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被司尔其扔在地上,又经历了打斗已经出现了裂纹。
陆信用工具在原有的裂纹上又加深了一些。
然后把他交给没头脑的光冒,看着他兴奋地握着手里。
那些被他提前做了手脚的裂纹根本经不起这么用力,果然碎在了光冒手里。
现在这个世上只剩下他手里的唯一一块水晶钥匙了。
司尔其蔫了吧唧地摸着自己的脸:“算了,没了就没了吧,反正那个地方我永远也不想再进去了。”
他一想起当天晚上看见的一幕,仿佛又能嗅到那股难闻的血腥味。
“公司里怎么会有这种怪物呢!不行,我一定要把那间办公室封起来!”他突然想起陆信还在这里,迷茫地看着他。
陆信感觉到有人在看他的后脑勺,回过头。
对司尔其挑了挑眉。
“你为什么一点也不惶恐的样子,难道你就不怕吗?”
陆信淡然一笑。
“怕,我以前也怕过。”
陆信走到他面前,用植物觉醒力变了一朵花出来,别在他胸口上。
就像他在矿村的时候也怕过司尔其。
“实力不足才会怕。”
司尔其似懂非懂地看着胸口上别着的那朵花。
“你的觉醒力到底是什么?”
“我以为你会问我到底是什么人。”
“那天晚上我听见你们在说什么矿村,我们到底是什么时候见的第一面?”
经历了那一晚的打斗,司尔其不可能一点也不怀疑他。
只不过深思熟虑之后,他还是觉得身边能用的人除了陆信没有更好的。
没等陆信回答他。
他很洒脱地笑了笑:“算了,以前的事我不管,只要你以后别喝我的橘子汽水你依旧是一个好助理。”
他的善解人意让陆信感到欣慰。
有些事不要刨根问底,容易死的。
陆信笑了笑:“我下楼给你买橘子汽水吧。”
司尔其点点头:“快去快去。”
看着陆信离开,自己办公室的门也重重关上。
司尔其瘫坐在椅子上,深深地为自己的前途感到无力。
突然觉得他的助理比董事长还可怕。
突然打开的门吓了光冒一跳。
他眼疾手快地在司尔其看见他之前重重地关上门。
拉着陆信就往电梯方向跑。
“我们出去说!”
陆信嫌弃地甩开他:“说什么?我们关系很好吗?”
“哇哇哇!你之前可不是这个态度!你说在公司里也就你愿意跟我说话了!”
陆信嫌弃地躲开他。
紧紧抿着嘴不肯多说一句话。
光冒一路跟着他:“是不是你故意的!”
“你不要大声嚷嚷,和你走一起很丢脸的。”
“我的考核期怎么办!”
“考核期重要吗?”
“不重要吗?过不了考核我要滚蛋的!”
陆信被他喊得头好痛。
气愤地说:“考核期过不了就滚蛋啊。”
光冒哆嗦的指着他:“果然啊,最希望我滚蛋的就是你!”
陆信回头瞥了他一眼,摇摇头走了。
司尔其现在没人可用,根本就不会赶走光冒。
只不过是火气没处发。
这个道理只有光冒不明白。
陆信本来也打算早点处理掉这个人,省得留在公司里到处监视他。
但是考虑到如果司尔其身边没人了,就会一直缠着自己。
还不如留下光冒。
而且现在的公司说实话,还需要司尔其。
研发组没有他一时半会儿找不到更好的人。
别的部门的高层一个个都虎视眈眈,恨不得把研发组的人都生吞活剥了。
留着司尔其和他们斗,总比自己冲在前面强。
陆信拿出布里杯机器人大赛的VIp邀请函,再次确定了下日期。
就是明天了。
最近几天降温,陆信考虑着去的时候要不要给顾繁拿件厚衣服。
陆信拿着橘子汽水从商店出来,看见了已经下楼的司尔其。
“嗯?已经要下班了吗?”
他遗憾地看了看手里的橘子汽水,又要自己喝了。
等等!司尔其去哪?
旁边的背影真眼熟。
原来是辛布啊。
戴了那么久的假发,突然摘了陆信也快不适应了。
他怎么会私下找到司尔其?
那一晚还不足以让他离司尔其远远的吗?
难不成还想去当什么试用人啊。
就在陆信疑虑的时候看见他们往回走了。
两个人不知道说些什么。
陆信跟在后面。
辛布身边还跟着力尝。
三个人回到公司大厅。
从陆信这个角度能看见电梯。
他们暂时没站在电梯前,证明还在大厅交谈。
从南宫离开那天起,陆信就一直和他保持着联络。
没听说他要辛布代表家族联系司尔其。
南宫最近忙着花孔雀的事,不会有时间的。
超凡药水的事情也都暂时放在了一边。
陆信每天一个电话,催南宫也催得紧。
确实搞得南宫没心思想别的。
花孔雀醒来之前,他们大概都不会再有合作了。
陆信在考虑着要不要现在走进去。
突然看见辛布对着他得方向折回来了。
陆信知道他现在只要一出现,辛布无论是什么原因见的司尔其,都会伪装起来。
趁着辛布还没发现他,陆信躲了起来。
辛布打了一个电话,很快守在附近的阿呸就出现了。
陆信皱了皱眉。
他让辛布去找阿呸,没想到阿呸找到了,只不过直接带到司尔其面前。
辛布面带疑虑地和阿呸交代了几句。
阿呸根本没有耐心,抬头望了望气派的具梦大楼,咧着嘴往大楼里跑。
只要过了那个门,他也是具梦的人了。
这要回矿村讲一讲得让多少人羡慕。
阿呸已经想象着那一天。
门口的保安大叔得了司尔其的授意,很快放阿呸进去了。
辛布心虚地回头看了看。
陆信一直没有露面。
他看着时间,司尔其和他们谈了大约半个小时。
天将要黑了才从公司里走出来。
阿呸围着司尔其客客气气的。
但是司尔其始终冷着脸,爱搭不理,阿呸一直在他身边喋喋不休。
司尔其径直走向了自己那辆骚包的跑车。
回到家的陆信一直在琢磨着这件事。
他在等辛布的消息。
可是辛布让他失望了,直到晚上十点,还是安安静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