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切兹.维娜给唐风端来一杯茶水放在茶几上,便默默退出去。
把空间留给了这一老一少。
英女王笑着说:“你们华夏的中医奥妙无穷,这本书讲到“药补不如食补\"。”
“我非常感兴趣,研究了一下,感觉就像学大厨一般,其乐无穷。”
“但是,这阴阳五行在食疗中的应用,我看过好几遍还迷迷糊糊的。”
唐风暗自好笑。
关于这阴阳五行,别说一个老外,就是地地道道的华夏人,有很多也是搞不懂。
“女王陛下,食疗是华夏历代医家都十分重视的防病治病理念。”
“首先我们要知道食疗并不是食物与中药的简单加工,而是在中医阴阳、虚实等辨证理论指导下。”
“由药材、食品和调料三者精制而成的一种既具有营养价值,又可以防病治病、保健强身、延年益寿的食物。”
“所谓药食同源,有病治病,无病强身,这是食疗最显着的特点之一。”
“俗话说“是药三分毒”,任何药物都具有毒副作用,长期食用人体还会产生依赖性。”
“而食疗所用的大部分食物都是我们日常生活中常见的,合理选择和搭配便不会产生毒副作用。”
唐风的语言比较通俗易懂,不像书本上引经据典。
英女王就像一个小学生,听得很仔细,一边听一边在大脑中体会。
唐风把重点强调了,才继续深层次地解释。
“阴阳学说贯穿在中医学理论体系的各个方面,同时也贯穿在华夏药膳学理论体系的方方面面。”
“用药膳治疗疾病的原则是,调整阴阳、补其不足、泻其有余,恢复阴阳的相对平衡。”
“女王陛下通过系统的学习,已经知道五行是可以对应我们人体的脏腑。”
女王点点头。
唐风说:“在药膳学中,五行学说指导着\"四季五补\"的用膳原则。”
“通俗一点来说,那就是春需要升补,宜补肝;夏需要清补、宜补心;长夏需要淡补,宜补脾;秋需要平补,宜补肺;冬需要滋补,宜补肾…”
一老一少在这客厅中探讨药膳滋补的知识。
女王是人老心不老,孜孜不倦的求学,唐风是不厌其烦,悉心传教。
只可惜没有记者在场,否则这个新闻能惊爆不少人的眼珠子。
布里斯班郊区的马场。
吕传尧正在房间中摆弄着一只霰弹枪。
这种枪在民间被称为近战神器,在10米至30米的极近距离上,霰弹枪的命中率、精度和威力密度都远远高于手枪和半自动步枪,也高于冲锋枪。
霰弹枪在50米距离上的命中率高达92%,基本上能做到指哪打哪,抬手毙敌。
即便不死,那也是重伤。
他端起来,试了试手感。
忽然,耳边听到一阵大喊声,“啊…表哥…表哥!”
他怔了一下,这声音是表妹吕黛丽发出来的。
连忙放下枪就跑出门,一把推开吕黛丽的房门,只见吕黛丽站在沙发上正跳脚尖叫。
脸色发白,眼睛里全是惊慌和恐惧。
“戴丽!”
吕黛丽口中大喊:“表哥,有老鼠!有老鼠!”
顿时,吕传尧满头黑线。
马场地处郊区,即便是房子下抬空一米,有老鼠也是很正常的。
可一个大人,竟然被老鼠吓成这样,的确让吕传尧哭笑不得。
“不要怕不要怕,在哪儿呀?”
“立柜后边,好大好大!”
吕传尧走过去,轻轻把立柜挪动,一只大老鼠刷的一下窜出来,冲着沙发而去。
吓得吕黛丽再次尖叫,整个人使劲一跳,就跳到吕传尧的怀中。
双手勾住脖子,两条腿盘在了吕传尧的腰间,吓得瑟瑟发抖。
吕传尧也是好一阵无语。
这女人不是叫母老虎吗?连男人的事都要管这管那的。
可她们的天敌却是老鼠、蛇虫,甚至一只蟑螂都能把有些女人吓得晕厥。
其实,那只老鼠也吓得够呛,从门口一下子就跑出去,消失得无影无踪。
“老鼠都跑了,快下来吧。”吕传尧说。
“跑了吗?”吕黛丽越过吕传尧的肩膀瞅了瞅。
忽然,她又尖叫一声,奋力从吕传尧的怀中脱困出来,满脸羞得通红。
因为她挂在吕传尧的身上,双腿盘在对方腰间,又是夏季,穿着本就宽松。
胸前的大片风景已经让吕传尧一览无遗。
更不妥的是吕传尧的一双手还捧着她的小屁屁。
虽说是表兄妹,可这种姿势依旧让人难为情,说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她倒是跳了下来,吕传尧却很是尴尬。
富有弹性的小屁屁,还有那一览无遗的雪白风景,让吕传尧口干舌燥,心中的魔鬼再次冒了出来。
但理智还是告诉他,这是不行的。
吕黛丽的小心脏同样是怦怦直跳,虽然经常开玩笑说,小时候光腚什么没见过。
可毕竟如今都长大了。
不过,这种有别于其他男人的关系,同样让她心中有一种异样的感受。
正难为情,不知道如何说话时,外边有人在喊,“吕少!吕兄!”
吕传尧当即露出笑容,因为这声音是杨晖。
他几步走出去。
此时的杨晖没有以前的意气风发,整个人又黑又瘦,下巴的胡须都长出来了。
不仅头发蓬乱,连衣服都是皱巴巴的。
“杨少!”吕传尧哈哈大笑。
他走下几步木梯子,向杨晖伸出了手掌。
杨晖也伸出手,两只手再次紧紧握在一起。
吕黛丽笑吟吟地站在门口。
杨晖冲着她笑了笑,“戴丽小姐,好久不见了。”
“是的,我表哥这几天都念着你,房间也帮你收拾出来了。”吕戴丽说。
杨晖心中很温暖,对吕传尧说:“谢谢!”
“客气了吧,我们之间不用说这些。”吕传尧笑了笑,“先去洗漱一下吧,暂时穿我的衣服,一会我们到市区去添置一些回来。”
“是要洗一洗,浑身难受死了。”杨晖说。
吕传尧领着杨晖来到收拾好的房间,又返回自己房间拿来一套衣服。
再出来时,见吕黛丽还靠在门边发呆。
他走了过去,“黛丽,在想什么?”
“表哥,我好担心妈妈和舅舅,有些想他们了。”
吕传尧知道吕黛丽是见到杨晖如今的狼狈样,触景生情。
他心中同样很难过,只能安慰,“不用担心,我爸和你妈能应付的。”
其实,吕传尧知道这种安慰是无比苍白。
杨家比吕家强,都尚且如此,何况…
“表哥!”
吕戴丽扑倒在吕传尧的怀里,默默流泪。
她知道,搞不好这世上最后的至亲就是表哥了。
吕传尧拍了拍吕黛丽的后背,手掌能清晰地感受到隔着衣服的那根带子,鼻孔中全是对方的体香。
“一会和表哥出去吗?”
吕黛丽摇摇头,“你们出去吧,早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