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冰等人听到秦澈开口,连忙在后面提醒他们的父母,秦澈就是秦大师无疑。
他们可能忘了自己的很多亲戚,甚至自己父母是谁,但是秦澈他们这辈子都忘不了,秦澈给他们的教训,实在太刻骨铭心了。
尤其是吴诗诗那在他们眼中,超级牛X的干爹,被人如同杀猪一样拖走的情形,他们现在都忘不了。
吴诗诗现在想想,还是忍不住的颤抖。
自己干爹那是何等人物,就算是那些二线甚至一些一线的明星,自己干爹都可以挥之即来,让他们陪着笑脸跟自己对戏。
可是却因为惹了秦澈,双手被直接打断,而且这还不算玩,人都被带走了,那结果会是怎样,她都不敢想。
同时吴诗诗现在也后悔,如果自己主动贴上去,或许也能博得秦澈欢心,到时候别说二线、一线,就算是超一线,恐怕也是秦澈一句话的事情。
只不过现在一切都晚了。
刘冰等人的父亲,得到了自己孩子的提醒,都连忙低头。
秦大师可是让洪坤等他们连想惹一下,都不敢惹的人都纷纷低头的人,他们在秦澈面前,恐怕只需要秦澈一句话,就能将他们打回原形。
“秦大师,我们是带着这些畜生,来给你道歉的,这些畜生有眼不识泰山,惹到了秦大师,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希望秦大师可以原谅他们。”刘冰的父亲,代表所有人,递给了秦澈一张支票。
支票是五百万,已经是他们能够拿出的全部了。毕竟刚刚他们刚刚才赔偿了三百万,现在又拿出五百万。真的是他们所有人的极限了。
秦澈并没有接支票,道:“我让他们告诉你们事情结束就是结束了。”
虽然面对是一个跟他们儿子一样的人,但是刘冰他们父亲,真的不敢以长辈自居,都是低着头,道:“这些只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难道他们告诉你们结束就好使,我告诉你们结束,就没用吗!”秦澈的声音冷淡了几分说道。
听到秦澈的话语冷淡下来,刘冰父亲等人,不由得均是一哆嗦。
“秦大师误会了,我们绝无这个意思,我们这就走!”刘冰父亲等人头更低了,连忙的应声。
“等等。”秦澈忽然叫住了他们。
这让他们又是一阵的紧张,刘冰父亲更是连忙捧着支票。
“你们回去之后,不要去打扰秦澈的母亲,记住我说的不打扰,不仅仅是不去烦她,同时也包括不要去刻意帮助她,”秦澈说道。
“是,是,我们记住了。”
刘冰父亲等人答应了一声,然后纷纷离开了。
离开了山庄之后,他们各自回到自家的车上,都开始教训起自家不争气的东西来了。
“你是不是眼睛瞎,宁愿被你那个老的不行的干爹玩,都抓不住这种年轻的金龟婿。”吴诗诗的母亲,愤愤的说道。
吴诗诗,道:“我怎么知道他这么厉害,如果知道的话,我早就脱光扑上去了。”
“你现在是不可能扑上他了,他提到的那个王毅,你到时可以好好把握一下。”
姜还是老的辣,经过自己母亲的提醒,吴诗诗也眼前一亮。
同样的对话,也发生在了田雯和余雅家的车里面,而他们都是教训自己的女儿,抓住王毅。
刘冰和张冬的家里,也是同样的对话,只不过他们是让他们的儿子去讨好王毅。
……
“这是你妈自己的意思,她不希望你突然大富大贵,希望你可以一步一个脚印,我觉得你母亲说的对,所以今天的事情,我也希望你可以当做没发生过。”秦澈对王毅解释道。
王毅重重点头,道:“老大我知道的,他们日后讨好我也全是因为你,我不会给老大你找麻烦的,我会认清我自己的。”
秦澈并没有说什么,其实对秦澈来说,就算惹了麻烦,对秦澈也不是什么大事,秦澈是那种滴水之恩当涌泉报的人,所以是不是惹麻烦什么的,秦澈真的不在意。
四个人的晚饭是在别墅里面吃的,吃完之后,四个人又跑了一会温泉,就都回来休息了。
正好四个房间,一人一个。
夜深人静,秦澈正准备修炼的时候,突然听到了脚步声,一会之后,秦澈就听到了敲门声。
秦澈把房门打开,就看到了画过精致妆容,穿着一套若隐若现睡袍的薛亚楠站在自己的门口。
薛亚楠身上的香味很是独特,吸一口就让秦澈有一种血脉膨胀的感觉。
“这么晚有事吗?”秦澈问道。
薛亚楠咬了咬嘴唇,道:“我可以进来说吗?”
秦澈让开房门,让薛亚楠进来,然后秦澈顺手将房门给关上了。
雪燕南听到秦澈关门,不由得心跳了一下。
不过薛亚楠还是脚步没停,秦澈从后面看的出来,薛亚楠的里面是真空的,翘-臀的颜色,完全的透了出来,走路之间的那一抹风韵,更是引人联想。
薛亚楠娇羞的坐在了床上,睡袍一下子分开两边,露出了白花花的大腿,只有中间被遮住了一点。
“你准备跟我说你的困难吗?”秦澈问道。
薛亚楠点了点头,道:“是的,我的确想要求你帮助。只要你肯帮我,我就是你的,今天晚上就可以。”
薛亚楠说这些的时候,脸上满是犹豫和娇羞,真的是让人忍不住想要采撷。
秦澈走向薛亚楠,道:“好啊,那我们要不然先办事,然后你再说你要我做什么?”
看到秦澈走过来,薛亚楠真的有些慌乱了。
“啊,不要!”
就在秦澈准备推到她的时候,薛亚楠突然叫了一声,然后一闪身动作非常快的躲过了秦澈。
等薛亚楠再转身看到秦澈的时候,秦澈已经坐在了床上,玩味的看着薛亚楠,道:“果然很不一般,你的身手,应该可以比肩先天中的罡劲大师了吧?”
薛亚楠听到秦澈的话,俏脸瞬间变的冰冷了下来,道:“你是什么人?”
秦澈微微一笑,道:“这句话,难道不应该我问你吗?你究竟是什么人?说你是武者,似乎并不是,说你是修法者,似乎也不是?你身上的气息很怪,你究竟是什么人?”
薛亚楠听了秦澈的话,脸色更冰冷了,道:“你还知道修法?你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