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礼兄弟,姜礼兄弟,姜礼兄弟,回神了!”邵虎在旁边紧张地拉了拉姜礼的衣角,刚才他还在得意姜礼一样如此不堪,现在则是开始为他担心了。
刑罚长老都叫你了,结果你还看人梦师姐,这收徒大会还没开始,就给刑法长老留下不好的印象,以后还想不想进翼王宗了,就是进了也别想好好在里面待。
“嗯?”
姜礼这才反应过来,面前的光幕立马重复了一遍刚才刑鸣说的话,他赶紧拱手道,“小生姜礼,见过邢老,不敢欺瞒,其实小生并不是什么御空境炼体师,只是一名普通的淬体境炼体师与炼妖师双修,所以相对肉身强度高点,才被别人误会。”
邢鸣的脸色都有些铁青了,姜礼说的话看似恭敬,其实很是随意,特别是前面还无视他,这就更让他不爽了。
“切,到现在还在装,明明心里很想进翼王宗的。”有人小声说道。
显然大家还是很想看到姜礼被刑罚长老责备的,大部分人都是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毕竟看他不爽的人很多。
梦煕儿也只是淡淡地看了姜礼一眼,眼神没有任何的波动,好似完全都不认识他一般,这看陌生人的眼神就让姜礼有些奇怪了。
自己应该没认错人才对,这样绝色出尘的女子,世间能出一人就很不错了,怎么可能有两人,还长得如出一辙。而刚才姜礼眼神看痴的,并不是因为梦煕儿的长相,毕竟自己也不是第一次看到她了。
姜礼走神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他发现了,梦煕儿胸口处,佩戴的一块月牙状翡玉,这块翡玉上次在龙脉空间中并没有看到她佩戴,不然姜礼早就发现了。
让姜礼如此出神,那是因为,这样的翡玉,他同样也有一块,而且还完全一模一样。
智慧光脑存储体系当中,拥有非常多品质优良的空间戒指,大部分都已经被存储体系给吸收扩大空格了,只是少部分留着平时交易使用的。
而这些空间戒指中,有一块品质低劣,空间很小的空间存储戒指,但无论经历什么,姜礼永远都会保留的,因为这枚空间戒指,是姜啸风的遗物,是姜礼这一世父亲留给他唯一的东西!
空间戒指中的东西,也都很普通,荒野上随处可见的一阶妖兽尸体,朴素的衣服,几枚金币罢了,对于这些东西,姜礼现在完全是搓手可得。只是在这里面,还躺着一块月牙状翡玉,这块翡玉通过智慧光脑识物体系的介绍中,就是一块很普通的翡玉,用来识别身份所用。
姜礼也没想过姜啸风会有什么特殊的身份,毕竟在姜礼没穿越过来前,姜啸风也只是荒野上一个小型部落的首领罢了。
可是今日,当他见到梦煕儿同样也有一块这样的翡玉时,姜礼就确定,父亲肯定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告诉他。
同时,姜礼也想起来,当初姜啸风强行越境以后,生命弥留之际,最后一句遗言中说道。
“礼儿,以后部落就要靠你来保护了,我相信你可以带领大家走出会稽山的。父亲,要走了,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找到你母亲。”
如果说,这块翡玉,并不是姜啸风的,那就很有可能是姜礼这具肉身母亲留下来的信物。而梦煕儿同样也有一块这样的翡玉,那她是不是有可能认识姜礼的母亲,或者说她跟姜礼的母亲之间,是否有些特殊的联系。
还是说,姜礼与梦煕儿之间,有什么渊源,还有,当初他第一次见到梦煕儿的时候,在龙脉空间中,她说的那句,“你来了。”
是不是梦煕儿,早就知道什么姜礼所不知道的东西。
“既然如此,那么比试马上开始吧。”邢鸣也懒得再多去了解姜礼,冷冷地挥手,一块接着一块的悬尺凭空飞出,快速在小镇口上方搭建起来一百个悬浮着的擂台。
每一个擂台都只有十平方大小,一些相对体型庞大点的妖兽都不好站立。可邢鸣才不会去管那么多。
“不论生死,不论方式,不论荒器妖兽伙伴,一日之后,还能成功站在擂台上的人,就会是我翼王宗的弟子,记住了,每个擂台,只允许有一个人族!”
“如果一日之后,哪一个擂台上同时站着两个人,那么两人都一起淘汰!”
也不知道是被刚才姜礼的无视给气到了,邢鸣的声音加重了几分,说完以后,他直接大手一挥,飘向远处的天空,也不知道哪里去了。
梦煕儿与另外一名翼王宗长老同样随之飞走,回过神来的姜礼立马就跳上离他最近的一个擂台,这所谓的收徒大会还挺简单的,只要守住擂台一日就行了。
邵氏三兄弟分别看了一眼,也都是同样跳上离姜礼比较近的擂台,这一次的擂台与往常有些不一样,面积更小,这也就更适合炼体师的发挥,本来来之前他们三人还没有多大信心,毕竟这次来的强者太多了,三州城府,再加上隐世部落,想从五千多人中杀出来还真不容易。
可是也不知道是因为翼王宗现在想重点扶持炼体师的原因,居然改了规则,这就让三兄弟信心满满了。
上百个擂台,立马厮杀声不断,各种妖技荒器纷飞,打成了一片天,翼王宗能够给每一名入门弟子更加丰厚的资源,同时还有大量的典籍供他们学习修炼,所以每一个人都想着抓住机会成为翼王宗的弟子。
除此之外,翼王宗并不是每年都收徒的,十年才一次,如果这次没选上,只能回去再苦修十年了,十年的光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这次如果落选,下一次再来,那么可能自己跟同龄人之间的差距就非常大了。
外面打得热火朝天的,姜礼几人的擂台倒是挺平静的,主要是有姜礼这个大杀神在,连叶九那样的强者都能一招秒杀,其他人哪里会去自找没趣,更何况又不是只有一个擂台而已,非要跟他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