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以后，黄哲回到了虞城，毕竟基业还在这边。
他登门拜访了张一凡教授。
大战在即，多去张教授家里联络联络感情自然是很好的选择。
当张一凡教授看见黄哲手中拿着的厚厚的一叠关于“誊迅”科技有限公司与“华威”科技有限公司联合出品361安全卫士的有关合同时，还是感觉一切都是那么的天方夜谭。
实在不是他孤陋寡闻，而是眼前发生的事情本就太让人大跌眼镜了。
“誊迅”科技有限公司他是听说过的，赫赫有名的大盗公司，曾经差一点就风靡全球了。
在最巅峰的时候甚至一度剑指世界五百强的宝座，“抄袭”的软件从3A游戏大作到挂VpN的小工具.......
可谓是将整个华国的软件开发公司都惹了个遍，所有人都恨不得把这家公司彻底从历史上彻底除名！
后来这家公司倒了，一个巨人的垂暮。
曾经还上过头条。
标题是：“致亲爱的誊迅公司老总：如果你想哭，请打电话给我........让我知道，你丫的也有今天！”
随后，这家公司就再也没有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可是即便是这样，瘦死的骆驼也比马大啊，好歹是一家曾经上过世界五百强的企业，注册资金从几千万变到几百亿，就算倒下了，也必定是一方的霸主。
张一凡教授实在想不明白，这样一个霸主级别的公司是怎么被黄哲骗到手里来的。
这不是写小说呢么！
要知道，在商人的眼中，利益绝对是第一位的！
但是不管怎么说，事实就摆在眼前，那明晃晃的大红章就盖在白纸黑字的合同上。
张一凡教授端起自己的茶杯，慢慢小嘬一口，渐渐平复一下内心的震惊和激动。
也许.......黄哲就是凭借着脑瓜子和技术才让这个霸主对他倾心.......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毕竟像他这样的天才，还真不多.......
“黄哲，你给老师说实话，你还有多少没有公开的技术。”
“张教授，您问这个干嘛，我有技术那还不是您教的好？”
“黄哲，你什么时候学会拍马屁了，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嘿嘿，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我觉得不能吝啬一个人的赞美！”
“.......”看见黄哲那一张认真的笑脸后，张一凡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发现好像说什么都不太合适。
你说他人情世故了吧......这小子也就夸了自己一句。
你说他以后不能这样吧.......似乎这样的马屁还真让自己挺舒服的.......
“你的软件准备得如何？”张一凡岔开话题。
“您放心好了，这一次，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欠什么东风？”
“张教授您有空可以去外网看看........当然我指的不是表面上的外网........”
“你想说什么？”张一凡微微皱了皱眉头，看着眼前的黄哲，忽然预感他接下来要说的事情有些大。
“m国的军方信号里面我捕捉到了一条极为隐秘的消息........”
“什么？”
“您真想知道？”
“........”张教授沉吟片刻，随后慢慢放下手中的茶杯，缓缓摇摇头。
他看着黄哲的眼睛。
依旧是那一双燃烧着熊熊烈焰的瞳孔。
仿佛就算生命都消失了，这团火焰也不会停止燃烧。
“黄哲........”张一凡教授微张嘴唇：
“人是一条污浊的泉流，要涵纳这泉流而又不失纯净，你必须成为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