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果子,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什么时候让你将她们带过来了?又什么时候让你对她们下手了?”秦侧妃一副百口莫辩的样子,当即对着小果子对质说道。
小果子这样说话,将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她的身上,就算是她此刻浑身上下全是嘴,也没有办法说清楚了。
毕竟她和苏萱的关系本来就僵,再加上这次就是人家苏萱过来找人兼找她算账的,她刚才可是斩钉截铁的说人不在自己这里,还堂而皇之的认定是苏萱故意找茬,现在倒好,人从她后院搜了出来,而且还被折腾的不像人了,这要是她自己,恐怕也不能相信这个屋子的主人是无辜的了。
因此她的抗辩显得特别无力,几乎没有任何的说服力。
“娘娘,奴才知道是王妃娘娘处处跟您作对,处处压您一头,您心里委屈,您放心,奴才一定将这里的情况如实禀报给老爷和少将军知道,让他们为您做主!”小果子这个时候并没有去解释眼前发生的事情,只是对着秦侧妃说了这样一番话。
“你……”小果子的每一句话说出来,看起来都是在帮着她解决问题,可是仔细品一下,却又感觉不是那样一回事。
这一点秦侧妃是当事人,她可是比任何人都清楚,因此秦侧妃最终也只是看着小果子,眼神里充满了不敢相信的疑惑和不解,却无从辩解,因为她的辩解根本挽回不了局面。
“今天的事,我跟你没完!”苏萱当即冲着秦侧妃说了这样一句话,然后对着身边的陆捕头他们说道,“先回去,找个郎中给她们两个看看!”
“大人,咱们就这样放过她们吗?”陆捕头义愤填膺,要知道清风和明月可都是清露阁的人,这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呢,现在这秦侧妃竟然敢公然对清露阁的人动手,这简直就是对苏萱王妃权威的挑衅。
“我的话你没听明白吗?”苏萱当即看着陆峰严肃的说道,似乎不想重复刚才的话一般,严厉警告陆峰道。
陆峰见到苏萱的态度坚决,明白自己说什么也没有办法改变,于是他只能应声,然后招呼她们的人从这里离开。
苏萱见到陆峰执行了自己的命令,当然也没有打算继续留下来了,于是紧跟着后面,和小镜子一起离开了秦侧妃的寝殿。
回到清露阁后,苏萱立刻让小镜子将王府的医官找来,给那两个被折腾得浑身是伤的丫头瞧瞧,担心的感觉弥漫了全身,好像那身上的每一道伤痕都和她自己有所关联一般。
“怎么样了?”见到医官诊断完毕后,立刻上前询问医官说道,她想第一时间知道她们两个的情况。
要知道她们两个进入王府以来,就和家里断了联系,是没有家的孩子,这要是她们家里知道她们在王府遭了这样大的罪,可要心疼成什么样子?一想到这些,苏萱的心里就很不是滋味,她觉得不管怎么样,这两个丫头既然在自己这里当差,自然是要照顾好她们的,所以此刻她很在意她们两个的伤情。
“回王妃娘娘的话,这两个姑娘伤得很重,风邪入骨,不过没有伤到内府,不过怕是要吃上几副药,好生调养个把月才行,她们的差事就没办法干了!”医官当即对着苏萱说道,他不敢有任何隐瞒的想法。
“都这样了还什么差事呀,她们能够调养好身体我就谢天谢地了,这俩孩子在王府无依无靠的,我这里就是她们的家,不管怎么样都得等她们身体好了再说,医官大人麻烦您开药调理好她们的身体!”苏萱听后,当即对着医官大人说道。
“这两丫头可真够幸运的,能过遇上如此善良的王妃娘娘你,看来日后的福气不浅!”医官大人当即说道,“下官这就开方子,王妃娘娘差人去宫里的医药署照方子抓药便是!”
医官大人一边说着,一边拿出纸笔,在一边的桌子上开始写药方子,陆捕头和小镜子在边上伺候着,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骚乱声,紧接着就有几个当兵的直接闯进苏萱的清露阁,要不是方凌何赵四个捕快阻拦住他们,怕是这会已经让他们冲进了房间。
“请梁王妃出来说话!”骚乱中,有人冲着里屋大声吼叫起来,看起来是冲着苏萱而来的,不然也不能在这个时候直接点苏萱的名字了。
苏萱听到外面有人闹事,于是对着小镜子说道:“小镜子,你在这里等候医官大人将药方开好,然后去医药署抓药,我跟陆捕头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奴才遵命!”小镜子当即应声,然后就在医官大人的身边伺候着,等待着药方出来,及时去抓药。
而苏萱则带着陆捕头朝着门外走了出来,来到了四大捕快的跟前,朝着那帮闹事的士兵面前走过去:“你们想干什么?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自然是知道,我还经常过来,只是我不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仗着谁的势力敢欺负我们秦家的人?”这个时候一个身穿铠甲,腰挎长刀的将军出现在了苏萱的面前。
随着他的声音传来,那些闹事的士兵迅速站立在两边,列队相迎,那队列的整齐足以证明他们受到的训练有多么的严厉。
“你是秦侧妃的家里人?”苏萱听到他那说话的样子,再见到他所带来的这些士兵们,大概已经揣测到对方的身份了,一时他立刻对着对方问道。
“知道便好,我倒是想要问问,你为什么这样对我妹子,竟然欺负到她的寝殿去了,今天要不是我奉皇上之命回京面圣,还不知道发生的事情呢!”这位将军当即对着苏萱说了这一番质问之词,然后就转身冷哼一声,背过身去不愿意在看苏萱一眼了。
“你也是朝廷命官,应该知道朝廷的制度,擅闯梁王府该承担什么样的责任,想必不需要我多说了吧?”苏萱可懒的和对方多说什么,当即就对着对方问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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