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亦天目光贪婪的看了秀色可餐的任珍一阵之后,这就伸手,粗暴无比的将任强和任忠踢到一边。
任忠被踢出一米多,趴卧在那儿,嘴巴吻着大地,可他无力动弹,连头也抬不起来,也纠正不了这个难堪的姿势。
任强则是被踢到了墙角那边,侧卧在那儿。
将碍事的两人踢开后,林亦天就蹲了下来,伸手轻轻的抚摸任珍白皙滑嫩的脸蛋。
任珍惊恐万状,声音发颤的问,“你,你要干什么?”
林亦天语气温和的说,“我要跟你玩点很有意思的事情!”
任珍想摇头,可是完全动不了,只能嚷嚷,“不,我不玩。”
林亦天神色相当猥琐的说,“玩嘛,很舒服的,保证你玩一次就上瘾。”
任珍仍然拒绝,“不,我不想。”
“玩不玩?”林亦天顿时凶相毕露,“你不让我玩,我就马上弄死他们两个。”
任珍见他突然站了起来,要往任强任忠那边走去的样子,瞬间就被吓到了。
“不不不,你别,别,我玩,我玩还不行吗?”
林亦天重新蹲下,神色也变得缓和,“这才乖嘛!”
那头的任强与任忠听到两人的话,心惊胆颤又怒火滔天,立即就想爬起来跟林亦天拼了。
可是穴位被制的他们,一动也动不了了。
别说阻止林亦天施暴,连扭头看向两人的能力都没有。
身体无法动弹,只能大叫大嚷的阻止。
“姓林的,你住手,住手,别对珍姐乱来。”
“林亦天,做个人啊,别干这种人神共愤的事情,否则你会遭天谴的。”
林亦天终于停了一下,“那你们现在愿意告诉我陈海明的下落吗?”
任忠和任强顿时又不出声了。
林亦天也没再逼问,只是继续对任珍下手。
“啊——”任珍顿时尖叫起来,“你别这样别这样……”
林亦天声音很温柔的说,“放松一点,别绷这么紧。”
“不,不要,我不要!”
“没事的,我不捅那么深,不会痛的!”
“不行,真的不行,我怕!”
“事到如今,怕也没用,乖哈,反抗不了就学着享受啊!”
“啊,你快停下,别做这么变态的事情!”
“……”
任珍的大呼小叫,更是让任强和任忠怒火冲天。
尤其是任忠,怒得额上的血管都突显起来了,咆哮不止的破口大骂。
“林亦天,你这个人渣,败类,我不会放过你,我绝不会放过你的!”
任强也是怒不可遏,“姓林的,你竟然当着我们的面玷污阿珍,你简直不是人,是畜生。不,畜生都不如,畜生都做不出这样的事情。”
“不,你们……唔唔~~~”
任珍正想说话,嘴巴却已经被林亦天用手捂住,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
“嘿嘿!”林亦天桀桀怪笑不止,“你们尽管骂,怎么恶毒怎么来,你们越骂,我就越兴奋。”
“王八蛋!”
“垃圾!”
“杂碎!”
“你会不得好死的!”
“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
“最后一次机会!”林亦天冷冷的发出警告,“你们再不说,我就捅进去了。”
穴位被制的两人完全看不见林亦天那头是什么样的情况,只能听到任珍被捂住嘴巴后发出的“呜呜”的悲吟声。
但他们用脚趾头猜也知道,林亦天要将什么东西捅进去,又捅进哪里去。
任强大吼,“不,你不要!”
任忠则是扛不住了,彻底崩溃的嘶声大叫,“你停下,停下,我说,我说了!”
林亦天大喜过望,“你说啊!”
任忠要求,“你先停下。”
林亦天看看身下的任珍,“我已经停了!”
任忠不相信,“我看不见,你将我翻过来。”
林亦天就伸出自己一米八的大长腿,勾住他的身体,将他翻了过来,看向他和任珍这边。
任忠定睛看看,顿时就傻了眼。
眼前的画面,跟他所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任珍并没有衣不蔽体,腿也没有被迫张开。
衣服整整好好的穿在身上,不该露的地方一点也没露。
林亦天也没有压在她身上,只是蹲坐在侧边,一手捂着她的嘴,一手拿着一根棉签,正在她的耳朵边上。
这……什么情况?
任忠呆呆愣愣的看着两人,完全反应不过来了。
事情,其实就是他所看到的这样。
林亦天虽然要捅任珍,但不是捅别的地方,就捅她的耳朵罢了。
这种事情,也确实是很舒服的,前提是技术要精湛,不能太深,但又不能太浅,否则不到位,又没那么爽了。
任珍刚开始的时候也没想到,林亦天这个看起来好眉好貌,而且还尽职尽责的医生,变态起来竟然这么变态。
不过很快,她就明白了林亦天的意图,他想让任忠和任强误会,从而逼迫他们招供,而且从一开始点穴的时候就谋划好了。
偏偏她还没反应过来,还大呼小叫的进行配合。
当她终于清醒,要提示两人的时候,林亦天已经将她的嘴捂上了。
含糊不清的唔唔声,更像是被霸王硬上弓的样子。
此时林亦天也懒得解释,只是放开了一直捂着任珍嘴巴的手。
任珍一恢复说话能力,立即就叫嚷起来,“阿忠,你不许说。任务失败的话,家主不会饶过我们的。”
任忠发现自己上当后,自然选择再次闭嘴,这就向她点头,“珍姐,你放心,我打死都不会说的。”
林亦天冷笑一声,“真的打死都不说?”
“没错!”
林亦天便扔了手上的小棉签,伸手去解任珍的裤钮。
任忠顿时眦目欲裂,“你,你要干什么?”
林亦天语气平淡,“刚才我地方找错了,用的家伙也不对!现在我全部纠正过来,你张大眼睛看清楚了!”
任忠脸色大变,“不,我说,我说!”
林亦天有些意外,“咦,你不是说打死你都不说的吗?”
任忠欲哭无泪,“可你这样做,比打死我更让我难受啊!”
林亦天沉喝,“快说!”
“他,他就在黄田镇,在杏花巷的废旧船坞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