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天的急行军,这天探马得到消息,前面就是梅林,已被两万金兵占领。
孟良一听,立即高兴起来,走了这么多天,终于见到金兵,这下有仗打了。
孟良估计,此时李广应该到了潘洲湖,他要将梅林拿下,活捉金兵的将领,送给李广作为见面礼。
不到半日,孟良的大军就来到梅林城下,在距离城门两里路的地方,开始安营扎寨。
此时城中的项上金正在寻欢作乐,这段时间,他过得太逍遥了。
之前,他跟随着索麦隆杀到潘洲,如入无人之境,基本上没有像样的抵抗。
到达潘洲之后,他又奉命带兵攻打梅林,等到他带着两万大军来到梅林时,这里已经是一座空城。
在项上金看来,自己号称是金国第一猛将,他所到之处,大北朝的人便闻风丧胆,所以这里只剩一座空城,纯属正常。
这几天,索麦隆不在身边,他先要在城里快活几天,再出去找乐子。
可就在这时,他得到报告,城外来了一支大军,已经在安营扎寨了。
项上金一愣,大北朝的军队早已被他们打得溃不成军,这又是从哪里来的一支队伍呢?
“城外的大军是从哪里来的,是大北朝的军队吗?”
“应该不是,这些士卒好像没有穿衣服,他们将藤条做成衣服,穿在身上。”
“藤甲兵,这应该是从南方来的一些南蛮,据说藤甲兵打仗非常厉害,可他们从来不会北上,这次来这里干什么?”
“他们是不是大北朝的叛军,趁中原大乱之机,推翻大北朝。”有人猜测道。
“有这种可能,历史上中原地区出现叛乱,大多数是从中原南部开始的。”
“项将军是不是利用这次机会,将这些南蛮纳入麾下,让他们为我们大金国效劳。”
“我正有此意,如果这些南蛮能为我们金国所用,这次夺起中原,我们就能获得更多的利益。
先不说这些了,出去看看,见机行事。”
项上金说完,便带领一万大军,开门出城。
金兵来到阵前,将队伍一字摆开。
孟良没有想到此时金兵出城,便让自己的大军也摆开阵势,列队迎战。
项上金开始打量了对面的士卒,发现他们的状态还不错,就是身材不高,皮肤黝黑,无法与人高马大的金兵相比。
都说藤甲兵厉害,可看上去也不过如此,在自己大军的铁蹄下,肯定不堪一击。
自己要是能利用这些南蛮,为金国效劳,那就太好了。
想到这里,他催马上前,开口问道:
“你们是什么人,来到我们大金国的梅林城干什么。”
孟良见对方来了一员大将,上前叫嚣,竟然说梅林是他们金国的,不由得火往上撞。
他催马上前,开口道:
“我们大北朝南衣族大军,你们不在金国好好的待着,来侵犯我大北朝,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你孟良爷爷特地从古堡赶来,收拾你们这帮兔崽子。
识相的立即下马投降,饶尔等不死。”
项上金一听,便哈哈大笑起来。
“就你们这些南蛮还想与我们大金国对抗,大北朝就要完蛋了,如果你要是现在投降大金国,我会考虑给你们一条生路……”
“住口,你家孟爷从古堡带兵前来,就是要消灭你们这些金贼。”孟良大骂起来。
两人话不投机就要开战,身后立即有战将上前将他们换下,两方的战将便大战起来。
双方一动手,实力就显现出来了,金国的战将都来自北方,他们是在马背上长大的,吃的都是牛羊肉,别看牛肉在大北朝是不允许吃的,在金国可以随便吃。
所以金国的将士,大多数是人高马大,身体素质比南方人要好得多。
在战场上,双方一交手,实力就显现出来,孟良的战将根本就不是金将的对手,不一会儿功夫,孟良就损失了两员大将。
见此情景,项上金便哈哈大笑起来:
“就你们这样的实力,还想对抗我们大军,现在投降还不迟,等到我们杀过来,会让你们片甲不留。”
此时的孟良又羞又恼,双方还没正式打起来,自己就损失两员大将,下面的仗还怎么打呀。
两军阵前,自己有两万将士,而对方只有一万人马,如果现在冲过去,与对方的人马厮杀,仗着藤甲兵的威力,也许能打败金兵。
可这样一来,自己也会损失惨重,如果城里的金兵冲出来增援,自己就有可能全军覆没。
自己带兵过来是增援李广的,不能还没有见到李广,两万人马就被灭了,那岂不成了笑话。
孟良无计可施,如果金兵此时发起攻击,藤甲军肯定要吃亏。
自己没有拿手的战将,看来只有亲自上场,斩杀几名金将,才能扭转局势。
想到这里,孟良催马提刀,来到两军阵前,准备刀劈眼前这个金将。
孟良手中的大砍刀重达一百多斤,在古堡是找不到对手的,用这把大刀对付普通的金将,是没有问题的。
见孟良亲自上阵,项上金猜出了他的想法,他不会让孟良得逞的。
项上金接过副将递他的大铁棍,催马上阵,换下那名金将,他要亲自会会孟良。
孟良一看项上金手中的大铁棒,不由得吃了一惊,这根铁棒至少有人的胳膊粗,重量应该在两百斤以上,与此人交手,自己的胜算不大。
可自己别无选择,必须与项上金硬扛下去。
此时的项上金,看着孟良,开口道:
“孟良,你此时投降,还为时不晚,如果你再执迷不悟,休怪我手下无情。”
“项上金,休要口出狂言,你放马过来,与你家孟爷爷大战三百回合。”
孟良说完,举刀就向项上金劈去。
见孟良一刀劈下,项上金举起大棒子,将孟良的大刀崩开,一声巨响,如同晴天霹雳。
就这一下子,孟良手中的大刀差点儿被震飞,他觉得自己的虎口都被震裂了,现在用手拿刀,已经不好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