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还想玩他们的武器!”
“玩!随便玩!”
“那我还想玩他们的锣鼓!”
“玩!都可以玩!”
“那我还想玩你的头......”
“玩!随便玩......”
嗯?
林牧突然停下。
似笑非笑地盯着顾晚秋。
“话说清楚一点,你想玩哪一个?”
“嘿嘿!”
顾晚秋舔了舔嘴唇。
她什么话都没说。
只是眉毛一挑。
色眯眯的表情,早已暴露了心中的想法。
林牧笑着抚摸顾晚秋的小脑袋瓜子。
贴上她的耳朵。
戏谑地笑。
“那你可要好好的玩哦!”
“一旦开始了,那就不能随便停下。”
“可别玩得正尽兴的时候,你就大喊受不了了。”
咦惹!
这是什么话?
受不了?
呵呵!
顾晚秋傲娇的嘴角勾起。
“我是这种人吗?”
“还有我受不了的情况?”
“我只是担心你坚持不了两分半。”
“你只是要思考怎么坚持得久一点,这就足够了。”
“......”
听听这话。
很有顾晚秋的味道。
在床上嗷嗷叫求饶,那叫一个凄惨。
但是下了床,那张嘴硬的,比钢铁还硬。
林牧笑眯眯地说。
“好!我就欣赏你这个态度!”
“等到今晚,必须让你高兴得晕过去。”
嘶~~~
顾晚秋倒吸一口凉气。
晕过去啊!
这也太恐怖了吧?
光是想想......她都感觉双腿有些发软。
一双大长腿,情不自禁地夹紧。
嘿嘿!
两人互说调皮话的时候。
游行队伍有条不紊地经过。
各种颜色的狮子。
黑色、红色、黄色、蓝色、白色......应有尽有。
真是让人看得眼花缭乱。
高兴的小屁孩,撒开脚丫子狂奔。
银铃般的笑声,那么清脆、那么纯真、那么欢快......
偶尔也会冒出几条金光闪闪的大龙。
更甚者,有的队伍还有舞熊。
舞熊有种舞龙和舞狮结合的感觉。
头颅狰狞霸气,有一些龙头的神韵。
但是身子和舞狮极其相似。
“哇~~~有人在玩鸟!”
顾晚秋指着眼前正在表演的男生说道。
林牧装模作样抹了一把汗。
表示些许的无语。
“人家在舞鸟!不是在玩鸟!”
“说清楚一点,模棱两可,很容易让人误会的。”
顾晚秋笑嘻嘻,“我这样子说更生动形象。”
林牧能怎么办?
只能宠溺地笑。
舞鸟就比较特殊了。
一个人就足矣。
头上顶着鸟头。
双手绑着翅膀。
屁股绑着尾巴。
蹦蹦跳跳的同时煽动翅膀,便显得那么活灵活现。
鞭炮声、欢呼声、敲锣打鼓声齐鸣。
共同演奏出一曲动人心弦的乐章。
春节的年味已经淡去。
可是好在这个节日还保存着。
依旧能从节日中,找到小时候的味道。
林牧静静地矗立在原地。
脑海中翻涌的是小时候的欢乐。
怀念过去的天真,无拘无束。
但是,转念一想。
如今找到了喜欢的人。
小时候的悠闲,似乎都没那么有趣了。
身边之人的陪伴,更加令人心动。
想到这......
林牧伸手搂住顾晚秋的小蛮腰。
把她揽到了自己身前。
“诶嘿?干什么呢?”
正在看表演的顾晚秋,目不转睛。
突然间被男朋友拉了过去。
有些诧异。
林牧从后面抱住顾晚秋。
下巴靠在她的香肩上。
笑道:“抱着你看比较有趣!”
“哦!”顾晚秋的嘴角扬起,“我也喜欢这样。”
难怪觉得差了点意思。
原来是没和男朋友贴贴呀!
嘿嘿!
······
“啊啊啊~~~怪人出现了,快跑!赶紧跑!”
“等等我~~~等等我~~~不要丢下我呀~~~”
“快点跑~~~跑慢的会被抓起来的~~~”
“......”
原本欢快嬉戏的小屁孩,突然间尖叫,躲到了人群后面。
只因游行队伍的后半段,风格变得很恐怖。
刺床!
顾名思义:床上铺满了荆棘刺。
4个人扛着大床。
一位老者躺在荆棘刺床上。
上半身没穿衣服。
皮包骨的身躯被一览无余。
头发稀稀落落,牙齿掉得差不多了。
这样的老人,平常摔一跤,都担心直接摔过去。
可是如今却躺在荆棘刺床上,被抬着走。
恐怖的画面映入眼帘。
尽管顾晚秋见多识广,此刻也是感到后背有些发凉。
她忍不住往男朋友怀里缩了一下。
感觉到男朋友身子的火热。
以及腰间双手的束缚。
她才有些安全感。
“色胚,我怎么对这个没印象呢?”
“额......你以前有看完过全程吗?”
“呃......嘿嘿!是我问了个傻问题!”
林牧笑了。
轻轻柔柔地抚摸着顾晚秋的小肚子,给她安慰。
“后面的表演都是比较怪异,你还要看吗?”
“看!”顾晚秋点了点头,“这是我第一次和你看年历游行,必须得看完。”
“也行!等会可不要哭鼻子哦!”
“哼哼~~~人家才不会哭鼻子勒!”
顾晚秋皱了皱小鼻子,傲娇得很呢!
四人把荆棘刺床放在祠堂门口。
躺在荆棘刺床上的老者,站了起来。
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下,猛地倒了下去。
“啊啊啊~~~”
胆小的小屁孩,捂着眼睛尖叫了起来。
老者又站了起来。
背后除了有一点细细小小的红点。
竟是没有出血的情况。
老者又倒了下去、再站起来、再倒下去、再站起来......
同样的动作重复表演。
但没有人敢说不精彩。
光是看着,人们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里。
似乎把自己代入进去了。
生怕给后背刺得血流成河。
可偏偏老者的背后根本不流血。
就是密密麻麻的红点子。
向众人表明,倒下去真的会被刺伤。
用老人的话来说就是:祖宗在保佑,所以不会出事。
终于,荆棘刺床表演结束。
可小屁孩还没来得及松口气。
下面的表演更加恐怖。
只见四人抬着一顶轿子缓缓走来。
站在轿子横杆上的老人。
右手拿着一条一米多长的铜针。
顶在脸颊上。
单单顶在脸颊上,这还不算恐怖。
最恐怖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