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九拿着戒指进了屋,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确认了手上的戒指正是那日自己捡到又突然失踪的戒指后看了看手中的戒指低语:“即使我不小心弄掉了也应该是掉在家里,怎么会被外面的人捡到,除非……”
离九冷哼一声,叫来下人:“那个叫阿南的小乞丐是不是关在柴房?这期间有没有陌生人试图接近?”
“回大人,除了夫人会去送饭外,没发现试图靠近柴房的可疑人。”
离九沉默片刻,转身朝柴房走去。
莫乞待在戒指里十分郁闷,非常郁闷。戒指在离九身上,难道她又要趁离九沐浴时才能趁机离开?不说这有风险,这样的次数多了肯定会引起离九的怀疑。
莫乞待在戒指里,没一会就听见了阿南的声音。
“臭女人,快放了老子!”
“本小姐好心给你送饭,你不吃就算了还这副德性,不吃拉倒!”
即使待在戒指里,莫乞也听得出阿南的声音中气十足,看来是不用怎么担心他的状况了。
“还本小姐呢,你都嫁人了好不好,你现在是无知妇人!”
“你敬酒不吃罚酒!”
“老子不爱喝酒。”
“你!你给老娘吃饭!”
咳咳,看来田裳的性格并没有因为嫁人而有所改变。
离九推开门,声音戛然而止。
田裳端着碗放下,有些不大自然地干咳两声,问道:“夫君什么时候来的?”
离九的目光越过田裳看向阿南,微微一笑:“小兄弟,这几日住得可还习惯?”
莫乞一直都知道她的义父离九容貌和心是两回事,但今天才见识到原来和那副容貌不对口的还有嘴。
阿南愣了愣破口大骂:“你竟然问老子住得习不习惯,你怎么不问老子被绑得舒不舒服!”
离九若有所思的模样,然后再次微笑,礼貌询问:“小兄弟,这几日绑得可还舒服?”
莫乞一把捂住嘴巴,把笑声憋回肚子。莫乞觉得不管是阿南还是自己,都要尽快习惯离九气死人不偿命的说话方式。
阿南愣了愣后继续开骂:“老子就知道你不安好心,老子第一次见你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人。”
离九不为所动,拉着一把椅子坐在阿南面前:“小兄弟,我并未对你怎么着,我只是请你在府上做客。”
阿南被绑在柴房的一根柱子上,听到这句话,低头看了看自己被绑住的身体,然后看向一旁从离九进来后就没再说话的田裳,咬牙道:“这就是你家的待客之道,你这女人是怎么管教你男人的!”
田裳看了眼离九,见离九没说话,便道:“你要是老实交待不就早点放你走了。”
说到交待,阿南觉得自己很是冤枉。田裳问他有没有见过一个叫莫乞的十六七岁姑娘,自己说没见过,但田裳硬是让自己交待那姑娘的去处。天地良心,他是认识一个叫莫乞的小乞丐,但人家是个五六岁的女娃。
阿南思考自己是不是应该放弃自己的格调,编造一个见过那姑娘但那姑娘已经死了的故事,看那姑娘应该对他们蛮重要,编这么一个故事让他们伤心伤心作为他们绑了自己这么多天的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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