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里面死了人,很多闲人自然都聚了过来一起围观。
死的是个男人,血肉模糊,都看不出原来的面容了;有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女人跪在旁边哭,哭的肝肠寸断撕心裂肺,嘴里还呢喃着:“你死了我可怎么办呐...呜呜,我怎么办...”
夏云南觉得奇怪极了,问旁边的军官:“我们不是把欺负她的杀掉了吗?为什么她还哭的这么伤心?”
傅荣解释说:“这种偏远的村子,女人就是用来传宗接代的,当然,也不排除这女的是买卖人口;若是男人死了,那女的就会变成寡妇,到时候日子会更加难过。”
夏云南:“贩卖人口?拐卖妇女的?”
傅荣:“可能被卖到这里的时候还是个小姑娘,生完孩子之后也走不掉了,只能留在农村里,我没当上指挥官之前,就办过类似的案子。”
夏云南摸着下巴:“那那个女鬼嫁的男人还挺有钱?起码宅子比这些村民大了不少啊。”
傅荣:“在这种思想熏陶的情况下,有钱并不意味着会变得比那些村民善良,相反,还会玩弄更加漂亮年轻的女孩子,手段也更加残忍。”
毕竟,没有人教他们不能打女人,也没有人会制止,这种丑陋的恶习只会传给下一代,然后代代相传,生生不息。
夏云南了然的点头:“懂了懂了,幸好我生活在有钱有文化的家庭。”
傅荣:“...你应该庆幸你不是女人,也没有被拐走。”
夏云南:“男生也很危险的好吗,器官交易也是很可怕的...”男人贼兮兮的凑到傅荣的耳边,提醒道:“而且最近还流行同性恋,男人和男人那啥你懂不?晚上出去喝酒也要小心一点...不过没人敢打我的主意就是了。”
傅荣:“.........”搞得有人敢打我主意一样。
这边看热闹的村民不少,但大多都是男的停下来指指点点,有时还哈哈大笑起来,与那女人凄惨的哭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夏云南看了一会儿,便觉得无聊极了,随后和傅荣一起退出了人群。
一晃到了晚饭时间,两人在准备最后的工作时,却发现自家门前挂着的红灯笼被人扯坏了。
夏云南的脸色都变了,再去看另外那个玩家的灯笼,发现他的灯笼也被扯坏了。
夏云南气笑了:“还真是鱼死网破啊。”
傅荣从房间里走出来:“怎么了?”
男人烦躁的挠头:“自己看吧...烦死了,现在距离半夜十点就还有两个小时了,我们去哪里再搞两个灯笼过来。”
傅荣也无语住了,他想了一会儿:“要不然我们直接去偷村民的灯笼吧。”
夏云南:“没关系吗?万一这灯笼还认主呢?”
傅荣:“那我们的灯笼都破了,为啥我们还没死?”
“可能还没到时间?”
“..........”
傅荣:“我们可以在十点前就去,也不一定要等到十点后。”
夏云南思考了一瞬:“走吧,时间要来不及了。”
两人当机立断,直接从窗户上跳了下去。
夜幕已经降临,天空中只有寥寥几颗闪烁的光点,黑色的树木隐藏在黑暗中,让人分辨不清真伪。
从女鬼的宅子赶到距离最近的村民家,已经花去了十五分钟的时间,现在距离十点钟还剩下一个小时三十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