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见面的地方既不是酒店也不是家里,而是一个咖啡馆。
萨梅多夫只有两个条件,第一个是凯特给他道歉。
他的这个条件刚说出口,凯特立马便是果断地摇摇头,并且十分肯定地告诉萨梅多夫,她是不可能给他道歉的,因为她压根就没有做错什么。
萨梅多夫愤怒地叫骂道:“凯特,我对待家庭婚姻一贯忠诚负责,但你却一天天疑神疑鬼,怀疑这怀疑那,你偷看我手机,这就是侵犯了我的隐私,你是米国人,应该知道你们米国人对于隐私看的多么的重,光是这点我就可以起诉你了,我只不过看在夫妻份上对你仁慈罢了。”
凯特被萨梅多夫的家暴整的都有些后遗症了,只见她眼含泪水浑身颤栗着说道:“萨梅多夫,我没有看你的手机,是你给那个女人打电话被我刚好听见了,你让大家听听,叫另外一个女人为宝贝儿,难道你们之间就真的一点故事都没有吗?”
萨梅多夫咄咄逼人道:“宝贝儿是一种尊称,那是我的一个客户,很多男的都叫她宝贝儿,而且凯特我给你说,我好不容易谈妥的这笔生意,就是因为你这个神经病人给我毁掉了,让我直接损失了一百多万美元,这是一笔巨款,你现在赔得起吗?”
“你的客户是脱衣俱乐部的脱yi女郎吧。”有闺蜜在场,凯特也感觉到自己的底气足了不少。
“法克,凯特,你这个biao子一天胡说什么?”萨梅多夫猛然间做出了要扇她耳光的假动作来。
凯特下意识地去躲避这记耳光,谁料居然一下子给摔倒在了地上,并且从她的呻吟声来看,这一下摔得不轻。
她的摔倒一下子引起了周围人的目光,更多的目光中带着异色。
见此,萨梅多夫更是一脸的不屑:“哼,没用的女人。”
伊芙波拉赶紧将凯特扶起来,她也终于忍不住了,“萨梅多夫,这是个讲道理的地方,我希望你不要再强词夺理了,如果凯特管一个男人叫宝贝儿,你会是什么样的感受?”
萨梅多夫一脸无所谓,耸耸肩、摊摊手:“她爱叫那是她的权力,我可没权干扰她。”
“哼,你这话说的倒轻巧,那我问你,结婚第二天,是谁就让凯特把通讯录里所有的男性朋友联系方式都删除了?”
萨梅多夫冷笑道:“结婚后跟那些男人来往干什么?”
“那你呢?为什么还跟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来往?你觉得这件事情到底谁对谁错?”
“伊芙波拉,我再次强调一下,我没有跟任何不三不四的女人来往,我萨梅多夫对待婚姻是绝对忠诚的。”萨梅多夫信誓旦旦表示道。
伊芙波拉哼道:“萨梅多夫,你敢对着上帝发誓吗?”
“我怎么不敢。”
“好啊,那你发誓。”
“我早就发过了。”
弗拉基米尔全程都在听着,越听他感觉到萨梅多夫这个混蛋越是个无赖。
“萨梅多夫,今天是大家来解决问题,不是来道歉的,况且凯特女士也没有任何过错,我觉得道歉的应该是你。”终于,弗拉基米尔忍不住说话了。
萨梅多夫轻蔑地打量了弗拉基米尔一眼,语气中充满了不屑的味道,“弗拉基米尔,这是我跟凯特之间的事情,你掺和什么?”
“我是凯特的朋友。”
“这么说,你们今天是三个人来欺负我一个人咯?”
“我们不是欺负你,是来跟你讲道理的。”
“我们毛子国的人从来不相信什么狗屁道理,况且是我先在理,伊芙波拉、弗拉基米尔,我现在命令你们两个离开这里,否则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们两个人为什么要离开?离开后只怕是你又要家暴凯特吧。”伊芙波拉毫不退让道。
“她现在还是我的人,我该怎么办就怎么办,用不着你们插嘴,整天一副圣母biao的样子来。”
“混蛋,你说什么?”话音刚落,伊芙波拉便是将面前的一杯水泼向了萨梅多夫。
萨梅多夫身后的两个保镖见状就要动手,哪知却是被萨梅多夫一下子给制止了。
“别乱动,这可是维密御用模特伊芙波拉小姐,你们要是打了她,没有几千万美元赔偿你们是跑不掉的。”
萨梅多夫猛然间这句话让弗拉基米尔和伊芙波拉听的都有些感觉不对劲。
果然,萨梅多夫话锋一转,狞笑地将目光对准了弗拉基米尔:“倒是这个家伙,你们可以收拾,他还年轻,禁得起揍,最多咱们也就赔个几十万美元。”
两个保镖得令后,立马就冲了过来。
弗拉基米尔巍然不动……
他早已有所准备,回来的瓦西里和维克托等保镖们早就装扮成客人守候在咖啡店了。
见着萨梅多夫的保镖要使用暴力了,维克托和瓦西里一人一杯热咖啡就朝着那两个保镖的脸上泼去。
下意识地,这两个保镖躲闪着泼来的热咖啡。
而瓦西里他们则刚好利用他们躲闪的机会,揍了过去。
咖啡店的客人一见着有人打架斗殴,吓得纷纷四下逃窜起来。
就连店员也是一脸的不知所措,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拨通了警察局的电话。
三下五除二,甚至萨梅多夫都没有反应过来,他的两个保镖便是躺在了地上。
“你们……”情绪激动的萨梅多夫蹭的一下子站了起来。
哪知他刚站起来,就被维克托给按了下来。
“别动,有钱人。”
萨梅多夫只得乖乖地坐下。
沉默……
双方谁也没有说话。
终于,萨梅多夫开口了,他的语气没有了先前的不屑,更没有了嚣张。
“我觉得我们还是讲点道理比较好,凡是可以慢慢谈。”
“道歉……”弗拉基米尔微微一笑道。
萨梅多夫还想强硬,不料却是感觉到后脑勺一下子被什么硬物给抵住了。
这硬物凭感觉不像是刀具匕首,而是……
萨梅多夫一下子身体就拔凉拔凉的了,是枪……
果然,背后的家伙发话了,“老实点,要不然我让你在春天看看红色的雪花。”
“我承认我家暴不对。”终于,在武力的威胁下,萨梅多夫低下了高贵的头颅。
既然是讲道理,那么自然所有的一切都好谈,凯特没有要萨梅多夫一分钱,她只要了孩子们的抚养权。
萨梅多夫不得不同意。
喝了口咖啡,弗拉基米尔微微一笑,“对嘛,早点这样,就没有那么多事情了。”
然而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呵斥声:“都不要动,警察。”
萨梅多夫狡黠一笑,这回弗拉基米尔这个混蛋完蛋了。