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开和雨女回到村子里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二点多了!
远远的看去,村子里已经没有什么灯光,严家的老屋也没有,显然严父严母一等全都睡了。
严小开在叉路口将雨女放下之后,这就将摩托车送回到养殖公司,再徒步回到叉路口的时候,发现雨女已经不见了,显然已经悄悄的先回去了,于是他就独自往老屋走去。
轻手轻脚的进了家门,正要往自己房间走去的时候,父母那个房间的灯突然亮了,然后严母从里面走了出来,低声喝道:“深更半夜的,你跑哪儿去了?”
严小开道:“……我去找小铭子玩去了!”
严母道:“玩到这个钟点才回来?”
严小开道:“嗯,我和小铭子好长时间没见面了,而且深城那个家私城很快就要开业,和他说一些开业的事情……”
严母冷笑着打断他道:“编,继续编!”
严小开:“呃……”
严母哼道:“严小开,你现在变能耐了哈,竟然都学会撒谎了呢!”
严小开:“我……”
严母道:“我刚才可是去过养殖公司了,小铭说你七八点的时候就借了他的摩托车出去了。”
严小开脸浮讪色,只能承认道:“妈,我确实是去镇上了,办点儿事情!”
严母怒道:“那你干嘛撒谎?”
严小开吱唔着道:“我不是怕你骂我吗?”
严母道:“你撒谎我就不骂你了?我不但骂你,我还要抽你。你等着,我的藤条呢?”
严小开被吓了一跳,忙道:“妈,你别……我下次不敢了!”
严母气哼哼的不出声了。
看见母亲这么大的火气,严小开很是疑惑,难不成是晚上那碗鸡参汤太补了?但还是走上前来低声认错道:“妈,你别生气,我以后不敢撒谎了。”
严母面沉如水的不出声。
严小开小心的看着母亲的神色,感觉有点儿不太对劲,忍不住问道:“妈,是不是有发生什么事了?”
严母瓮声瓮气的道:“你出门的时候,你六叔来找你爸。”
严小开疑惑的问:“找我爸?我爸不是喝醉了吗?”
严母道:“你爸喝醉了,他就找我!”
严小开道:“那他说什么呀?”
严母道:“他说他在深城的生意不景气,想要加入咱们和小铭的养殖公司,也要养螃蟹!”
严小开恍然,难怪这一家到这会儿还没走,而且大献殷勤呢,原来是为了这个!
有钱人的眼光可真的不一样啊,别的叔伯顶破天也只敢要个三五万,他却想入股养殖公司,可头可真不小呢!
看见儿子只是冷笑并不出声,严母道:“傻笑什么,说话啊!”
严小开道:“妈,你怎么回答他的?”
严母道:“我还能怎么说,我当然是告诉他想都不用想,这个养殖公司可不是咱们家的,是和人家小铭合伙开的,不是谁想加入就能加入的!”
严小开向母亲竖起大拇指,“妈,你说得对极了!”
严母叹气道:“我也觉得我说得没错,可我不知道你爸怎么想,而且看你六叔的样子,应该还会再找你爸说的!”
严小开道:“这个事情找我爸说了也没用,我爸他只有管理权,没有控股权。”
严母道:“对,这事得你说了才说,要不是你想出的这个法子,你爸能像现在这么风光吗?恐怕这会儿还瞅着那两口破鱼塘发愁呢!”
严小开摇头,“妈,我不是这样的意思,我是说现在我们这样的合作挺好的,小铭子出钱,我们出技术,利益分摊,谁也不欠谁,谁也不亏谁,谁都有钱赚,谁也没怨言,关系简单明了,可万一让我们家别的人参杂进去,关系就复杂了,到时候肯定纠纷多多。”
严母听得连连点头,“我也觉得你六叔太天真了,难为他敢开这个口。”
严小开道:“我想这事情,多半不是我六叔的主意!”
严母道:“不错,我猜也是你那个势利眼的六婶在背后搞鬼。”
严小开摆手道:“不管怎样,反正我是不会同意的,妈,你也用不着为这事儿生气。”
严母道:“我不是生气,我是担心,你知道你爸看起来好像很硬气的样子,其实耳根子和心肠都很软。到时候……”
严小开道:“妈,你不用担心!有些事情我会让步,但有些事情我是绝不会让的,这个事情已经触碰到我的原则,我绝不会同意的,我爸那边,我会说服他的,你安心去睡吧!”
严母终于稍稍放心,点点头就要回房间。
严小开想起秦盈,忙问道:“妈,秦盈呢?”
严母道:“我让她住新屋去了。”
严小开道:“她一个人?”
严母道:“要不然你想几个?”
严小开汗得不行,“妈,你说什么呀!得,你去睡吧,我过去找她!”
严母道:“都这个钟点了,你还去找人家干嘛?”
找她干嘛?
除了干,还有嘛?
严小开很想照惯例的回答,可如果他真这样说的话,肯定会被母亲一巴掌扇到天井里去的,所以识相的道:“我看看她习不习惯,或者有什么需要的不?”
严母道:“我都问过了,她说挺好的!”
严小开道:“可是……”
严母喝道:“没有什么可是,马上给我睡觉去。”
严小开道:“可是……”
严母道:“你再咯嗦,我就找藤条了!”
严小开软瘫瘫的道:“妈,你就不能让我把话说完吗?”
严母道:“不能!你现在马上,立即,赶紧给我睡觉去!”
严小开只能颓丧的垂头进了自己的房间,嘴里嘟哝道:“我只不过是想说我还没洗澡罢了。”
严母回到了房间,在严父身旁躺下之后,却还是放不下严老六的事情,翻来覆去都睡不着,正烦燥呢,突然后到隔壁房间的窗户轻响了一下,赶紧的站起来凑到窗前看一下,发现自己的儿子竟然从窗户里跳了出去,然后三步两步,刷地一下,从院子里翻了出去,动作即快又猛,眨眼瞬间就消失于眼前,若不是看得真真的,严母当真是以为自己眼花了。
好一阵,她才喃喃的道:“你个熊孩子,爸妈给你这么多钱去上警校,去学身手,你学了身手就是为了半夜去摸人家闺女的房门吗?”
躺在床上的严父突然又吭了声,“好,好……”
严母回过头来,没好气的道:“好什么好,到时把人家闺女的肚子弄大了,你看好不好!”
“……好酒!”严父说完了这两字,又没声儿了。
这一头,严小开悄悄的溜出了老屋后,立即就向新家飞奔而去。
远远的,他看到自己的新家的二楼一侧竟然隐隐还有着灯光,心里不由疑惑,秦盈还没睡?又或是睡了不敢关灯?
不管怎样,反正这抹光亮让他加快了脚步,到了屋前,他才发现自己并没有带钥匙,不过既然会轻功,那还要钥匙干嘛,所以他就走到屋侧,顺着下水管道往上爬,很快就爬到了那光亮冒出来的地方,赫然是二楼主人房的浴室。
柔和却又不失明亮的浴室里,秦盈已经脱了衣服,身上仅剩下胸罩和内裤,正在摆弄着那电热水器,显然是热水器今天才安装,用起来有些不给力。
严小开没有出声,而是屏紧呼吸,像只发现了敌情的蟑螂一样伏着动也不动,两只眼睛紧紧的着盯她窈窕完美的娇躯。
很快,秦盈就把热水器给弄好了,将身上仅剩的胸罩和内裤一起脱了下来,接着哗哗的水声便响了起来。
看着在莲蓬头下面那光洁如玉一般的雪白酮体,严小开的**像是浇灌了汽油的干柴遇着火苗一般,轰的一下就剧烈燃烧起来。
欣赏了一阵之后,严小开实在没办法忍受身体里的燥热,快速的爬了上去,然后从阳台辗转回到二楼,悄无声息的进了秦盈所在的房间,然后藏到了窗帘后面。
秦盈从浴室里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并没有意识到房间里多了一个采花贼,身上只裹着一条浴巾,不过那浴巾明些太过窄小了一些,摭得住上面,摭不住上面,使得她前突后翘玲珑有致的身材更是诱惑,白嫩的肌肤在灯光下泛出羊脂一般的光泽,酥胸半摭半掩,隐隐可见突起,双腿修长笔直,雪白匀称,美得不可收拾,看得藏在暗处的严大官人忍不住大咽唾沫。
秦盈在梳妆台前坐下,拿起毛巾擦拭起头上湿漉漉的长发,只是擦了一下,又停下来,看着镜中的自己道:“那个臭家伙跑哪去了,不是说今晚来侍候我的吗?竟然扔下我一个人走了,真是岂有此理!”
头发还没有完全擦干,秦盈就失去了耐性,将毛巾一扔,然后懒洋洋的趴到了床上,均称美白的双腿并拢着,但小腿却交缠在一起,时触时分的摆弄起自己的手机,显然是想给严小开打电话,却又不知道该不该打。
严小开的目光看去,能一直看到她浴巾下面的双腿尽头,那里面……显然是什么都没穿的!
春光尽展的一幕,终于彻彻底的刺激到了严小开,忍无可忍的他突地从窗帘后窜出,然后飞扑到床上,将她身上的浴巾一扯而开就扑了上去。
秦盈听到身后有动静,正想回头去看,却觉身上突地一凉,忍不住失声尖叫了一声,可尖叫还没完,双腿已经被粗鲁的分开,然后便一股灼热与坚硬的蛮横的挤进她的身体。
一瞬间,秦盈被吓得惊骇万状,失声的连连尖叫!
这叫声弄得严小开十分的兴奋,但为了避免她把周围的村民全都叫来,还是赶紧的伸手捂住她的嘴,却把头伏在她的肩上,不让她看见自己白脸,身下则缓缓的动作起来。
秦盈被吓呆了,吓懵了,吓得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使出全身所有的力气的剧烈挣扎,拼死顽抗。
她越挣扎,越抵抗,身体就绷得越紧,而严小开就感觉却是爽。
不过挣着挣着,秦盈就突然安静下来了,因为她感觉到了后背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气息,这不就是自己的冤家吗?
终于转过头来看清确实是严小开后,秦盈心内的惊恐变成了惊喜,而这突然而来的侵袭也化作了一种异样的刺激,使她的身体迅速湿润……
“要死了你,要把我吓死是不是?”
“嘿嘿!”严小开坏笑起来,一边动作一边道:“什么都不要说,只要叫就行了!”
“嗯……”
两人在床上激烈缠绵起来,仿佛这世界上只剩下他们两个,内心如同潮水般涌动,激情将他们的身躯融化在一起!
几番生死几番缠绵,严小开觉着自己的整个身心融化成水,融入了秦盈的娇躯深处,而秦盈觉着自己也将严小开完全吸入了体内,浑身颤抖道:“臭家伙,死变态,强暴我一次还不够,竟然又来……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