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套路晋级啦?
景新月捂着通红的小脸,染上秋水的双眸,斜睨一眼凌昕。
这么油的话,出自这么好看一张脸的男人,她也不是不能接受。
“你们这次去哪里历练?学这么多情话?”
目光中充满了探究之意,拿食指戳着他的胳膊,
凌昕握住那只作乱的小手,眼底闪过一丝柔情。
“肺腑之言,毋庸置疑。”
“哼哼,快解释,这次去的哪里?”
把手往回拽了拽,一副你不可以转移话题,凶萌凶萌的模样,与凌昕对视。
“去了南岭,是凌朝最南方位置,那里有毒虫蛇蚁很多,到处毒雾弥彰,一直在野外,不方便送信回来。”
他极其耐心,轻声给未婚妻解释着。
“你之前不是说,去水患之地吗?”
景新月还贡献出不少私房钱,让凌昕带着,支援洪水肆虐过的地方。
“洪水过后,有疫病扩散,师父跟了过去,查看病情时,发现缺了几种药材。那几种药材只有南岭才有。”
“那你有没有受伤?听说那里还产蛊虫。”
说着,她手指搭上凌昕脉门。
“没有,我们师门与当地的人,关系还不错。我不会被下蛊的,放心。”
凌昕看向门外,景新月的两个大丫鬟,站的很远。
他偏着头,凑近景新月耳边。
“这次我也很乖,乖宝有没有奖励给我?”
薄唇中热气轰着她的耳朵,声音干净又有磁性。
景新月感觉一股火热,‘腾’一下,不知从何处升起,点燃了她全身的皮肤和血液。
“什,什么奖励?”
眼神慌乱的瞪着,那双近距离与她相望,半眯着的黑眸。
凌昕喉结滚动,闭了闭眼,‘唉’叹了口气。
“先欠着,等婚后记得给我就好。”
坐直身子,把玩未婚妻似若无骨的小手。
忍,忍,忍,是男人,他也一定能忍住。
那半垂眼眸,眼底幽暗划过。
再次被动欠债的景新月,抬起那只空出来的手,捏上男人毫无瑕疵的脸颊。
“欠欠欠,真是欠了你的,每次回来都这样跟我卖惨,搞得我每次都心软答应,你又不说是什么,你真的好坏哟。”
凌昕抓住她的手,亲吻在粉白色的指尖上。
“快了,会让你知道的。”
“啊!凑不要脸,你口水都沾到我手指上,快放开我的手。”
刚准备等未婚妻撒娇追问,就被她娇声呵斥,把两人之间突然冒起的粉红泡泡,‘啪’的一下全部戳破。
凌昕笑呵呵的又亲了她指尖,原来的位置。
“现在有我的味道,便是我的。”
啊啊啊!这狗男人,去年一滴相思泪,今年刚流到脸颊边(脸如此大)。
“走,帮我干活去。”
这天聊不下去了,还是做点别的吧。
“听大侄子说,今年院子里栽种了不少新品种的果子?”
“对啊,师父什么时候回来?上次他说的那种,今年已经挂果。”
“还要两天,疫病后续刚处理完,正在返程的路上。你的及笄礼他没有赶回来,估计在路上,给你又收集一些别的小玩意儿。”
两人说着话,并肩向外走去。
“师父太见外啦,之前送的礼物已经很好,没有必要再破费。”
“别担心,老头子最不缺的就是钱财。”
“行吧,平时外出要保护好自己。不准让别的姑娘占了便宜,知道吗?”
“嗯,知道。”
“外面的女人,都是贪恋你的美色,想骗你的钱,只有我最喜欢你的人,爱你善良的品质。”
景新月声音一本正经,继续pUA着未婚夫。
“那些女人都是坏人,唔~还有那种变态男人,在外面一定要擦亮眼睛。有人蓄意想靠近你,一定要躲得远远的。”
小姑娘攥着拳头,挥了挥,说的咬牙切齿。
“只有我对你是真心的。记住了吗?”
凌昕一脸笑意的点头,听着小姑娘一句又一句的话,心里暖洋洋的。
害羞的小家伙,总算爬出壳,亮出她的小尖牙,真可爱。
“在我心里你是最棒的,加油努力,以后要好好表现,知道吗?”
“男人就该主动交代,自己在外面做过什么,不要等我去问。”
景新月边走路边戳着,未婚夫的胳膊。
说着说着,自己就笑出了声。
“好,乖宝说的对。我的生活越来越离不开你,乖宝一定不要离开我。”
“那当然啦,我那么喜欢你,你也那么喜欢我,我们如此般配,活该在一起,一辈子。”
心情好的景新月,甜蜜的话,不要钱般张口就来。
“呵呵,乖宝说的对。”
凌昕被灌了一堆,叫做爱情的迷魂汤。
到了果园里,被未婚妻指挥的团团转,也丝毫不显疲态,脸上的笑也一直没有落下去。
景新月非常满意未婚夫的表现,很听话,真棒。
凌昕的师父,这两年一直住在永亲王府。
三年前,王府里的花园和空出的地,都交给了景新月管理。
照着她喜欢的规划,重新翻整一遍。
王府里吃的喝的,都是她指挥人种的。
别看凌昕在景新面前,一副很好说话的模样。
在永亲王府里,却没有一人,敢对他有异议。
他偶尔心情不错,也会送些到凌皇那里。
景新月听说,自打七皇子下山归来,凌皇身体越发康健。
民间传说七皇子命格,非常旺皇室。
就是可惜,这种命格不能登帝。
凌昕也不在意那些话,常年住在海城城府,很少回京。
凌昕与她订婚不久,跟她坦白那些蔬果的作用。
并告诉她,景家对她的保护,给她挡住不少威胁。
哪怕他隔了那么久,才告诉她,景新月也没有生凌昕的气,
只是暗自窃喜,没想到来到这个朝代,她的金手指这么棒。
还有家人的保护,以及那温暖至心的亲情。
还有,凌昕没有再说,后面他也参与进的事。
她也能猜到。他为她做的也不少。
要不然,这十年间,她过的不可能如此平和。
其中,京城中嫡系大伯,也帮忙不少。
平淡幸福的日子,过得很快。
他们成亲的吉日,很快来临。
当她一袭大红色婚服,手中拿着红绸的另一端。
与凌昕拜天地时,景新月有种恍惚的错觉。她和他,好像经历过不是一次,这样的场面。
新婚之夜,红烛燃尽。
新房红帐,合鸣声消。
疲惫到昏昏欲睡的景新月,在她识海深处,大段的记忆涌现而出。
内心叹息,有些无言。
麻蛋,她又被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