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的第三天,烟酒再次被带到了一个陌生的街道,女孩的轮板被拿走了,两条腿没有知觉,所以只能趴在地上慢慢的往前挪动。
这条街的人流量很大,烟酒趴在地上,光是她的两双手,就被人踩了十几脚....
啊啊啊啊啊啊!!!!她倒底要爬到什么时候啊啊啊啊啊!这里怎么到处都是人啊!!!
连个人少的地方都很难看到!!!
烟酒自暴自弃的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然后自己的爪子又被踩了一脚....
他奶奶的,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病猫啊!
烟酒死死的逮住一个刚踩过她手的男人,死死的拽住他的裤子:“呜呜呜!没天理啊!我为了你两条腿都断了,你怎么能这么狠心抛弃我!还让我去乞讨!呜呜呜!”
那男人一脸懵逼,随后是恼羞成怒:“你个死乞丐,瞎说什么!”
烟酒死不松手:“不要抛弃我!呜呜,我两条腿都废了,实在是讨不到钱给你还债了,求求你了,让我回去吧。”
这边闹得大,周围的闲散人群都默契的围成一个圈,然后吃瓜看戏。
看来,不管在什么星球上,看戏都是这些生物的一大爱好呀。
那男的长得也一般,显然也是第一次见识到这种事情,整张脸狰狞起来:“你放屁,你就是个臭乞丐的!什么我老婆!你在瞎说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烟酒:“呜呜呜,你好狠的心!”
可能是烟酒哭的实在是太过可怜,演技太过于精湛的原因,周围的吃瓜群众忍不住开始指指点点:“你这怎么这样啊!”
“就是就是!太狠心了,居然把自己的老婆扔到街上来乞讨。”
“呸,真不是个东西。”
那男的气的七窍生烟:“我都说了我不认识她!她就是个臭乞丐!”男人显然有点脑子,对着烟酒问:“好哇,你说你是我老婆,那你知道我是干嘛的,叫什么?”
烟酒哭唧唧:“你叫王大强,是做生意的。”
男人:“你放屁,老子叫狗蛋!”
烟酒:“........”虽然种族滤镜会自动翻译成他们种族所熟悉的文字,但是这翻译的名字也太不走心了吧。
虽然心里吐槽,但是烟酒演技在线,只见女孩瞪大了双眸,满脸的不可置信,一边流着泪一边捶打着他的腿:“你好狠的心啊!!!你居然骗我说你叫王大强!你是不是一开始就在骗我,想把我弄残扔到街上当乞丐!你好狠毒啊!”
男人哑口无言,百口莫辩。
周围的人也忍不住了,这种人渣必须要好好教训,对着男人的脸上就开始扔菜叶子。
男人气急败坏,想挣脱开女孩的手,结果太用力,整条裤子被烟酒给扒了下来...露出全是腿毛的腿....和大红色加小草莓的短裤..
男人:“啊啊啊啊啊啊!!!”
烟酒松了手,男人捂着脸跑了。
手里还有被撕坏的裤子,和男人的钱袋子。
周围的人顿时哈哈大笑,烟酒装模做样的抹抹眼泪,然后“伤心欲绝”的离开了众人的实现。
随后又有人踩着她的手,她就赖上对方,一不小心就撕了两个女人的上衣,外加三个男人的裤子...
久而久之,吃瓜群众也反应过来了,这人真的是个乞丐。
烟酒看着手里的裤子,格外的无语,然后很不爽的对着那些个吃瓜群众吼道:“看什么看,信不信老娘斯了你的裤子。”
吃瓜群众疯狂逃窜。
这下子,终于没有人敢踩她了,不仅不踩她,还绕着她走,生怕她发疯撕了他们的裤子。
烟酒:“........”不能怪她,谁知道他们的布料居然这么脆弱。
经历了一番挫折,烟酒终于找到了一个心仪的地方,好好的吃了顿午饭。
就在她啃面包的时候,有一群穿着布衣的人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手里拿着棍子,嘴里一直嚷嚷着:“给爷一边去,妨碍我们工作打断你的腿”之类的话语。
烟酒漫不经心的看着,突然,与其中的一个人对视,那人上下扫视了一眼,突然道:“就是她!”
烟酒:“.......”
一群人气势汹汹的走过来,把毫无招架之力的烟酒给架走,动作一气呵成,丝毫不拖泥带水。
女孩懵逼死了:“你们是谁啊,抓我干哈。”
“少废话,再多说一句老子打断你的腿。”
烟酒怯生生地回应:“可是我的腿本来就是断的....”
那人:“............”
女孩被带进了一个华丽的酒店里,那群人把她扔到一个澡堂里,然后又是一群女的帮她洗了个澡,换上衣服,奢侈的坐上轮椅,然后被送到了一个包间里。
洗干净换上新衣服的烟酒格外开心,手里拿着镜子死活不肯放下,直到进入了包间。
包间里有三个人,有两个人是白律言和傅荣,还有一个人有点眼熟,似乎是游戏第二天把老头摊子掀了的那个暴躁少爷。
几个人齐刷刷的朝着她看来,烟酒突然就有点不好意思了。
那少爷吹了个口哨:“哇哦,是个小美女呢。”
身后的人将你推到了餐桌前,餐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而且都还没怎么动过。
烟酒格外的有礼貌:“您好。”
白律言双眸无神,只能盯着其中一个地方:“还有一个人呢。”
那少爷轻微点了点头:“不要着急嘛,我的人正在努力地找,你们可以先用餐。”
烟酒看向傅荣,表情略微有点疑惑,而傅荣却丢给她一个安心的表情。
没让三人等多久,便有一个下人匆匆来报,对着少爷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那少爷挑眉,随后道:“我的人说,人没找到,但是却找到了一具尸体,和你的描述很像哦,要不要确认一下?”
白律言皱眉:“尸体?”
烟酒:“???”是于时嘛?
随后,那具惨不忍睹的尸体都被抬了进来,血腥味瞬间弥漫了整个包间,而最让烟酒难受的是,昨天还正在痊愈地于时,现在就瞪大了眸子躺在地上,尸体似乎被一个巨大的斧头给砍了十几刀,伤口深可见骨。
白律言看不见,烟酒的声音却有点颤抖:“是于时...”
傅荣沉默了下来,白律言顿了顿,问道:“在哪里找到的尸体。”
少爷慢悠悠的回答:“在河边哦。”
烟酒皱眉。
河边?这里居然还有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