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差点使她的心跳了出来!
她看到张氏赤条条的和一个男人,紧搂在一起,那男人还是个洋人,只见那男人把张氏抱在胯间,屁股不停的前后颤动,张氏在他屁股的抖动下,陶醉时的仰着头、闭着眼,大声豪气的叫着。紫红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沸腾起来,她多么希望也有个男人那样抱着她。
忽然,那个洋人把张氏放下,然后把自己的那个东西抽出来,紫红看到他的那个玩意,不由的吓得几乎瘫软在地上,原来洋人的那个器物也太大了,比她的小臂还要长很多!并且那阳 具还有一个弯,如同公狗的形状一样,不过比公狗的要大很多,粗很多。
张氏爱怜、陶醉的摸了一下洋人雄壮的阳物,然后把准慢慢的插入自己的体内,两人换了一个姿势,继续如痴如醉起来。
紫红感到自己兴奋的已经有点喘不上气来了。她浑身酥软,忽然,觉得自己的下身某个地方的肌肉不自觉的收缩、痉挛了一下,那种感觉美妙的使她头脑一片空白,她还是第一次体验如此强烈的快感,随后,她感到自己下身湿的厉害。
正当她看的如痴如醉时,突然,一双大手从背后捂住她的嘴,紫红惊恐的差点没尿来,接着脑子一片空白,等她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拖到院子外面,她刚要喊救命,忽然那个人低低的说了一句:“不要怕,紫红,是我”。紫红这才发现,原来是李员外。一时间又害怕、又尴尬、又害羞,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李员外接着也没多说,而是领着她快步向自己的书房走去。紫红此时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只是机械的被李员外拖着走。
等到了书房,李员外迅速把紫红搂在怀里,又亲又摸起来,一开始紫红有点反抗,但慢慢的身子变得很软,在半推半就间,身上的衣服,被李员外一件件的扒了下来。青春的胴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李员外开始了激烈的进攻,紫红也越来越配合起来,经过一阵迷醉的感 官盛宴后,紫红和李员外**裸的紧紧抱在一起,李员外用手轻轻怕打着紫红没有完全成熟的、鲜嫩的屁股,喃喃的说着:“紫红,跟了老爷,老爷不会亏待你的”。
这个紫红也天生是个**胚子,自从和李员外初尝男女之事的快乐后,便一发不可收,一有时间,就主动来找李员外求鱼水之欢,不但如此,紫红还粗通文墨,天资也比较聪明,在男女之事上,竟然能发明种种花样,来挑逗李员外,把个李员外迷的神魂颠倒,并且使他觉得,和紫红在一起,不但肉体上鲜嫩刺激,还有精神上的愉悦快乐。比如,紫红能和他一起吟诗作对,把男女之间的闺房之乐,注入了别样的风雅,这个让李员外感到很好玩、很有趣,也很刺激。
比如有一次,紫红要求李员外和她,各做一首关于自己下面、那个隐私部位的诗,李员外想了一会,便作好了,诗是这样的:
武林之中一老僧,
不会驾云却在空。
虽说不是真天子,
阎王管死他管生,
着当然是描写男人生殖 器的打油诗,诗中的“老僧”,显然指的就是男人的那东西。紫红也不示弱,很快也做了一首,关于女性私处的打油诗:
半空之中一条沟,
常年四季温水流。
不见牛羊来喝水,
只见和尚来洗头。
李员外看完后,不禁哈哈大笑,连说作的妙。马上又口占一首:
哥是天上一条龙,
妹是地下花一从。
龙不翻身不下雨,
雨不洒花花不红。
这个紫红,才思也算敏捷,马上对到:
一令草席四方方,
草席载妹妹载郎。
锦被盖郎郎盖妹,
木虱咬妹妹咬郎。
所以,李员外和紫红,在一块就会有很多情趣,这是李员外和其他的女人在一起时,从为体验过的。于是,两人很快如胶似膝起来。
从此,张氏的身边就多了一个李员外的卧底。
张氏绝没想到是,她最信任的贴身丫头紫红,正偷偷的关注着她的一切,尤其是在金钱上面的,并把这一切情况,详细的向李员外报告。
接下来,紫红报告的一个情况,使李员外震惊了——张氏的私房钱,所剩无几了,应该是大部分都给了那个洋人。
张氏的私房钱,那可不是个小数目,李员外除了对张氏的惧怕外,更多的是对张氏无原则的讨好。当然,讨好的方式之一就是送钱。
不得不说,李员外并不是个吝啬的人,经常有一掷千金的豪气,对于自己的正房太太张氏,在金钱上更是没得说。并且张氏在他四十多岁的时候,还给他生了个儿子,算是让他老来得子。因此,李员外从没在金钱上亏待过张氏,而张氏的私房钱,少说也有几万两银子,这个洋人不但玩了他老婆,还骗走他们家的巨额财富。怎能不使他狂怒?
李员外一开始怀疑,是老名医和洋人串通好做局来骗他,不过后来经过明察暗访发现,老名医对于钱财的事,也并不知情,纯粹是那个洋人在背后捣鬼。而这个洋人,就是那个和店老板打赌的那个犹太人,这点老名医也是知道的,并且这个洋人有特殊的阳 具,这正是老名医治张氏的病所需要的。而对这个犹太人别的方面,老名医却缺乏真正的了解。
不过,最让李员外感到恐怖的,是这个洋鬼子具备一种惊人的能力——预知能力。这才是最令人毛骨悚然的。遇到这样一个敌人的话,你怎么可能赢他。
李员外是怎么知道这个洋人预知能力非凡的呢?当然是紫红告诉他的。
原来,时间久了以后,张氏和洋人的关系就不怎么避讳紫红了,有时,在他们雨水之欢后,还经常叫紫红给他们倒水,弄吃的拿毛巾之类的。
紫红发现,张氏在和洋人做完,休息的时候,张氏最喜欢玩的一种游戏,就是让洋人猜东西——张氏无论在背后藏什么,那个洋人都能一点不差的猜出来。
最夸张的一次是,张氏在洋人没看到的情况下,在一张纸上写下了很多字,然后封在一个匣子里,让洋人猜纸上面写了些什么字,洋人竟然一个不差的猜了出来,并且还说出在写字的过程中,张氏想写哪个字没有写出,或者写错涂掉了。这些都是张氏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对他更加的喜欢和迷恋。
李员外越听越怕,他觉得张氏已经被这个非同一般的洋人控制了,并且,如果这个洋人,想谋夺自己家产的话,自己根本没有能力对抗。真是太可怕了!
说起这个李员外,他的经历也很不寻常。更令人不可思议的是,他大半辈子的经历,可以说都与这种神奇的预知能力有关。
在他很年轻的时候,就读过宋朝的一本叫《曲洧旧闻》的书,这本书其中的一个故事,他记忆实在是太深刻了。以至于几十年过去了,他对这个故事依然记忆犹新,这个“刻”在他记忆深处的故事是这样的:
在中国历史上,有一位最著名、最传奇的易学大师,这就是宋朝时的邵雍。而邵雍最卓越的能力,就是拥有超凡的“预知力”。
欧阳修做宰相时,早就听说了邵雍的大名。凑巧的是,他的儿子欧阳棐,做官上任时,途中将经过洛阳,而邵雍就住在洛阳,欧阳修便对儿子说:“你到了洛阳,可以去拜见邵先生。”
欧阳棐到了邵雍家门口,还没来得及敲门,就见邵雍匆忙中倒拖着鞋,来给他开门,并且什么都没问,就知道他是谁,并热情的把欧阳棐让到屋子里。
这让欧阳棐感到:邵尧夫确实预知能力非凡,交谈后,两人谈得非常投机,一谈就是一整天。
让邵雍有点吃惊的是,在聊天时,邵雍像是接受专访一般,把自己的人生经历—— 一生中见到的人,学到的知识,做过的事情——事无巨细的都告诉欧阳棐,这让欧阳棐感到非常奇怪,一般初次见面,即使谈的投机,也不会用这种方式谈话的。更奇怪的是,邵雍在没讲完一段,都会问欧阳棐:“我刚才讲的这些内容,您能记住了吗?”好像他是讲课的老师,而欧阳棐就是听讲的学生。这让欧阳棐很困惑。
一直到了宋神宗元丰年间,邵雍去世,朝廷崇尚邵雍品行,认为应该给他一个谥号——也就是死后的荣誉称号——而欧阳棐当时是太常博士,博士官的职责,根据职责,就是由他负责给邵尧夫写一篇谥议的文章,呈奏皇上。这时,欧阳棐才恍然大悟:那次见面,邵雍之所以那么详细的告诉欧阳棐自己的人生经历,就是料到他死后,他的生平总结会由欧阳棐来写。
除了欧阳棐,司马光亲身体验过邵雍神奇的预测能力。
有一天,司马光与邵雍,在洛水的北岸散步时,看见有人在盖房子,邵雍边来了兴致,就指着刚盖的新房说:“这三间,在某年某月就会倒塌;那三间,在某年某月,将被大水毁坏。”司马光回到家,顺便把这件事,记在他所写的文稿后面,但时间一长,就忘掉了。有一次,司马光从洛水北岸经过,忽然想起了以前邵雍说过的话,就去看那些房屋,不过已经变成废墟。他向当地人询问那些房屋的状况时,人们告诉他的情形,果然都象邵雍早年预测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