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问题班尼不想深入,这个话题就放佛是所有‘有信者’的G点,随便戳一下就能让他们高潮,就像前世一样,人们总是会在某些时候为自己找一些精神寄托,并自己他们自己会不断加深这种寄托的存在感,哪怕那个‘神’在外人看起来漏洞百出,他们自己也会找出各种理由补全他。
而艾泽拉斯世界信仰圣光的宗教则非常宽容,他们绝大多数人都明白圣光非是某个神赐予他们的力量,但有些时候,比如纳鲁这种生物的出现,会非常容易把信仰变成个人崇拜。只有那些信仰和意志足够坚定的人才能看穿表象,直至本质。而班尼则很幸运,他有过一段无信者的人生,那让他对任何神鬼的存在都充满怀疑,更不用说他曾用‘上帝视角’观察过整个世界甚至是整个宇宙,他从来到这个世界开始就知道这个世界各种各样的自然能量来自何处,本质是什么。这才是他在这个世界最大的‘外挂’。
“圣光,也是能量的一种,安度因。”班尼脱离自己的思维,继续自己的‘教学’。“就如奥术一般,它们在某种层面上来说没有任何区别。”班尼停顿了片刻。“你知道‘宇宙’吗?”
安顿因摇了摇头。
“星界呢?”
“知道,我看过那些法师的书。”安度因想了想,继续答道。“星界就是我们这个世界所生存的世界,对吗?”安度因有些不确定。
“这是你自己的理解吗?”
“嗯。”安顿因犹豫的点点头。“是不对吗?”
“不。”班尼笑着摇摇头。“理解的很正确。”班尼想了想,从腰间的空间包里拿出一副卷起的画纸,他把画纸摊开,用笔在上面化为了无数个圆。“这就是宇宙。”班尼指着自己的‘画作’。“我们的世界,就是这些圆形中的一个,当然,这个图只是一个比喻,宇宙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大的多,像我们这个世界一样的‘圆形’在宇宙中有无数个。”
“他们也和我们一样吗?”班尼成功的勾起了安度因的好奇心,他左右看了看,突然趴到书桌上悄声对着班尼问道。“还是像那些德莱尼人一样。”
“各种各样,我没去过那些世界,所以我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样的,我们世界已经出现了很多不属于这里的种族,比如----兽人,再比如你说道的德莱尼,还有-----恶魔!”班尼看了一眼安顿因露出厌恶的脸色,继续说道。“我们跑题了,关于异世界的知识,法师显然比我更清楚,你可以抽空请教他们,我们还是把话题回到圣光。”
“嗯!”安顿因点点头坐直了身体,做出倾听状。
“宇宙中存在着无数能量,圣光,奥术,甚至是恶魔使用的邪能,它们都存在于宇宙中,与在我们的世界不同,这些能量在宇宙中的表象更接近它们的本质,比如圣光,它们在宇宙中并没有颜色,它们就是纯粹的光!”班尼心中一动,一抹白色的丝线从它的额头中飘出,丝线绕着安度因缠绕了两圈,又急速的飘回。“这就是圣光在宇宙中的样子。”
“真漂亮!”安度因眼神随着纯白色的光丝而动,直到它消失在班尼额头上印记里。
“关于圣光如何存在,怎样存在,它真正的本质是什么,诸如此类问题,是需要我们用一生的时间去探索的,在你人生的不同阶段,你对它的理解也会不同。”这些话,其实也同样是对班尼自己说的,这些东西是从它接触圣光至今总结出来的东西。
“我怎么才能学习它呢?”班尼说的东西安度因还不懂,他现在更多的,是想知道怎样才能具备圣光之力。
“你首先要有你自己的理解,安度因。这是我要告诉你的第二件事。”班尼笑着竖起两根手指。“圣光,是具有‘自我意志’的能量。”
“就像它们刚刚对我说一样吗?”安度因一下就抓住了重点。“可是我听不见它们在说什么,它们更像是在哼唱一首歌曲。”
“你非常聪明,安度因,比我聪明的多。”班尼赞赏道。“你听不见圣光的声音,是因为圣光的‘自我意志’本身就是很模糊的,在某种程度上,圣光教会的教义也是对这种意志的一种解读,这些教义就像一本启蒙读物,能够帮助我们初步了解圣光的意志。”
“就像本尼导师所说的,圣光教导我们要宽容,对吗老师?”安度因眼睛发亮,放佛有了些明悟。
“非常对。”班尼点点头。“但不要叫我老师,叫我史密斯就好,我并不比你大几岁。”老师这个词语在班尼的心中有特殊的意义,虽然那是前世已经不想提起的东西,但有些东西是没办法忘却的。
“知道了。”安度因点点头。
“我们继续。”班尼笑着继续说道。“你已经从本尼迪塔斯大主教那里了解了很多关于圣光的教义,算是打下了一些基础,你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深入了解这些教义,并且真正的去理解它们,不过你要谨记一点,对任何东西都要保持谨慎的态度,不要盲从,要有你自己的理解,但是也不要盲目的怀疑,这一点很难把握,不过我觉的你能做到,对吗?”
“我不是很理解,史密斯-----老师。”安度因挠了挠头。“但我一定努力做到!”
“很好。”班尼赞赏的点点头,他看了一眼挂在墙壁上的钟表。“今天的‘交流’就到这里。”
“啊,不能再学一会儿吗?”安度因竖起一根指头央求的看着班尼。“就十分钟!”
“不能,我们说好只有一个小时的。”班尼笑着起身,收起了桌面上的‘画作’。“另外,明天是你联系剑术和礼仪的时间,我不会来。”
“可我不想学习剑术。”没有瓦里安在一旁,安顿因显然放的很开,这些话他可不敢当着父亲的面说。“我不想当一个战士。”
“我理解你的想法,安度因。”班尼揉了揉安顿因金色的头发。“但你已经十四岁了,你也应该理解你父亲对你的期望,满足他一点小小的期望并不过分,不是吗?你只要花费一个小时去认真的学习就可以了,这并不意味着你将来就要去当一个战士,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不明白。”安度因挎着脸摇了摇头。
“你会明白的。”班尼笑了笑,向门外走去,没走几步,他又停了下来。“差点忘了。”他在腰间的空间包里摸索出一个东西。“送给你的一个小礼物,别告诉瓦里安。”班尼冲安度因眨了眨眼,走出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