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酥酒都吓醒了!
但是莫慌,她还能稳住,她立刻吩咐女主去倒酒,男主来了,女主倒酒,哎嘿,她就是合格的月老。
“月月,别傻站着啊,还不给宗国公满上。”
唐酥说完,眼神还瞄到一旁吓得瑟瑟发抖的小倌们,她计上心来,又从怀里摸了块玉佩出来。这是她前不久收集到的,宗峫母亲的遗物,只是当初抄家时流露在外,她就顺手买了回来。
“来,前些日子虽然你伺候的非常一般,但谁让本郡主是个大方的人呢,这玉佩,就当是给你的赏钱了。”说完,将玉佩塞到了他的衣襟里。
葱白如玉的手指捏着玉佩,塞进去之后还不忘拍拍他的胸膛,她的力气不大,但每一下都拍在宗峫的兴头上,震的他神色发暗。
宗峫幽暗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她的手指,他想到前不久她发脾气时,让他舔脚。
“小郡主这么大方,看来,我也得表现一二了。”
唐酥敢在老虎头上拔毛,是因为女主在这儿,她觉得自己不会受到伤害。
“算了吧,你技术不行。”唐酥精致的小脸上满是嫌弃,她试着动了动自己的手腕,见对方还死死捏着,不由皱起眉,“宗国公,做人要懂适可而……”
她的话还没说完,宗峫突然扣住了她另外一只手。
纤细的手腕,仿佛只要用力一捏就会被折断,明明这么脆弱,却总是喜欢挑衅。
宗峫气笑了,他甚至都没看玉佩长什么样,只想将内心压抑许久的想法给做出来。
“技术不行,那明月郡主就陪我学习吧。”
沙哑的嗓音下,唐酥眼皮狠狠一跳,不等她拒绝,自己的手指,竟被人给……咬住了!
她瞪得眼睛都圆了,她不敢置信,脸上还有未散的惊恐,“宗峫,你疯了!”
是啊,疯了。
宗峫气的用牙尖狠狠磨着她的指尖,他以为自己能忍,结果知晓她的打算后,他就彻底疯了。
她不是想当主宰吗?
可以,他给她这个机会,踩着他上去!
“你不是想当主宰吗?”宗峫终于松开了她的指尖,但还是不肯放开她,两人离得近,近的周染月都觉得不对劲,她试图阻止,可不等上前,就被宗峫的人给拖了出去。
唐酥并不担心周染月,她是女主,宗峫的人,应该不会欺负她,现在只需要解决她与宗峫之间的关系。
oh,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来着?
死敌啊!
这可太棒了。
“是啊,当主宰,谁不想万人之上,怎么,难道你不想?”唐酥见无法挣开,索性就上前一步,两人贴在一起,极其暧昧,但唐酥眼中只有无尽的冷漠与不屑,“宗峫,宗国公,不要以为你恢复了身份,就可以将我踩在脚下。”
宗峫盯着她精致的脸颊,不懂她为什么会这样想。
他什么时候想将她踩在脚下了?
唐酥却继续抬着下巴对峙,“你以为你羞辱我,我会害怕?”
“我羞辱你?”宗峫气笑了,他什么时候羞辱她?他若想,她还能好好地站在这?
“难道不是?”唐酥连连冷哼,“不是羞辱我,你为什么要舔我的手指,别告诉我你喜欢我。”
唐酥觉得自己掌握了真相,他怎么可能喜欢她,他应该恨都来不及。
“本郡主能走到今天,就不怕被人报复,宗峫,你那些手段,还是趁早换个人吧,不然……”她缓缓停了下来,勾着漂亮的唇角,满是嚣张道:“我就算再落魄,我背后还有盛王府,更何况,我也没落魄。”
宗峫认识她的时候,小郡主就一直这么嚣张,从未改变过,他喜欢她,无关她的身份,但如果可以,他更想成为她的这份底气。
可如今,小郡主根本不屑。
她看着他,就跟看什么无关紧要的人,冷漠的让他呼吸都带着微微的刺痛感。
“行了,松手,让太子看到不好。”唐酥慢吞吞道,“我未来可是要做太子妃的。”
此话一出,宗峫的眼睛,瞬间猩红。
他扣着她的手腕也更用力了,声音带着雪山上的冷冽,吹得人生疼,“你说什么?!盛明月!你要当什么?!”
唐酥被他掐的小表情都皱了起来,十分可怜,她更气了,“听不见吗?那我再重复一遍,我说,我是要当太子妃的人,未来,我还会是皇帝!”
【警告,男主情绪不稳,请宿主小心对待!】
【滴,男主疯批值上升:5%,当前疯批指数:100%。】
宗峫气疯了,她居然要当太子妃?
他一直以为来都错了吗?她故意将事情告诉太子,不是为了两败俱伤,而是为了让太子怜惜她?
宗峫脑子乱成一团,以至于都不能好好地思考。
唐酥也趁着这个时间,轻易地离开了他的怀抱,她揉了揉被掐红的手腕,小表情满是不悦,“宗峫,你逾越了。”
宗峫笑了,他笑得很轻,可紧接着,笑声就慢慢变大,从一开始的温和,到如今的疯批,要不是早知道他情绪不稳,唐酥都要害怕了。
不过她不怕,系统倒是慌了。
【我靠,你别刺激他了啊。】
唐酥却漫不经心,“怕什么?反正都100%了,再刺激也不会再高了。”
唐酥不知,指数不会再高,是因为系统的阀在那,不代表宗峫的情绪稳定过百。
她将人刺激完就走,只是走到门口,就听宗峫声音幽幽,冰冷刺骨,“如果,太子死了呢?”
“没有如果。”唐酥用笃定的话,故意道:“再说了,没了这个太子,还有其他太子。男人,工具而已。”
系统听得心惊胆战,但咱们唐酥却稳定发挥,“宗国公,劳烦以后出去的话,就说你与我毫无关系,我怕被人误会。”
她的言语透露着浓浓的嫌弃。
也是,一个国公而已,哪有高高在上的真龙天子高贵。
宗峫死死地盯着她的背影,看着她消失在夜色中,半响,他忽而笑了,笑得阴鸷又森冷。
“工具是吗?”
他喃喃开口,就在这时,怀中的玉佩突然掉了下来,他漠然地低头,可就在此时,他瞳孔猛地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