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富贵瞧着自已女人那副要发春的样子,不禁面部表情僵硬,半天才回过神,走过去直接握着李真的手,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李真,真是太感谢你了,想不到你还有这样高超的手艺,居然在我们厨房当一个小杂工,实在委屈你了。这样吧,晚上我做东,请你吃饭。”
“多谢季老板,晚上我还有事,请吃饭的事情还是算了吧。不过,老板,我要劝你一句,你的身子很虚的,要注意调养啊,不可太熬夜了,否则得不偿失。”李真意味深长地笑着说道。因为他从季富贵手上感觉到一阵冰凉,又从季富贵那双发黄混浊的眼珠子可判断他的体质虚寒。
“是吧,李真你真会开玩笑,我身体一向很好,一夜不说七次郎,三次郎是没一点儿问题的。”对于李真的推心置腹,季富贵扫了一眼王艳,哈哈大笑着说道。
对于李真的好意,他心中没有一丝感谢,反而相当厌恶。
他从来都认为自已很健康,很强壮。
“既然如此,那是我多心了。”李真不好意思地说道。
其实他说出季富贵的身体毛病,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从这个土豪身上看能否赚到钱不。
“李真,这么说来,难道你是医生?”王艳惊奇地问。
“其实我以前是学医的,这厨艺还是在后面学的。不过,对于这两种职业,我还是更倾向于医生。”李真直言不讳地说道。
“你是医生,别开玩笑了,你若是医生,怎么会到我这小小的食堂上班呢,我不相信。”季富贵忍不住嘲笑道。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来这儿当一个小小的杂工。”李真自嘲地说道,眼底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黯然。
“老季,就你多嘴,人家也许是别的原因,才不当医生呢,你别用有色眼镜看李真,好不好?”王艳瞪了季富贵一眼,又对李真说道:“李真,你既然是医生,那你看看我的身体如何?”
“可是他不相信,我还是不看为好。”李真看了一眼季富贵,摇头道。妈的,既然你不相信,老子为什么还要在你们展示那绝妙的医术呢。
“我相信,你来给我看。”王艳说道。
李真仍是摇了摇头。
如果对方是很穷又很病重的患者,他二话不说会去替对方看病。
但对方是有钱人的二奶,那就另当别论。
见李真坚持不给自已看,于是她又换了一计,道:“对了,李真,我前天把这只左脚踝崴了一下,一直到现在还隐隐作痛,有时候走路都很困难,你看能否也帮我揉揉?”
说完脱掉高跟鞋,用手掌心揉了揉左脚踝。
果然,她的左脚踝有些红肿了。
“这……”李真有些为难了,如果拒绝替王艳看病是自已的立场,但人家这样子明摆着的受了伤,若不去治一下,情理上也过不去啊。
不过转眼一想,老子现在口袋里才三块钱,不如……
想到这儿,李真装着为难的样子。
见李真面露难色,王艳知道是什么意思,于是大方地从包里拿出一千块钱,放在桌上,“这样吧,我这儿有一千块钱,你要是帮我把脚也弄好了,这一千块钱就算给你的劳务费,怎么样?”
看着红灿灿的钞票在眼前晃悠,李真不禁大喜,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早说嘛,来,我帮你揉揉,包你马上痊愈。”
一旁的季小安见了不禁鼻子气歪,暗道李真这家伙还真是见钱眼开啊,一看到有钱,就格外卖力,真他玛的丢人现眼。
季富贵则嘴角抽了抽,做声不得,这钱还是中午从他口袋里出去的,这不马上要转到这个令他讨厌的家伙口袋里。
想到这儿,心里一阵肉疼。
李真半蹲在地上,将王艳的左腿踝抓在手中,双手轻轻揉捏,动作十分温柔细腻,像是少女在抚摸着小猫咪。
王艳顿觉得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脚下一直传到心里,既舒服,又有些不自在。
暗想,一个大男人的手怎么会有这么温柔的动作。
她一双妙目紧紧盯着李真那张如刀刻般的英俊脸庞,不由怦然心动。
因为她这双脚除季富贵摸过之后,再无别的男人摸过。
今天李真算是第二个摸她脚的男人。
所以她心里有种别样的感觉。
坐一边观看的季富贵脸色难看极了,却又无可奈何。
他知道王艳是个水性扬花的女人,否则就凭自已这长相加上年纪,有哪点值得她看上的。
若不是还有点钱,早就被她抛到九宵云外去了。
季小安则盯着李真手上那只洁白的小脚,眼中不时闪过贪婪之色。
他长这么大,不说摸,就连看都看的少。
除贪婪之外,还对李真按摩手艺的由衷羡慕。
幻想某天也能学到这技艺,能天天摸到洁白如玉的小脚。
“我要用力了喔,会有点疼,王会计,你可要忍着点,一下子就好了。”
李真边揉边对王艳说道。
“你尽管用力吧,我会忍着的。”王艳浅笑道,风情万种。
无可置疑,李真的高超手法已撩拨了女人心底里的柔软。
王艳话音刚落,李真就开始用力揉搓脚踝,一面搓揉,一面不断在脚踝几处穴道注入丝丝真气。
很快,脚踝上的红肿眼见着慢慢地消退。
“啊,好痛,好舒服,啊,别停下,快点,加快速度,千万别停,啊,太爽了,我简直受不了了。”
王艳那欢快的叫声不可抑制,并且一声比一声高,那种柔入骨子里媚劲让所有男人都产生一种异样的感觉。
季富贵一张脸变成猪肝色,对于这种叫声,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他们的床上运动正是这种声音。
所以他一双眼睛怨毒的盯着李真,恨不得一口吞了李真方才解恨。
一边的季小安微微弯曲着双腿,全神绷紧,表情复杂,看样子也极力控制自已下面的膨胀。
甚至连李真,也有点儿受不了女人的叫声。
“够了,别叫了。他玛的象只野猫在嚎春一样,听着难受。”
终于,季富贵忍不住发飙了,厚厚的嘴唇微微颤抖,女人那种爽歪歪的样子,让他感到特别难受。
新书发布,书友们如果觉得这本书好看,就请收藏一下,或投一枚小小的推荐票,或写个书评,橄榄都感激不尽,你们各种支持都是橄榄码字的最大动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