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白律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便在靠近徐仪房间的那面墙上,搜寻着。
果然,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个穿墙的小洞,洞口不大,大约能通过一个小拇指。
隐约可见,从洞口冒出来的缕缕白色的烟雾。
白律言微微眯起眸子,然后拿纸团塞住了洞口,却并没有塞满,怕另一边的人看出破绽出来。
随后,关上了灯。
房间里昏暗,白律言也没有坐在床上,而是站在了靠近门的那面墙边,慵懒的倚着墙,慢斯条理的戴上了白色的手套。
等待猎物上钩。
凌晨两点钟整,客厅里的众人似乎是熬不过睡意,纷纷倒在了沙发上,又或者是早早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徐仪拍了拍手,站起身来,他的前面,还睡着一个男人。
他没有小心翼翼的绕过去,而是直接用脚,把男人踹出了老远。
诡异的是,被踹的那个男人,依旧没有醒来,客厅里面死一般的寂静。
徐仪慢慢的走到了三楼,他忌惮的看了一眼白律言的房门,然后敲响了烟酒的房门。
“咚咚咚。”
如他所预料的那般,房门内没有任何回应。
于是,他从空间里拿出了铁丝,准备撬锁。
细微的“咔嚓”一声,门把手缓慢转动,门被缓缓打开,白律言站在门的后面。
房间里面昏暗一片,徐仪小心翼翼的走进房间,他下意识的在床上寻找着熟悉的身影,然后慢慢的走了过去。
白律言手腕一转,一把银刀出现在他的指尖,在昏暗的房间里,隐隐发光,缓缓向他走去。
徐仪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他下意识的回头,与白律言的双眸对上。
他立马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耍了,随后,他的手中出现了一把斧头,冲了上去。
结果还没靠近白律言一米,自己便像是被施展了定身术一般,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徐仪瞪大了眼睛,看着男人一步一步的走来,他的后脊终于缓缓的爬上一层凉意。
他咬牙切齿的问道:“道具?”
白律言不紧不慢的关上了门,打开灯,漫不经心的戴上了白色的口罩。
徐仪僵硬着身子:“你要干嘛?”
...........
第二天,烟酒便起的格外早。
她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然后走进洗手间。
看着镜子前的那些洗漱用品发了会儿呆,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白律言的东西...
她打开门,推了推自己房间的门,却发现门被反锁了。
烟酒:“???”
他一个大男人,还怕被人骚扰嘛?锁门干嘛?
烟酒看了眼手机的时间,发现才六点半多一些,她敲了敲门。
很快,门便被打开了。
烟酒疑惑的看着头发上还略微有些水汽的男人:“你怎么还洗澡了啊。”
白律言随意拿毛巾擦了一下头发:“昨晚太热了。”
烟酒:“......”
为什么她睡得特别香?
烟酒无语了一瞬,但是也没有怀疑,绕过了他:“我来拿牙刷的,你要不要也回房间洗漱一下?”
白律言似乎还没有睡醒,声音有些低沉:“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