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做准备吧,希望一切顺利!”
感受着怀中之人的存在,不知为何,她并不讨厌与小蒙如此的亲密相处。
闻着从李蒙身上传来的男人气息,钱玉婷脸色微微变得红润。
每次与小蒙亲密接触时她的身体总有些骚动。
有时甚至期待着小蒙对她做出一些更加亲密的举动。
她知道这样不对,但她就是忍不住去想。
想着想着,钱玉婷揽着李蒙的身体的手越来越紧了。
“阿姨,你勒住了我了。”
黑暗中,在钱玉婷的怀中响起了李蒙那闷闷的声音。
回过神来的钱玉婷连忙松开了手。
“抱……抱歉,小蒙,我……”
话还没说完,钱玉婷只感觉怀中的人离开了。
黑暗中,有人吻上了她的唇。
那个人除了小蒙外,不会有其他人。
钱玉婷下意识的张开了嘴,两人深吻在了一起。
突然被李蒙袭击的钱玉婷显得有些慌乱。
抵在李蒙胸前的双手想要推开李蒙却又放弃了。
“小蒙也到了那个年纪了吗?”
双手轻轻的抱住了李蒙的身体,钱玉婷心中暗道。
小蒙是男孩子,十七岁正处于对那事好奇的年龄阶段。
这个年龄阶段的男孩子是敏感的。
几个月来的同床共枕,小蒙应该很辛苦吧。
她与女儿都不丑,平时又不注意避嫌,小蒙又怎会视若无睹。
自那一夜她强吻了小蒙后,两人之间的关系就变得有些说不清道不明了。
虽然她并不介意与小蒙之间亲密的互动,甚至乐在其中。
但有些事是不能做的。
一旦做了,那小蒙不就成为她们母女俩的玩具了吗?
毕竟小蒙还小,而她们已经是大人了。
良久,李蒙才离开了气喘吁吁阿姨的唇。
这几个月来经常被婉儿姐强吻,李蒙有点喜欢那种感觉了。
喜欢那种欲望升腾却又被压制的感觉。
“小蒙,我……我们不能。”
黑暗中,钱玉婷小声低语着。
虽然小蒙离开了她的唇,但她能够感觉到小蒙的脸庞就在她眼前。
“阿姨,我只是想亲吻您,不行吗?”
只是想亲吻自己?
黑暗中,钱玉婷没有说出拒绝的话语。
她双手找到了小蒙的脸庞,抬头吻上了李蒙的唇。
李蒙顺势而为的把阿姨压在了身下,两人再次深吻在了一起。
黑暗中的呼吸声时而急促,时而平缓。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才安静了下来。
夜渐渐深了,一夜无话。
再漫长的夜晚也终有离去之时。
随着晨曦从东方的天空升起,宣告新的一天降临。
“醒了?”
一如往常般,木婉儿侧卧在李蒙身旁,看着李蒙睁开了双眼。
看着身旁一身白色睡裙,美如画的婉儿姐,李蒙微微一笑。
“早上好,婉儿姐!”
“嗯,早上好!”
微微一笑,木婉儿翻身压在了李蒙身上。
她撩开了额前的一缕发丝,低头吻上了李蒙的唇。
李蒙双手很自然的揽住了婉儿姐的腰肢。
在床上,两人深吻着。
“小蒙,唐红部长来……”
两人刚吻在一起,房门突然被推开了。
一身紫色睡裙的钱玉婷走了进来。
一看床上,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床上的木婉儿就像受惊的小兔子离开了李蒙的唇。
她脸色微红,有些不知所措的跨坐在床上。
木婉儿低着头,不敢面对母亲的目光。
李蒙倒是显得很淡定,打开了一个哈欠。
“又是她,她的事可真多。”
李蒙起身坐了起来,拉着婉儿姐下了床。
“婉儿姐,帮我穿一下衣服吧。”
“额,嗯,好!”
木婉儿乖乖的随着李蒙下了床,来到了衣柜前。
“阿姨,我马上就去见她。”
看了看女儿,又看了看小蒙,钱玉婷回想起了昨夜与小蒙在床上的记忆。
脸色微红,钱玉婷转身离去了。
关上房门的钱玉婷没有急着离去。
她背靠着房门,不知在想着什么。
大约十分钟后,李蒙才一身正装的离开了房间。
“阿姨,那我去了!”
向阿姨打了一声招呼后,李蒙向外走去。
而木婉儿则一脸心虚的看着坐在沙发上喝着茶的母亲。
“坐吧,我有事要问你。”
母亲这话让木婉儿心中一颤。
很不情愿的挪动着脚步在母亲对面坐了下来。
看着坐在对面一脸怯怯的女儿,钱玉婷摇了摇头。
她放下了手中的咖啡。
“你把小蒙当作什么了?弟弟?情人?还是未来的丈夫?”
三个不同的身份代表着三个不同的选择。
木婉儿双手紧紧抓住衣裙,不知该如何回答母亲。
这时,只听钱玉婷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如果是弟弟,那就要做一个姐姐的样子,不要越线,如果是情人,身为母亲,我不会多说你什么,但你不能太过明目张胆,吕东那孩子虽然是入赘,但这些年对木家忠心耿耿,你们之间就算没有爱情,至少能够做到相敬如宾,不要让他难堪,如果是未来的丈夫,那就看看你有没有让小蒙为你留下来的本事,如何处理与吕东那孩子的事,还有如何与儿女们交待,这些都是你要考虑的事情。”
弟弟,情人,丈夫?
木婉儿不知该如何回答母亲,她没有想那么远。
见女儿不知该如何回答她,钱玉婷又端起了咖啡。
她一声轻叹,轻抿了一口咖啡。
“对我们生在大家族的女人而言,爱情终究是可遇不可求的东西,你想体验一下爱情的滋味,母亲我不会多问,我虽不知小蒙的背景,但也知晓他不是普通人,做事要有始有终,当那一天来临时,我希望你能和以往一样,做一个好母亲,做一个好妻子。”
钱玉婷知道现在她不论说什么都没用了。
女儿已经陷进去了,她不会放弃的。
爱上一个注定抓不住的人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
她只希望那个时刻到来时,女儿能够坦然的放手。
微微侧目,木婉儿看向了窗外的庭院。
母亲所说她又何尝不明白。
正是因为那一天迟早会到来,她才这般的渴望与小蒙增进彼此间的关系。
只有彻底占有了小蒙,只要小蒙彻底占有了自己。
在很久很久以后,小蒙还能还记住自己。
她绝不会满足于成为小蒙人生中较为亲密的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