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这就松手。”
发觉樊业韬快站不住的唐轻初,还以为樊业韬没有吃禁药,身体正处在高速的疼痛中,吓得他连忙推开何茗湫。
他没看见他们衣服的扣子粘到了一块,这就导致……何茗湫往外滚动的时候,同时也带动了他,
他们翻滚了几圈后,又回到了先前的姿态——
何茗湫趴在唐轻初的背上,唐轻初手稳稳当当的放在何茗湫细软的腰上。
樊业韬:“……”
唐轻初:“……”
他活了这么多年,终于知道“造化弄人”是何意思了。
他崩溃的朝着樊业韬辩解,“樊哥,你看,这又是意外。”
“我高定的西装就一颗纽扣,还能跟这小孩的衣服缠起来,我是真的很绝望啊啊啊……”
光明磊落了这么多年,一世英名全在这块地板上毁了。
早知道,出门前先看个黄历了。
可恨啊!
樊业韬:“……”
樊业韬难受的情绪被唐轻初的逗比冲刷了不少。
他解开两人缠绕在一起的纽扣,把何茗湫抱在了怀里。
“别叫了,看得出是意外。”
“樊哥你没误会?”唐轻初嘴巴一闭,不雅观的爬了起来。
“是没误会。”樊业韬微笑道:“就是觉得你欠揍,适合扔到魔鬼营里‘锻炼锻炼’。”
?!
魔鬼营?
那个如同梦魇的鬼地方?!
唐轻初拼命摇头,“不去不去,我好不容易熬到‘毕业’,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那个狗教官。”
那狗教官人模狗样的,天天拿着鞭子抽打他们训练。
美名其曰提升体质。
用鞭子抽就算了,还用荆条抽。
次次都把他们抽的皮开肉绽,四肢的肉没一块是好的。
比魔鬼还可怕!
尤其是,唐轻初跟那教官有矛盾,经常被加罚。
听到樊业韬要送他进去,唐轻初顿时就想到了那些不愉快的画面。
“不想去就安分点。”樊业韬森森的盯着唐轻初的手。
唐轻初:“……”
焯!
樊老狗还说没误会,眼睛都快把他的手臂给盯穿了。
“不是说家里的保姆生了?怎么还不走?”樊业韬继续微笑着与唐轻初说话。
“……?”唐轻初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到。
不想他待着直说不好吗?!还弄一个这么扯的理由。
呵,这就是陷入爱情的男人。
幼稚而不自知。
心里吐槽归吐槽,唐轻初非常适当的焦急了下,“是啊,刚刚接到通知,保姆的羊水破了,我得去看看,毕竟她是我雇的老人了。”
“樊哥,我就先走了,有事电话联系。”
“路上小心,去吧。”
看着樊业韬一脸“你快走吧,我不送了”的样子,唐轻初的老血差点吐出来。
他露出如同便秘了的笑容,把郁闷憋在了心里,拿起自己带来的伞,大步流星准备离开了。
这地方他是一秒钟都待不下去了。
他要把樊老狗的庄园,划入他的黑名单里面。
一辈子都不去拜访!
“等下。”何茗湫出声叫住了快走远了的唐轻初。
院子外面的瓷砖被微微的细雨打得噼啪作响,他的声音柔软又清脆。
“唐先生,我摔倒了脑子有点不清晰,还没有跟您道谢。”
“不用不用。”唐轻初没回头,“都是意外,恰好接到你了,没必要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