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笃学五行,不仅是他主功法就是五行,还有五行玄光的应用,尤其是对发剑的帮助上。
他现在只凭掌握的水土木三行,暴种的话转动五行轮最多就能一息发七十五道飞剑,如果五行齐全,他能把自己的剑频飞跃性的一次性提高到百二十五剑!
这是一个非常恐怖的爆发,假设他和月朵在中近距离相遇,双方都没有剑光分化的余地,就只能靠爆剑比胜负,月朵将被碾压完败!
这是一个很让他期待的飞跃,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就非常渴望得到师姐的承认,或者也可以说,变相得到青空剑脉的承认。
他隐隐有一种心思,未来总有一天他会认祖归宗?或者在宇宙中碰到这些青空剑修?或者干脆是去到青空?
不管是哪种方式,他都不希望被人看低,或者更直白的说,他要压青空一头!
这是小界的野望,也是一个草根的逆袭,就像一个飘落在外私生子,在回到家族后在自卑中的那种不服输,格外渴望与众不同!
嗯,是不是话本看多了?但这确实是人类的普遍心理。
渴望被人承认,渴望青出于蓝,渴望唯我独尊!
要提高五行能力,其实就是最直接的提高剑术的途径。
在月朵看来,正途是提高剑变,其次才是剑频;但他候笃学剑从来不盲从专家,在目前状况下,他的精神力增长只是按部就班,就只能在剑频上求变化。
他有一个疯狂的梦想,鉴于五行玄光轮的转动几乎没有上限,在他五行平衡后就能彻底摆脱那种五行狂晕感,转速上就可以达到一个恐怖的速度,一息百转千转都不是梦想,一转出五道剑气的话……
他甚至都可以不用剑光分化就可以轻易达到数百道甚至数千道剑光!
这样的好处母庸置疑,省了剑光分化的牵制,能腾出更多的精力来操纵飞剑,而且双方距离越短,就越能体现剑频的威力。
这可能是另一条路,反正也不损失什么,为什么不尝试下呢?
这就是他整日缠着两位真人学五行的原因,日修不辍,甚至都把来这里的真正目的抛在了脑后。
“我们喊你来的目的是什么?小子,你以为是真的拜师学艺呢?“安真人就吹胡子瞪眼。
候笃装傻,“身为道门弟子,学些基本道境这没什么问题吧?我知道您们的意思,就是想让我去接触他们嘛,但上赶着不是买卖,都知道我是您二位拉来的,我去就相当于您二位去,就落了下乘,显得太沉不住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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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都有安排,鱼饵已经撒出去了,现在还在熘鱼,就等着它咬钩!“
安真人将信将疑,“不好好做事,小心老夫收拾你!“
候驾成竹在胸,继续偷师五行,和真人一起研究上界的五行功术有太多的便利,不仅是在眼光见识上,还在理解方向上,还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五行材料取用,就和自己家的一样。
两个真人非常康慨,但他知道在这样的康慨大方后面是越来越沉重的责任,但他本来也没想抛下安和道门,所以也就无所谓,虽多不咬,债多不愁。
那些上界来使不急,他就也不急,才过去一年多,还有近六十年呢,有什么好担心的?
但有些事,并不以个人意志为转移,他也不是天老爷,人人都得围着他转。
大半个月后,一个突发消息突然传遍安和道门,朱萸殿主冲犀在外出访友途中和人冲突,斗法中不幸落败,身死道消,事发地在吴国,凶手是一名陌生的乾修,可以肯定的一点是,道法出众,两人公平战斗,结果无可厚非。
候笃就感觉走在路上,人人侧目,就仿佛他是凶手一样。谁都知道他和
冲犀道人的矛盾,谁都知道他这段时间日日留在安和宫,出入无常,但是,他仍然是最大的怀疑对象!
因为他一教之主的身份,以候大教主的人脉,朋友无数,找个人对冲犀道人下手还不是轻而易举之事?
无法辩白,他也不屑为之;但这次意外事件对他而言可不是什么好事,因为在安和宫中,他可以说是最不希望看到冲犀出事的人,虽然这么说有些好笑,但事实如此。
他的计划被中止了。
再过数日,候笃的居所来了一位客人,嬉道人是来送还面具抹布的,竟然还顺便给他带来了一壶酒,说是答谢。
候笃静静的看着她,“杀人还顺利么?”
道人也不隐瞒,“还好,我早有预谋,以有心算无心,也是意料之事。”
候笃以手扶额,“我对你知无不言,还借你宝贝,你就这样回报我?“
嬉道人毫无愧疚之意,“你我立场不同,我也不是你的傀儡,安和道门也不是你的杀戮场,有什么问题么?“
候笃无语,“没了这家伙,我很难打开局面呢。”
嬉道人看着他,很认真道:“候笃,有些事我想我有必要说的更明白一些,我知道你为安和尽力的心意从未参断舍,不管是因为你是安和人,还是因为冲灵道人。
但你的行事方法因为你是剑脉的根子,就难免和主流格格不入,这对剑脉来说可能无所谓,因为剑脉本就应该特立独行,但道门不同,道门讲究和光同尘!
道门的本质就决定了它不能承受像剑脉那样的血火相逼!你能用强硬手段逼迫全真臣服,但这样的方式并不适合我们;你现在掌控了剑脉,所有的剑修就会在行动上和你生死相随,因为你们崇拜英雄。
但道门从不崇拜个体,他们只相信自己,不管是谁引领!
所以,在你眼中安和道门就是一团散沙,但其实所有道门都是一团散沙,血和火也捏合不起来!
我们只需要在进逼中让他们妥协就好,这就是我们早已习惯的方式,不需要真的一个声音,一个方向,一个领-袖!
这就是我坏你事的原因,你那样的方式适合剑脉,并不适合我们。
我不想和你争,所以就自己做了,毕竟你总归是要走的,我们却会永远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