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这些人的目标直指解毒药剂。
然而,秦天对此并不意外,他更没有料到今日绍文颢竟然也来了。
秦天风驰电掣般赶到了会议室门外,只见青鸾正守在此处。
一见秦天到来,青鸾赶忙迎上前去,恭敬地施礼道:“秦爷,您怎么也过来了?有事?”
秦天微微颔首示意,脸色阴沉得好似能滴出水来,语气不善地发问:“可曾发生过什么异常状况?”
青鸾连忙摇头否认,但紧接着她的脸色忽地一变,变得如同锅底一般漆黑,咬牙切齿地冷哼一声:“倒是有个不知死活的登徒子!那双贼溜溜的眼睛,就跟黏在了夫人身上似的,一刻都不曾移开……”
“是谁如此大胆?”秦天怒喝一声,声音猛地拔高音调,犹如雷霆炸响。
青鸾压低声音回答道:“是总商司绍家梁带来的人,名叫绍文颢。”
“竟是他?”秦天闻言,眉头紧紧皱起,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微微抽搐起来。
他双目圆睁,眼中凶光毕露,那狰狞的神情仿佛下一秒就要喷出熊熊怒火将对方烧成灰烬,浑身散发出令人胆寒的杀意。
突然,会议室的厚重木门被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量猛然推开,伴随着一阵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仿佛预示着即将上演的风暴。
室内的灯光在门外昏暗走廊的对比下显得格外刺眼,将那一抹踏入光线的身影勾勒得既清晰又神秘。
走出来的那个人,身形挺拔,面容俊逸却带着几分不羁,正是青鸾私下里咬牙切齿、愤愤不平提及的那位登徒子:绍文颢。
绍文颢的出现,如同一阵突如其来的狂风,瞬间搅动了走廊上原本凝固的空气。
他的目光锐利如鹰,穿越了人群,直接锁定了坐在角落里的秦天,他心中暗道:秦天,还真是冤家路窄呀?
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所有的声音都悄然远去,只剩下两人之间无形的电流在滋滋作响。
秦天此刻正以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面对着这不速之客。
他的眼神中既有戒备,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愤怒。
绍文颢缓缓走近,每一步都似乎在刻意加重,仿佛要将自己的存在感深深烙印在秦天的心头。
“哟,好巧呀,秦二少爷。”
绍文颢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个字都像是精心雕琢过的利刃,直击秦天的要害。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那笑容里藏着几分轻蔑,几分挑衅,还有几分难以捉摸的深意。
“不对,现在应该说是秦家唯一的继承人了吧?”
“毕竟,除了你和秦淮轶那个老东西,秦家的其他人,似乎都已经被你‘妥善’地解决了,啧啧啧……真是手段高明啊。”
绍文颢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片,在走廊上划开了一道道看不见的裂痕。
每一句话都精准地触动了在场众人敏感的神经,让原本就紧张的氛围更加压抑,几乎令人窒息。
秦天的脸色瞬间阴沉如水,看起来就像是一尊石化的雕像,看不出半点情绪。
而绍文颢,仿佛对自己的话语造成的震撼效果非常满意,他轻轻拍了拍手,嘴角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更甚,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这场不期而遇的相遇,不仅是一场简单的会面,更是两个家族、两种势力之间暗流涌动的较量,一场充满刺激与挑战的序幕,正悄然拉开……
绍文颢的话语如同冬日里刺骨的寒风,一字一句地穿透人群,直逼秦天的心房。
他的步伐不急不缓,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秦天紧绷的神经上。
阳光透过玻璃幕墙的缝隙,斑驳地照在他的脸上,却掩不住那抹阴鸷的笑容,如同深渊中窥视的毒蛇,让人不寒而栗。
“秦天,你可真够心狠手辣的,”
绍文颢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却充满了讥讽与挑衅:“就连自己的亲人都下得去手?这份决绝,可真是让人佩服得五体投地啊。”
他的眼神里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既有对秦天行为的蔑视,又似乎藏着某种难以名状的快·感。
“自己叔叔、堂哥都敢杀?”
绍文颢的话语更加尖锐,如同锋利的匕首,直插秦天的心脏。
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所有人的呼吸都为之一滞,静待着秦天的反应。
这一刻,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个细节都被无限放大。
“也对,当年你弑亲奸嫂的事情都干得出来,又有什么事你不敢的?”
绍文颢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里满是嘲弄与不屑,仿佛已经将秦天视为脚下的蝼蚁,随时可以践踏。
“嘿嘿,不过嘛,最近关于你的消息可是铺天盖地,一回来就搞出了这么大的动静,秦天,我对你现在可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了,可谓是你的名声在外,如雷贯耳啊。”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划破了凝固的空气,秦天的动作快如闪电,一个耳光毫不留情地扇在了绍文颢的脸上。
这一掌,不仅是对绍文颢挑衅的回应,更是积压已久情绪的宣泄。
秦天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怒意,却也藏着几分冷静与决绝,仿佛是在告诉所有人,他秦天,绝非任人欺凌之辈。
绍文颢被打得一个趔趄,脸上瞬间浮现出难以置信的神色,随即是火辣辣的疼痛与愤怒交织。
他捂着脸颊,瞪大了眼睛,仿佛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百药集团会议室外的走廊上,一片死寂,只有绍文颢粗重的喘息声和周围人压抑的低语,预示着这场风波远未平息。
秦天站在原地,眼神冷冽如冰,周身散发出一股不容侵犯的气势。
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仿佛在无声地宣告:在这个地盘上,谁才是真正的主宰。
而绍文颢,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妄图挑战他的底线,结果只能是自取其辱。
此时,绍文颢的脸庞被映得扭曲而狰狞,他的双眼仿佛要撑破眼眶,满是不可置信与惊愕,声音颤抖着,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喊道:“你……你你居然敢打我?”
他的手指微微颤抖,指向秦天,那模样,就像是被最不可思议的梦魇所缠绕。
秦天站在那里,身姿挺拔如松,双手背负在身后,眼神冷冽得仿佛能冻结空气,每一寸目光都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决与冷漠。
他缓缓开口,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中捞出,带着刺骨的寒意:“不是你自己说的吗?我连自己的亲人都敢杀,区区打你一下,又有何不敢?”
“还是说,你觉得自己的分量,已经重到可以让我手下留情的地步了?要不……你再试试,看看在你挑衅我的时候,我是不是真要了你的这条狗命?”
话音未落,空气中仿佛凝固了一般,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而艰难。
绍文颢的脸色在这一瞬间变得比白纸还要苍白,没有一丝血色,他双腿发软,不由自主地连退数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摇摇欲坠。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那是一种深入骨髓,对未知死亡的恐惧,是对秦天那传说中心狠手辣、无所不用其极手段的深深忌惮。
噌!噌!噌!
随着秦天的话语落下,周围的气氛仿佛被锋利的刀刃切割开来,每一声脚步的回响都清晰可闻,却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绍文颢的心跳加速,几乎要跳出胸膛,他深知,秦天并非虚言恫吓,这个男人,曾以一己之力,颠覆了无数人的命运,他的狠辣与决绝,早已在武道中传为佳话,让人闻风丧胆。
此刻,绍文颢的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念头,悔恨、恐惧、不甘交织在一起,他意识到自己或许真的触碰到了秦天的底线,而这个底线,是他无论如何也承受不起的代价。
他颤抖着,想要开口求饶,却发现喉咙像是被无形之手扼住,半个字也挤不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秦天,等待着命运的裁决。
周围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只剩下绍文颢急促而不安的呼吸声。
绍文颢的脚步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轻轻一顿,仿佛连空气都因他这一瞬的犹豫而凝固。
他下意识地朝着那扇紧闭的会议室大门内侧投去一瞥,目光穿过厚重的大门,仿佛能穿透时间与空间的壁垒,直视到正坐在会议桌另一端,面色冷凝的秦天。
那一刻,绍文颢的喉咙不由自主地滚动了一下,吞咽下一口因紧张与愤怒交织而生的唾液,努力将心中翻涌的情绪平息于无形。
他深吸一口气,嘴角勾起一抹看似轻蔑实则暗藏锋芒的笑意,仿佛是在为自己即将上演的戏码做着最后的心理准备。
开口时,声音虽不高亢,却字字清晰,带着不容置疑的嘲讽与挑衅:“秦天,你以为凭借着手中那份对百药集团的掌控权,就能让我绍文颢心生畏惧?真是可笑至极!”
“在我眼里,你不过是个跳梁小丑,自始至终,都不过是我脚下的一粒尘埃,连让我正眼相待的资格都没有,更别说让我忌惮了。”
说到这里,绍文颢故意停顿了一下,目光中闪过一丝狡黠,似乎在享受着这片刻的沉默给对手带来的无形压力。
紧接着,他话锋一转,语气中更是添了几分阴冷与恶毒:“还有,关于楚岚馨,你以为自己真的配得上她吗?哼,简直是痴人说梦!她,楚岚馨,是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而你,秦天,充其量不过是地上的一滩烂泥,永远也无法触及那片光辉。”
提及楚岚馨的名字,绍文颢的脸上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抹邪恶至极的笑容,那是一种混合着嫉妒、贪婪与占有欲的复杂情绪。
他的眼神变得深邃而幽暗,仿佛能吞噬一切光明,嘴角勾起一抹阴鸷至极的弧度,压低声音,如同来自地狱深处的低语,阴恻恻地说道:“楚岚馨,她属于我,也只能属于我。”
“你秦天,不过是个过客,一个注定要被历史遗忘的失败者。在这场关于权力、爱情与地位的游戏里,你早已满盘皆输。”
随着话语的落下,整个空间似乎都被一股无形的阴霾所笼罩。
啪!
又是一个耳光。
空气中仿佛被这一声清脆的耳光撕裂,留下一道震颤的回音,在宽敞而空旷的百药集团大厅内久久不散。
阳光从落地窗外斜斜洒入,却似乎也被这股突如其来的暴力气息震慑,变得斑驳而黯淡。
绍文颢的身体如同被定格的雕塑,僵硬地矗立在原地,瞳孔因震惊而急剧扩张,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他的脸颊迅速泛红,继而转为火辣辣的剧痛,那是真实到无法忽视的存在,让他不得不从震惊中抽离,意识到自己并非置身于一场荒谬的梦境。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脸颊,指尖传来的触感让他心头一凛,这,绝非幻觉。
四周,是来往员工或惊讶、或好奇的目光,却无人敢上前询问,整个空间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凝固。
绍文颢慌乱地环顾四周,试图寻找那个出手之人,然而,秦天的身影就像幽灵一般,无声无息,他根本捕捉不到秦天任何动作的前兆。
秦天此刻正以一种近乎戏谑的姿态,斜倚在不远处的墙壁上,嘴角挂着一抹淡然而深不可测的笑。
“看样子,今天你来百药集团的目的并不单纯?”
秦天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穿透了周遭的嘈杂,直击绍文颢的耳膜。
每一个字都像是精心雕琢的刀刃,精准无误地切割着空气,也切割着绍文颢脆弱的心理防线。
绍文颢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努力想要找回失去的尊严,嘴角勉强挤出一丝苦笑:“这么多年你还是一点没变,还是那么讨人厌。”
话虽如此,他的语气中却少了往日的嚣张,多了几分无奈与不甘。
秦天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更深的笑意,那笑容中既有对过去的释怀,也有对现状的嘲讽:“是啊,岁月悠悠,有些人总以为自己能改变什么,到头来却发现,改变的只有自己。”
他缓缓踱步至绍文颢面前,目光如炬,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秘密:“你父亲绍家梁在会议室里吗?叫他出来,有些事情,我们该当面‘说道说道’了......”
随着秦天的步步逼近,绍文颢只觉一股无形的压力自四面八方涌来,让他几乎窒息。
他心里非常清楚,今日这一场会面,绝非偶然,也绝非表面上看到的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