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告别张老,张冠推着轮椅,一干人离开宴会现场。陈若琴想了想和李老打了声招呼,追了出去。
“今晚的事我不希望出现在新闻报刊上,还望借助你的势力封锁一切消息,堵上悠悠众口。”李老对南宫野道,想了想,“那位穿白衣服的小姐真的和筱依好像。”
“嗯。”南宫野目光紧紧追随着那道走出大门的白色纤丽身影。
离开宴会后,三人也和张老父子告别。唐博古看着走远的大奔,羡慕不已,拿出平板查了查。
“在查什么?”萧忍风问。
“看看一百万港币能买什么牌子的车。”唐博古扣了扣眼睛。
“钱都没到手就开始想车了,开车不见得比你走路快。”
“钱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趁着有钱好好享受一下阳间的生活。”
萧忍风和林筱依听了他的话,一旁忍俊不禁。
陈若琴走向三人,专注的看着萧忍风。
“有了!这款玛莎拉蒂总裁不错……可惜太贵了,要价一百五十多万……保时捷Panamera……怎么都是一百万以上的……看看这款布加迪威龙SuperSport……哇奥,好炫酷的跑车……两百六十万……折合人民币是多少……”唐博古大致搜了一遍,当下心灰意冷,算了,还是安安心心过他的小资日子吧。
“谁让你看那些名牌豪车,买辆几十万的大众越野也不错。”
“是不错,只是格调不一样,开车要的是感觉。这辈子我估计都不能开上豪车了。”唐博古感叹了声,收起平板。
“少在那矫情,冥界那么多新款,也没见你好好看过。”
“三姐,我要的是感觉,感觉,feel……”
三人准备离开,发现不远处站了个人。
陈若琴目不转视的盯着萧忍风,见三人看着自己,脱下身上的风衣走过去对萧忍风道:“我、我来把衣服还给你。”
“大哥,我们去那边等你。”唐博古和林筱依往前走去。
“谢谢。”陈若琴将风衣递给萧忍风。
“先寄存在你那儿吧,等我需要了再去找你。”萧忍风目光温柔道。
陈若琴怔怔的望着他,心跳漏了一拍,越看越觉得他自己死去的丈夫像。
夜风吹来,她冷的有些发抖。
他拿过风衣裹紧她,“别冷着。”
陈若琴近距离看着萧忍风,忽然有些恍惚。面前的男人,不只容貌,就连声音也和丈夫一模一样。
“把衣服收好,照顾好自己。”萧忍风说完,转身离去。
陈若琴呆呆望着远去的高大身影,久久不能回神。
“要说那李老,什么德高望重,那都是做给外人看的,自家内部事务管理的一团糟,可怜了那三个孩子。”
“李老为人确实不错,犯错的是他儿子,不能一概而论。”
“我看那李少爷就是欠收拾,居然那样对自己的老婆,难怪孩子的母亲受不了要自杀,孩子死都不肯认他这个爹。”
“行了,别婆婆妈妈的,人家的家事哪轮得到我们说三道四。”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李老再怎么威严正直,儿子和儿媳的事始终不便干涉太多,想必他也没料到自己的儿媳会走极端,害得自己的孙子死不瞑目。”林筱依惋惜道,与黑色奔驰擦肩而过。
南宫野隔着玻璃窗望着夜色下那种白净清丽的小脸,面色凝重,有那么一瞬间手已经握住车门把手,犹豫了会儿又收回来。
“停车!”
李叔踩下刹车,“大少爷,怎么了?”
南宫野下车急步往回走,却已经看不到三人。
“该死的!”他忍不住低咒了声,怪自己的犹豫错过了她。
他懊恼的回到车里。
此时林筱依三人已经来到极限酒吧,找了处空位坐下。
“这么快就处理完了?”宫迎月走过来,长相英俊的男服务员端了三杯饮品放到桌上。
“算我的!”宫迎月对男服务员说道,在三人身边坐下。
酒吧经理早就看到了三人,之前没怎么注意,当下一番观察发现他们都是一等一的帅哥美女。他认真打量着林筱依,不明白总裁为什么找她。她一身白衣劲装,眼神漠然,几次见面给人冷若冰霜的感觉。莫非总裁好这口?
他面带笑容走到几人面前,“各位,晚上好啊。看你们兄妹几个感情真好。”
“我们兄妹五人一起生活多年,初到香港人生地不熟,只能相互依靠,感情自然不一般。”宫迎月道。
唐博古看着舞池里狂欢的男女,跃跃欲试。见陆婷霜走过来,吹了记口哨。
“干嘛,挑逗吗?”陆婷霜不咸不淡的瞥了他一眼。
“没想到你换了身衣服,女人味也增添不少。”
“我一直都很有女人味,只是眼拙的人看不出来。”
“……”
“玲珑呢?”陆婷霜环顾四周,没看到小家伙的身影,问宫迎月。
“咦?我以为你去找她了呢!”
“没有啊,我刚去了躺洗手间,我以为她在你那儿。”
“几位别担心,那孩子睡着了,现在总裁的专属套房里。”经理笑呵呵道。
“总裁?”林筱依不解,女儿怎么和酒吧总裁扯上了。
“就是这个酒吧的老板,三姐你也认识,小玲珑嘴里的帅叔叔。说道我们老板,第一次看到有人长得比我们老大还英俊。”陆婷霜激动道。
“你们女人怎么都那么肤浅,看到帅哥只知道腿软发花痴,恨不得粘上去。”
“哎,打住,我可没发花痴,就事论事而已。老板确实比老大帅,老大输在太风骚。”
“那个骚包男人哪能和老板比,他也就能在冥界刷刷脸,耍耍帅,卖卖萌,犯犯贱,简直天壤之别。”宫迎月嗤之以鼻。
阎王正躺在三亚的按摩床上享受按摩女郎的服务,突然起身连打了三个威力无比的喷嚏,整个房间都跟着颤三颤。
“您没事吧?”陆判关心道,在阎王看不见的地方偷偷掏了掏耳朵,老大每次打喷嚏的声音震得人耳鼓膜都疼。
“二姐,你对咱们阎王的意见,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就是看他不顺眼。我和他磁场不对,互相排斥。”
“该死的宫迎月,又在说本阎王坏话……阿嚏……阿嚏……阿嚏哟……”每次只要那女人在背后叨叨他,喷嚏就像开了闸的洪水,接踵而来。
陆判遣走两名按摩女郎,同情的看着眼泪鼻涕糊一脸的阎王,床头抽了两张纸巾给他。
“阎王大人,您不要紧吧?”
“陆判官,你真该好好管教一下你那外孙女,别让她老在背后说本阎王的是非……阿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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