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怎么可能呢,我可以控制魔刃的力量的。我是传承猎杀者,我有龙之血脉。”如霜不能相信,她心里还有仇恨,她要拿魔刃去屠戮鹿城。
只有魔刃,才能帮她完成毁灭鹿城的任务。
“不行,我要再拿一次。”
“你清醒一点吧,你难道还不明白么。你控制不了它,这把魔刃的属性太强了,200级的武器,就算是你先祖也做不到吧。”凌辰只能把实话说出来,如果再给如霜尝试拿起魔刃,后果不堪设想。“你别忘了,它可是一把毁天灭地的武器啊。”
如霜很失望,因为凌辰说得太对了,简直是无可挑剔。魔刃确实是绝世神兵,她自己也没有那种本事操控。祖先当初为了封印它,其实就死了很多人。
而且,这把魔刃会自动成长,在它刚刚被锻造出来的时候,其实只有一百九十级。但是吸收了禁地的黑暗之气,它会自动慢慢的成长。
严格来说,它不完全是一把武器,而是一条暗黑龙。匕首只是它的身躯,魔龙才是它的灵魂。
“可我能怎么办,我要杀了鹿城的人,我要毁了鹿城。为我的爷爷,我的父母报仇。”如霜痛哭,掩住了面容。说实在的,如霜这个身世有点惨,刚出生的时候,父母就被鹿城的人杀了。
等她成年的时候,爷爷也被鹿城的人杀了。
从小要强的她,发誓要报仇,为父母报仇,以后为爷爷报仇。可等到她长大,她发现自己很弱,比爷爷年轻的时候要弱太多了。
爷爷总是告诉她,长大以后,你一定比我优秀。其实这不过是一个笑话而已。她是一个女人,体质上注定比不过爷爷。爷爷鼓励她,然后她努力变强。
现在她的内心强大了,可是身体没有强大起来。
“其实没必要吧,鹿城的人是死人了。你知道我的意思么?他们已经死了,他们没有生命体征,连血液都是干涸的。”凌辰解释道。
“不,不是这样的。只要他们还能说话,还能走路,尸体还没有腐烂,他们就没有死。”如霜恶狠狠的说,从小心灵受到摧残的她,对鹿城简直就是恨之入骨。
不光是她,其实新手村,有很多NPC都有这样的情绪,这一点凌辰早就发现了。
“那也没办法啊,总不能带个炸弹去把他们鹿城给炸了吧。”凌辰嘴欠的说了一句。
如霜打了一个哆嗦,眼睛一亮,对着凌辰亲了一口。“我亲爱的学生,你太聪明了,没错炸弹。”
“你如果想把鹿城炸了的,起码动用核弹。”凌辰咳咳。“不过,核弹那么大的目标,会被发现的。”
“不是的,我们不炸鹿城,炸他们的超核动力。只要反应堆故障停止,这群活死人,就彻底成为死人了。”如霜阴冷的说,语气很怨毒。
这怨毒得凌辰都打了个哆嗦,这还是那个美丽优雅的如霜么,这是一个发了疯的女人吧。
“这个事情,我觉得还是要和细加索城主商量一下。”
凌辰说,其实他很同情如霜。可如果真的毁了鹿城,接下来的NPC任务和新地图怎么开,就不知道了。
”他会答应的。你等着吧。“
如霜说,胸有成竹的样子。
打完这个游戏,凌辰下线了。游戏玩久了也会腻,不像那时候年轻,那个时候的凌辰还年少。经常在网吧里面买一瓶绿茶,然后一喝,就是一晚上。
那个时候通宵才十块钱,不看片,就打游戏,凌辰能打一天。偶尔某个偏僻角落,会有大叔在看好看的电影。
无聊的时候,现在凌辰偶尔回去酒吧。
不过,和八十年代的酒吧不同,没有了聚光灯,也没有了彩灯。凌辰喜欢去那种安静的地方,大热天的,会有空调。有男男女女的朋友会点一杯酒,然后坐在那里安静的聊天。
也有美丽可爱的女孩们,她们化妆淡妆,穿着雪白色的长裙组成闺蜜团在那里聊天。
一切显得是那么的和谐。
这个时候,凌辰就会一个人点一个起泡酒,找个一安静的角落,分享一下别人友情。也许在嘈杂的人群里,在一起喝酒,不会显得太过孤单寂寞。
忽然,外面来了警察叔叔。警察叔叔穿着制服,手里拿着证件,严肃的走向凌辰,看了凌辰一眼。”您好,例行检查,请出示您的身份证件。“
凌辰拿出了身份证,警察看了一下,点点头。”你怎么就一个人,你的朋友呢?“
”对不起,我很炫酷,所以我没有朋友。“凌辰平淡的说,不再像七八年那么牛皮哄哄,也不再学那般嚣张跋扈。凌辰就是凌辰,一个简单的而已。
警察叔叔微微一笑。“确实,下了班来这喝点酒,确实挺酷的。没开车吧。”
”买不起。“
“加油。”
“谢谢。”
“你又没有见过一群人,有个人染着黄毛,还有一个穿着皮裤的。”警察叔叔问,表情有点严肃。
“没有。”
服务员端着酒过来了,不过没怎么敢动,毕竟警察叔叔在这里,还是要注意一下气氛。该严肃的时候,还是需要严肃的。
“低度数果酒,不错,很养伤。我给你留个电话号码,如果遇到那样的人,麻烦打电话。”警察叔叔说。
“好。”凌辰回答道,百依百顺。
警察走了,看着凌辰的背影,他觉得有点纳闷。很少见过这么特殊的年轻人,不浮躁,来这种场合又一个人。好像这个世界,和他无关一样。
“帅哥,来喝点酒么?”一个染着黄毛的美女走过来,微微带着一点醉意。
凌辰看了她一眼,穿着吊带,还有性感的小蛮腰。再往下面,一只蝴蝶纹身,只能看到一半,再往下面是蕾丝边。她说话有点酒气,好像喝醉了。
“不好意思,我想你认错人了。”凌辰很有礼貌的说,没有鄙视,也没有想要占便宜。他觉得这个时候,就是一个非常单纯的地方,尽管这只是一个文静的酒肉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