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郝叔的喊叫,杨盛扭头看过去,正好看到冷笑的贾浩仁。
他眼珠子都瞪圆,“怎么是你!”
赶紧放下大喇叭,从车顶下来,心里慌的一匹。
他到不怕贾浩仁,怕的是吕家。
郝叔不识趣的凑到近前,“赶紧去拆了啊。”
杨盛一脚踹在他身上,“拆你妈,先把你家拆了。”
杨叔不敢反抗,而是一脸赔笑,“我家现在是指挥部哦,你别生气,我让芳芳给你泡茶。”
杨盛已经跟郝芳芳见过面,那可是个大美人,而且他爹主动送上门。
为了不露怯,故作样子的说道,“那小子家稍后再说,先动员其他人搬走,三天内必须全都拆除。” 十多辆挖掘机和铲车一起行动,很快老马诊所也推平了。
苏雅琪拎着行李箱站在不远处,看了眼贾浩仁的方向,总感觉心里不舒服,最终还是扭头离开。
“别看热闹了,咱们去邱家。”
战凌鸢的胳膊搭在贾浩仁肩膀上,贾浩仁却不情愿的扒拉开。
“不去,总不能一出事就找你解决吧?”
“呦呵,我儿子长大了啊,那你自己解决吧,到时候别哭鼻子就行。”
贾浩仁扭身进院子,只感觉有用不完的力气,直接走向健身设备开始撸铁。
有战凌鸢在,黄月英表现的很是乖巧,站在一遍辅助伺候着。
“好人救我……”
郝芳芳竟然衣衫不整,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郝叔在后面追,扯住她的胳膊就骂。
“臭丫头,杨少能看上你,那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赶紧跟我回去。”
“我不回去,哪有你这么当爸的,这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啊……”
“啪!”
一耳光抽在她脸上,“不孝女,怎么跟我说话呢?杨老虎可是被抓了,家产都得他们两兄弟平分,你要是能当了少奶奶,咱家就发达了。”
“老畜生!”
黄月英凑了过去,直接给了他一个肘击,郝叔飞了出去仰面栽倒,发出痛苦的惨叫。
杨盛也追了过来,看到这一幕扭身就走,一边走一边擦汗,没想到贾浩仁身边又出现一个能打的女人。
他还以为是吕家派来保护,感觉这下麻烦了,得跟杨勇商量一下对策。
“别怕,有我在,没人敢强迫你。”
面对黄月英的安抚,郝芳芳并不买账,而是跑到贾浩仁近前。
“好人,我该怎么办啊?” 贾浩仁继续撸铁,吭哧吭哧回应,“父不慈则子不孝,兄不友则弟不恭,夫不义则妇不顺。他既然把你当成敛财的工具,不顾你的感受,那就离家出走呗,又不是没有钱,难道还想分补偿款啊?”
“他才不会给我补偿款,可那二十万已经给他了。”
“不是还有十万吗?”
郝芳芳低下头,“我已经花的差不多了!”
“先扛过这几天再说吧,我也没其他办法。”
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郝芳芳虽然一心想加入豪门,却不会去当情人,这点廉耻心还是有的。
“你跟我回家收拾下东西吧,我怕杨盛又对我……”
“他敢,我跟你去。”
黄月英自告奋勇,不由分说拉着她就走。
一开始郝芳芳没感觉什么,可总是再问贾浩仁的事情,弄得她心里很不舒服。
这人啊,有时候就是贱,唾手可得时不珍惜,失去了才后悔。
郝芳芳开始怀念当初,贾浩仁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少年时代,可惜已经一去不复返。
黄月英把她安置在一个旅馆后离开了,郝芳芳正要进入客房时,看到对门走出来的苏雅琪。
两人都在一条街上生活,只是见过却不熟悉,相互点头算是打招呼。
郝芳芳开门往里走,正要关门,一条腿却挤了进去。
看到是陈光,把她吓一跳,“光哥,你要干嘛?”
陈光露出猥琐的笑容,“我跟了你一路,你爸睡了我老婆,你说我想干嘛?”
郝芳芳想关门,却没陈光力气大,被他硬推开门闯了进来。
“救命……”
陈光捂住她的嘴,硬是拖向床边,郝芳芳拼命挣扎也没用。
“啪啪……”
又是两个耳光下去,直接把她打懵了,先是杨盛,后是陈光。
她突然感觉生无可恋,彻底放弃了挣扎,泪水忍不住从眼角滑落。
“嘭!”
砸击声响起,她这才回神。
差异看到苏雅琪双手举着一个一尺多高的汉白玉雕像,陈光已经倒在地上,鲜血从后脑勺流淌而出。
“咣当!”
汉白玉雕像掉落地面,苏雅琪惊慌失措。
“我可是为了救你,你不能把责任推到我身上。”
郝芳芳眼中恢复了神采,坐起身安抚,“放心吧,就算他死了,咱们也是正当防卫。”
“不能报警,我有案底,还在监外执行期间。”
郝芳芳一脸诧异,“你犯什么事了?”
“跟这次差不多,我捅了一个渣男,废了他的腰子,被判了防御过当。别提这事了,赶紧想办法啊。”
郝芳芳哪有什么办法,只好给贾浩仁打电话,可他根本不接,只好又发去语音信息。
为了防止他不信,干脆又给陈光拍了张照片发过去。
出了街口不远就是这家旅馆,见到贾浩仁来了,郝芳芳忍不住扑到她的怀里。
贾浩仁却不解风情的把他推开,看了眼正在给陈光包扎伤口的苏雅琪。
“怎么不报警?”
苏雅琪只好又解释了一遍,“我有案底,正在监外执行,如果这家伙不承认,会很麻烦的。”
“你还是个社会姐啊!”
“哪有,就是捅了那个欺骗我的渣男。”
贾浩仁没有嫌弃,反而高看了他一眼,撤掉床单后直接将昏迷的陈光打包,扛起啦往外走。
郝芳芳惊讶询问,“你这是干嘛啊?”
“当然是处理掉,你叫我来不就是为了这个?”
郝芳芳吓一跳,“我可没说弄死他!”
贾浩仁翻了个大白眼,“放心,死了也不关你事。”
见她不放心的想跟着,苏雅琪赶紧阻拦,压低声音道。
“他是个虐待狂,你以后离远点。我跟你说啊,那天晚上他带着一个姑娘去诊所,那姑娘老惨了,后面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