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常喜就在边上陪着常乐得瑟,人家就是专门哄自家兄弟的。周澜在边上看着酸了。
圆圆激动的抱着常乐:“我也要去。舅舅下次要带着我。”
姜姜那边扒着姜常喜:“我要打兔子。怎么可以不带着我呢?”
姜常喜就为了带着常乐出去跑马,特意安排露营的,明日可没有这样的机会。所以答应也办不到。何况没打算答应,就该让这爷三知道知道,她可不是非得扒着他们不可的。
周大人算是知道了,自己被人家姐俩给排斥,挤兑了。人家这是示威的。
看着常喜带着常乐出去玩,爷三骑马都高兴不起来了,不如人家玩的尽兴,不如人家玩的开心。还不如人家有收获。
周大人这个父亲在孩子们心里,受到了孩子娘的威信挑战。
两孩子眼巴巴的看着亲娘同舅舅,圆圆还揪着周大人的衣襟:“我要一起去。为什么不能一起去。”
姜姜在边上光说重点:“能不能一起吃兔子。”瞧着孩子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周大人就看着自家闺女,这时候自家闺女的智商当真是很高的,比儿子考虑的长远。
可为什么在读书上就没有这个慧根呢。人家周大人就没想过,自家女郎的反应很不闺秀。
周大人在考虑女儿智商高,可学习不怎么进步的原因,觉得是大利在边上把闺女带歪了,是大利不好。
姜姜盯着兔子很执着的,能不能一起去玩那是以后的事情,眼下是兔子怎么分:“能不能一起吃。”
周大人:“那是自然,那可是你亲娘。”说完看向姜常喜那边,周大人不是很自信。
姜常喜笑了,看把自己出手,孩子们立刻就围着自己了,这就是胜利。
圆圆那边还是不高兴:“可没有带着我去打兔子。”你看圆圆同学纠结的还是这个。
周澜可以带着儿子去骑马,可打兔子,对不起,周大人没有这个自信,也不敢随便答应孩子不是。
周澜可以做到的是:“以后他们再去打兔子,咱们在后面追着。”这个周大人还是能办到的。
姜常喜同常乐,高高兴兴的去收拾兔子了,才不管这爷三不太稳固的结盟呢。
姜姜眼泪汪汪的看着周澜,然后扎到周大人的怀里:“以后我会带着你一起打兔子的,我不会抛下你的。”
周大人就觉得,自己对闺女好,不是没有原因的,你看看多体贴,多知道心疼人。
周大人:“爹也会练习好骑射的,以后带着你们打兔子。”
努力上进的人,什么时候学东西都不晚。人家周大人有这个信心,学的不会差。
晚上的兔子,两个孩子一人分了一只兔腿,先生一只兔腿,常乐一只兔腿,姜常喜同周大人一块说说话:“怎么样,今天带着两个孩子,是不是很开心呀。”
周大人,也不好说,若不是你同常乐玩的更好,我们爷三还是很开心的。听着夫人飞扬的尾音,就知道,被人挑衅了。
姜常喜:“去边郡路途遥远,周大人有福气了,刚好趁着身上没有差事同一双小儿女亲近亲近,辛苦周大人了。”
周澜抽抽嘴角,本来是求之不得,计划之中的事情,怎么在夫人嘴里听到之后,感觉没有那么美好了呢。
周澜:“多谢夫人成全,还要辛苦夫人,为我们父子三人劳神辛苦,周澜敬夫人一杯。”
姜常喜瞪眼,还喝,真想醉死是不是。
周澜看到夫人变脸,立刻说道:“茶,敬茶。”这酒真的不敢乱喝了,夫人管的严。
小谨扑哧就笑了,大人可真是识时务,可给夫人敬茶这话传出去不像样子。
姜常喜轻哼一声,这才端起茶杯:“我不辛苦,我也不准备辛苦,这一路上全靠周大人了。”
她要带着常乐玩的更好,让这爷三嫉妒去吧,让你们出去玩不带着她。哼。
周澜:“从咱们成亲,为夫除了读书就是读书,当差之后,更是处处辛苦夫人,能照顾妻儿是夫人给我的机会,周澜自当努力,只是周澜有不周到之处,还请夫人指点。”
意识到要面对的问题,人家周大人已经在不着痕迹的给自己铺后路了。
姜常喜心说,心眼都玩到家里来了,上你当不是傻吗:“周大人这口才算是练出来了。”
跟着笑了笑,把小谨拉过来:“不懂没关系,请教小谨就够了。府里的事情,府里的人,就没有小谨不知道的。”
小谨行礼:“奴婢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大人尽管开口。”人家就是配合夫人,憋屈大人的。
周澜一眼一眼的看向常喜,眼里都是讨饶,可惜夫人不抬眼看人。
周大人觉得几个丫头妨碍他同夫人赔罪,主要是要脸:“咳咳夫人这里有我呢,你们先下去,看好郎君同女郎。”
几个丫头心说,您把我们赶走了,我们就能不知道您是想要背后同夫人讨饶了吗?
没人了,周大人凑过去常喜身边:“可是为夫做了什么让夫人恼怒的事情,还请夫人明言,为夫一定改过。”不然没道理夫人如此收拾他,周大人心里还是有点数的。
姜常喜扫一眼周澜,漫不经心的:“未必吧?”
周大人:“那就是为夫真的错了,还请夫人见谅,给为夫一个知错就该的机会。夫人莫同为夫计较。”
你看人家周大人,认错态度多好。
姜常喜到不好继续计较了:“周大人多本事呀,抱抱拳头就能出去同人拿着坛子拼酒。”
周澜总算是知道夫人为何冷落他了,原因在这呢:“喝酒误事,醉酒难受,为夫真的知道错了,为夫定然痛改前非。”
姜常喜:“先生当初也没少让你长记性,我看你就是屡教不改。”
周澜:“这次真的改,外祖父说的对,我也不一定非得靠喝酒同人拉近关系,有真本事一样让人敬服,明日开始为夫就练习骑射。”
这个理想是不是有点晚,这个年纪了,能练出来什么?何苦为难自己。姜常喜:“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