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刀老祖纵马一路西行,尽拣荒僻之处驰去,行了一程,觉得坐骑的鸾铃之声太过刺耳,叮当叮当、叮玲玲的,显然是引人来追,当即伸手出去,将金铃、银铃一个个都摘了下来。
这些铃子是以金丝银丝系在马颈,顺手一扯便扯下一枚,放入怀中之时,每只铃子都已捏扁成块。
老僧不让马匹休息,行到了江畔山坡上一处悬崖之旁,见地势荒凉,四下里既无行人,又无房屋,当下将水笙从马背上抱下,放在地上,再将白马牵到一株大树之下,系在树上。
他向水笙上上下下地打量片刻,笑嘻嘻地道:“妙极!妙极!哈哈···。”
水笙被老僧点住了穴道,浑身僵直,口不能言,只有一双妙目睁的大大的,里面满是惊恐、绝望。
“*一刻值千金,虽然现在天还没黑,但老和尚可等不及了···。”说着,血刀老祖抱起水笙朝着密林内走去。
水笙自被老僧掳到此处,已经知道多半难以幸免,但心中总是会有一点侥幸,希望表哥或是父亲等人能及时来救,可现在看淫僧的言语、动作分明是就要对她无礼了,一时心中悲苦,再也忍不住,眼中流下一串晶莹的泪珠。
血刀老祖见此,淫笑道:“莫怕,莫怕···,小丫头不知男女之事的妙处,和尚亲自来教导你,过后你这女娃子定然会离不开老祖的,嘿嘿···。”
水笙闻言,眼泪却流的更欢,她被老僧放在一处平坦的草丛中,蚂蚁蚱蜢在脸上颈中爬来爬去,已是万分难受,但见老淫僧站起身,色眯眯的看向她,然后自顾自的开始宽衣解带。
水笙眼中含泪,想到清白之身即将不保,不禁羞愤到了极点,也痛恨到极点:“我只要身子能动,即刻便向石壁上一头撞死,免得受这淫僧的欺侮。”
血刀老祖脱去了黄色僧衣,只着一件单薄的中衣,然后嘿嘿淫笑着伸手向水笙的腰间,准备解下对方的腰带好及时行乐···。
可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铃铛声从远处传来,渐渐的靠近了血刀老祖所在的树林。
血刀老祖眉毛一挑,仔细辨认,立刻判断出是一匹马在飞驰而来。
老僧心中暗怒,这种时候被人打断实在窝火,不管来人是谁,老和尚都决定让其不得好死。
“美人先在这躺一会儿,老祖去去就来,等打发了那烦人的苍蝇,再来和美人好好的亲热一番。”
血刀老祖重新披上僧衣,下一刻忽然用手撩起水笙的衣襟,放在鼻下一阵乱嗅,脸上露出满足之色,然后这才怪笑着走了出去。
老僧身形晃动,速度极快,几下就不见了踪影。
水笙心中砰砰直跳,脸色发红,只觉的刚才淫僧的作为,实在是,实在是···。
“实在是**呀!啧啧···,真是没想到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在下只听说过恋足癖、恋腰癖、恋腿癖···,那这算什么,恋衣癖···。”
一个清朗的声音响起,周辰从一棵枝繁叶茂的树上跳下,施施然地走了过来,水笙看着走近的少年人,眼睛再次瞪大。
美人含泪,如同梨花带雨,神情娇弱,果然别有一番风味呀!
周辰终于有些了然血刀老祖刚才的所作所为了,前世不都有专门偷女人****收集的色情狂么,现在这老和尚不过是对美女穿过的衣服有了别样的兴趣,大家的兴奋点不同,这种行为也不是不能理解嘛!
即便这事儿看上去依然有些**。
周辰来到近前,看着水笙,忽然咧嘴一笑。
美女躺倒在地,身姿美好,如水的眸子满是惊慌,一副无能为力任君采竭的模样确实是诱人犯罪呀!
水笙心中不安,真怕前门拒狼后门进虎,担心这少年人会对她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来。
周辰笑了笑,刚要开口说话,忽然耳朵微动,似乎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他眉头皱起,心说血刀老祖回来都好快呀。
当下摇摇头,在水笙恐慌的眼神中,一把抱起了她,然后转身没入林内。
水笙只觉的腰间被一只手掌摩挲几下,然后紧紧地贴在了上面,隔着薄薄的衣衫,那手掌炙热如火,好像烙铁一般,让她整个人都火烧火燎起来。
水笙脸一红,随即又骤然一白,她表哥汪啸风自幼在她家跟她父亲学艺,和她青梅竹马,情好弥笃,父亲也早说过将她许配给了表哥,两人虽时时一起出门,行侠江湖,但互相以礼自持,连手掌也从不相触,可如今却被一个陌生男子在其腰间摩挲,就这么几下,她泪水又不禁扑簌簌地流了下来。
周辰抱着水笙只觉的轻若无物,身形前纵,呼呼风声从耳边掠过,少女的体香若有若无的钻入鼻端,让他的浑身上下也渐渐的有些燥热。
周辰心道,看来每天光这么练功也不行了,阳气太盛也不全是好事,阴阳调节适当的泄泻火才是正道,如此以后看来要时不时的来上几发才行啊!
周辰的脚下速度不快不慢,等到身后逐渐传来血刀老祖的喝喊声,他才停下了脚步。
这里是一处空旷的所在,正好适合于争斗。
周辰放下水笙,一指点在她的腰腹替她解了穴道。
水笙站定,泪眼模糊,终于可以说话,张嘴就道:“登徒子···。”
周辰微怔,心说这是骂我,本大侠没对你做什么吧?
就在这时,血刀老祖终于赶到,身形一晃,就已经来到周辰、水笙面前。
“好小子,拿一匹无人骑的黄马骗了老僧离开,你真是好胆。”
水笙见血刀老祖脸色狰狞,吓得后退数步,一下子缩到了周辰的背后。
虽然不愿承认,但在两相比较之下,还是周辰看上去更像好人一些,长得好,其实也是有一些优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