级已经下了命令,万载方向的国军自己想办法突围,没办法支援了,如果能突围,就往罗霄山方向集结。
张占国苦笑摇头,看来不是自己一个集团军倒霉啊,万载方向的集团军应该也是危险了。
唯一不同的是,他觉得非常的窝囊,自己的一个集团军,甚至算上明月山方向的部队,都是被独立军一块块的干掉的,而不是自己集结所有大军和独立军明面上来一场像现在万载这样的大决战,如果硬碰硬自己也来万载这样的大决战,那自己就算是输了也认了。
可是轮到萍乡之战的时候,他当时手里面的兵力已经没多少人了,还被第二一五团那个间谍团给偷袭了。
想起来第二一五团,他都恨不得把他们整个团都给活寡了,要不是第二一五团,自己怎么着也不会自己逃跑的这么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