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被怼得无话可说,当即冷哼一声,便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没有再说什么话了。毕竟现在形势比人强,绿旗营已经控制了整个公主府,就算是他身份高贵,此刻也只是别人手上拿捏的玩具,压根没有抗争的能力,所以此刻的驸马心急如焚却没有丝毫办法。
眼见到驸马爷再次回到了椅子上,李铭浩紧接着对苏萱说道:“大人,属下已经清理好了现场,相信不敢再有人中途打断您的说话,您可以继续了!”
李铭浩的态度很坚决,此时此刻,所有的时间都交给苏萱,让苏萱有足够多的空间将整个事件给剖析清楚,并讲述给所有人听。
苏萱自然也没有客气,她必须坚持公理,将事实全部说出来,将真相剖析出来。
“赵大人,驸马爷,下官知道你们一定会问下官如何能够证明眼前的驸马爷不是林又同,而是林晚荣?毕竟林小妹和贺年的证词在你们眼里缺乏说服力,驸马爷也可以否认林小妹,不承认与贺年相熟,更加不会承认与真娘的关系。但是没关系,下官还有证人!”苏萱这个时候对着赵东辰和驸马爷说道,紧接着她转身,看向一边的陆捕头,对着陆捕头说道,“让赵捕快将人带上来吧!”
“是!”陆峰立刻应声,然后转身朝着外面走了出去,不一会的功夫,陆峰便和赵捕快领着一老一少两个女人出现在了大厅里面。
这两个人的出现,立刻让高高在上的驸马爷脸色大变,当即就在椅子上坐不住了,本能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想要说话,却又不敢说话,整个人的注意力都被这两个女人控制着。
“阿碧,你的结发妻子,你应该不会陌生吧?”苏萱当即指着那年轻妇人问驸马爷说道,“而这个,则是你的岳母大人,你应该也不可能忘记,对吧?”
这就是苏萱让赵捕快就金山县带来来禹州府的宋婆婆和阿碧母女两,她们是林晚荣的至亲,自然对林晚荣熟悉。
苏萱让赵捕快将他们请到禹州府,目的就是让他们到禹州来认亲,毕竟她们在见到林晚荣还活着的时候,相信内心的牵挂和担心研究随之消失了。
其实驸马爷在见到她们两个时的反应,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阿碧看着眼前的驸马爷,心里百感交集,眼眶湿润,却一话说不上来,只是微微背过身去,没有再看他。
倒是宋婆婆,此刻老泪横流,激动的身体都在颤抖,原本她从阿碧与阿木的口中得知林晚荣已经死亡,并且被大火焚尸,整个人都陷入万分的悲痛当中。
然而现在,林晚荣就活生生站在了自己的面前,于是再也遏制不住内心爆发的激动心情,当即上前走了两步,用颤抖的声音说道:“你还活着……谢天谢地,你还活着……”
“什么还活着不活着的?哪里来的贱妇,竟然敢传统迟瑞来这里纠缠本驸马?当真不知道冒认皇亲亲卷是多大罪过吗?”驸马爷当即冲着宋婆婆就是一通大骂,那架势可是半点情面也没有留。
他知道此刻自己的身份是驸马林又同,而不是那个书生林晚荣,如果此刻和宋婆婆相认,那就坐实了欺君罔上的罪名,是要全家被诛九族的,所以他说什么也不能认,因此他硬心肠一般的说出来这样一句话。
听到这话的宋婆婆心如刀绞,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没良心的不仅为荣华富贵背叛自己的女儿,还昧着良心不认她这个老太婆,整个心就像是被什么给扎了一样,在那里滴血。
可她这个时候却明白她什么也不能说,什么也不能做,于是她强忍着内心的疼痛当即对着林晚荣说道:“是老身糊涂,老身太过想念自己的姑爷,错将驸马爷当成了姑爷,实在是罪该万死!”
“迟瑞,本驸马自问没有恶罪过你,你为何要故意找这些莫名其妙的人过来诬陷本驸马,硬要将本驸马扣上一个欺君罔上的罪名?”驸马爷见到宋婆婆顾全大局,没有再给他制造麻烦,于是他便没有理会宋婆婆那边,而是直接质问苏萱,要苏萱给他一个交代。
说完这话,转而他就对着一边的赵东辰说道:“赵大人,你的下属对本驸马如此这般挪列罪名,意图诬陷皇亲,你难道就看着不加以管束吗?”
驸马爷的意思很明确,想借着赵东辰官大?级的优势,直接敕令苏萱放弃这个案子,好让自己人全身而退。
“金山县……”赵东辰一着急,当即冲着苏萱叫了一声,可能是发现自己那样大声有失体统,于是又一次压低声音继续说道,“迟大人,驸马爷大人大量,不打算和你计较,你现在就收拾东西回金山县去,面得耽误县物而影响到前途,本官那个时候就算是想要保你也保不住!”
明明是想着让苏萱放过他们,却非要说得一副为苏萱着想的样子,这种虚伪至极的做法实在是没谁了,苏萱今天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做伪君子了。
“大人,下官这样说绝非无中生有,请大人给下官一些时间!”苏萱没有想到原本让宋婆婆和阿碧来到禹州城,是帮忙证实林晚荣身份的,却不想中途出现变数,宋婆婆竟然说出来这样一番对她极为不利的言辞。
这让她顿时感觉对宋婆婆他们的估算不足,忽略了一些东西,可她却觉得这并不是不可补救的东西,于是便在这个时候对着赵东成说了这样一番话。
赵东辰自然是不想给苏萱这个机会,毕竟苏萱再这样查下去,驸马爷出点什么事情,他自己也就吃不了兜着走。
可因为绿旗营的士兵控制了这里,全都听从苏萱他们的话,一时间他又无从是的苏萱他们到底什么背景,无奈之下他只能趁默不作声,默认接受给苏萱一些时间。
他不能和绿旗营的士兵们发生冲突,否则这帮人动起手来,他便是待人宰杀的羊羔,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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